让国王为自己怀孕,让王国的继承人流着自己的血,分享国王一半的权柄,仅仅是这样想一想,就让人血脉贲张,难以自拔。
白雪已然是美貌的代名词,而国王的身份,更为这份美丽增添了独一无二的魅力。
【他是我的学生,我的国王,也可以是我的情人,我的孩子的母亲,多么美妙!】
安德烈浮想联翩,目光从白雪落子的指尖逡巡到泛红的脸颊。
隐约之中,他仿佛听到了极为轻微的嗡嗡声,好似花园里的蜜蜂隔着窗户在发出声响,若有若无,撩拨心弦。
好一会儿,安德烈才确定,声音的源头应该是他对面脸色不对劲的、尊贵的学生。
白雪又换了一身苏格兰裙装,因为室内的壁炉很暖和,所以没有穿外套,裙摆的褶子垂落在膝盖上,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却又碍于贞操带的缘故,无法闭紧,留出一条别扭的缝隙来,诱得人想一探究竟。
他刚刚挨着椅子坐下来,就浑身一激灵,两个小穴里的假阳具插得更深更紧,随着他的屁股落座,不由自主地缩紧战栗,陡然爆发出猛烈的快感。
自从戴上这个贞操带开始,白雪的身体就时刻处于被插满和摩擦的美妙爽意里,酸酸涩涩的,好像嘴里含着柠檬,舌根都麻痹得想流口水。
“嗯……”他轻微地低吟一声,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热,宫口被龟头磨得酥软滚烫,好像快要化掉了,后穴的骚点也源源不断地泛起持久的快意,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恍惚间成为了容纳假阳具的小泉眼,热腾腾地冒着热气和淫水,随便一点动作都会影响到体内的假鸡巴,肉穴食髓知味地收缩挤压,主动追逐着被戳弄研磨的快感。
好舒服……又磨到了……啊……白雪走神地想着,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不想在安德烈面前暴露出自己不堪的一面。
但是老师,好像也可以和他做爱?
少年迷茫地思考着,被催眠之后放荡的三观艰难地衡量着。
原本很寻常的棋艺教学,顿时变了味道。
白雪的手捏着棋子,还没走几步,体内的假阳具突然震动起来,宛如钻机一般旋转着,前后突刺,摩擦着四周敏感的软肉,那许许多多的凸起更是不放过一寸肉壁,疯狂碾压和捣弄着肉穴,激起一阵阵火热连绵的快感。
白雪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里的棋子,好像试图从那冰凉的触感里汲取一点安慰,以免自己从咬紧的牙关里泄露出更多呻吟。
“陛下?”他的老师微笑着催促,似乎毫无所觉,又似乎隔岸观火,轻声道,“该你了。”
白雪的大脑一团浆糊,脸颊腾起燥热的红晕,好似被夏天的太阳炙烤着,怎么也压不下去那种热度。
他的牙根有些发酸,口中不断分泌着口水,忍不住绞紧了震动的按摩棒,桌下的左手无措地抓着裙摆,在暴露的边缘紧张不安,又发自内心地觉得好羞耻好舒服。
按摩棒嗡嗡地震动着,一下一下地转动,插得子宫淫水泛滥,又软又酸,舒爽得不可思议。
少年的神色逐渐失神迷蒙,眼底湿漉漉的,整个人都像吸多了猫薄荷的小猫咪,软绵绵地涣散着,身体陡然一个哆嗦,就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酸意,淹没了他的感官。
“啊……”他压抑着喘息,一个激灵,手里白色的棋子跌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盖过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可是少年面红耳赤的诱人模样,眉目之间春光乍泄,已然不必言语,艳色撩人。
“陛下喜欢这种感觉吗?”安德烈明知故问,“在自己的老师面前,被小玩具玩弄到高潮?”
“我……嗯……”白雪急促地喘着气,唇瓣泛着湿气,无意识地抓皱了裙摆,一开口全是低吟,“老师……”
他就在安德烈面前,被激烈震动抽插的按摩棒顶得高潮迭起,舒服得缩紧肉穴,潮喷不已。
“啊……哈……”白雪浑身痉挛着,几乎咬不住下唇,在灭顶般的爽意里蜷缩着脚趾,短暂地失去了神智。
安德烈的鸡巴乱翘,燥热得难受,终于忍不住,起身准备把发情的少年肏哭,但他刚站起来,就听外面传来通报:“陛下,博格军团长来了。他是来向您辞别的。”
当然了,守卫王都的军团长,总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临别之前,向他拥上位的小王子索要点奖励,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安德烈立刻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颇有点不甘心,到嘴的鸭子飞了,于是眼睛一转,抓着一把棋子,钻进了桌子底下。
这桌子四面垂着雪青色的桌布,完美地遮挡了安德烈的身影,让他得以干点不符合身份的鬼祟事情。
“老师?”白雪茫然地喘息。
“嘘,你也不想被博格军团长发现,我们正在偷情吧?”安德烈玩味地笑道。
“可是……嗯……”白雪刚想辩解他们没有在偷情,安德烈的手已经从他裙摆摸进去,抚摸着大腿根的嫩肉,还顺势用兴奋的鸡巴蹭了蹭他的胯部。
咔擦,贞操带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啵的一声,随着按摩棒猛然的拔出,哗啦啦地喷出一大滩淫水,简直像失禁了似的。白雪吐着舌头,控制不住地爽上了天,低吟的尾音颤颤巍巍,把门口的侍卫都听硬了。
“陛下……”侍卫没有等到回应,又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嗯……进、进来……”白雪断断续续地开口,浑身舒泰,轻飘飘地迷乱着,浑然不知大步进门的博格眸光有多幽暗。
微妙的修罗场似乎可以开启了。当然,也说不准是群P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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