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这是第五个男人了……你还能够承受多少个男人的奸淫呢?等整座王宫所有人的精液和尿填满你的骚穴,你才肯去死吗?”
沙叶透过魔镜传声道,“又或许,你就是喜欢被强奸侮辱的感觉?不知道下一个来的是谁,不知道对方会操你哪一个穴,不知道他的鸡巴有多大,能不能插进你的子宫里,不知道他有多持久,会不会让你爽得翻白眼流口水……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期待感,你是不是喜欢极了,爱得无可自拔?啊,又来了一个男人,他嫌你不干净,还带了水枪来,你很快就能感觉到水枪灌穴的快感了,别爽晕过去哦……”
水管猛然怼进女穴充血的入口,激烈的水流瞬间喷涌而出,打在酸麻胀痛的肉壁上,狂暴地喷射。
白雪微弱地喘着气,浑身痉挛,涣散的眸光已经失去了光彩。他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爽,感官迟钝得一塌糊涂,女穴却又敏感得颤抖不已。
流水哗啦哗啦,灌满了他的子宫,撑大了他的肚子,来人把水管一拔,换到了墙的另一边,冲洗后穴。
“就像冲洗厕所一样。”沙叶恶毒地评价,“你现在脏得和厕所没什么区别。”
这个好心帮肉便器洗干净的人,几分钟后收起水管,招呼外面等待的男人们。
“排好队,小声点,这可是秘密。”
“全王宫都知道的秘密?”
“起码国王还不知道,不是吗?”
“国王陛下病得都起不了身了,他能知道什么?还不是由王后传达?”
“嘘,别提她,会被听到的。”
“大半夜的能不能不聊扫兴的话题?我钻狗洞进来可是为了找乐子的。”
“乐子就在里面,保证你等会爽得走不动道。”
“吹吧你就,不就是魔法飞机杯吗?还是被人用过的,也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
“嘿,我跟你说,这绝对是最好最妙的飞机杯,不仅紧致得跟处女一样,而且自我修复性特别好,无论怎么肏都不松,那宫口又小又嫩,要用力插,才能怼进去一点,要是鸡巴短了,连子宫都够不到……”
“你鸡巴才短,有本事我们来比赛,看谁坚持的时间久?”
“比就比,我的鸡巴可从来没有输过!”
几个年轻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兴头一起,拿这墙上的肉穴来比赛,一个赛一个地持久粗大,发了疯一样狠肏着刚刚被水洗过的嫩穴。
白雪的恢复力再好,也跟不上这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两个小穴酸痛到了极点,还没缓过来,就又迎来了新的一轮奸淫。
男人们的鸡巴有长有短,形态各异,各有癖好,这一轮的年轻人明显聒噪得多,一边忙着肏穴,一边还要叽里咕噜。
“这骚点藏得够深的,要是短一点还够不到。还好我鸡巴够长,往那里一蹭,骚穴就会缩紧夹住龟头,太舒服了!”
“再舒服能有子宫舒服?这嫩逼淫水真多,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又湿又紧,比插嘴还爽,你要不要来试试?”
“好!等我肏完这一轮的。”
那水是先前冲洗时留下来的,灌满了白雪的子宫,顺着宫口的缝隙往下流,被男人闯入的鸡巴捣得四处飞溅,滋滋作响。
白雪失神地睁着眼睛,茫然无措,满脸泪痕,一副已经被肏傻了的糟糕表情。
两瓣屁股红彤彤地肿起,遍布青紫的掐痕和掌印,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消退,就吸引着男人们又加上了新的痕迹。
湿润透亮的穴口勉强吞吐着紫红的鸡巴,每一次肉棒拔出来,都会扯出一点娇嫩的媚肉,颤颤巍巍的,随即被狠狠插回去,激起肠道反射性地收缩。
女穴更是不堪,几片肉唇湿哒哒的,被精液和水流反复浸泡,红润涨大,纷纷向两侧倒去,好似被玩弄了太久的蚌肉,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娇艳欲滴。
白雪浑身赤条条的,大腿根软得不像话,湿透的肉逼不停地往下滴水,仿佛变成了一个糜烂的水球,淅淅沥沥,合不拢,夹不住,宛如失禁了一般。
他恍惚间觉得是在用女穴尿尿,大着肚子,简直像怀孕晚期漏尿的孕妇,还要被两个男人一起奸淫。
不知是谁的大鸡巴直直地插进了软嫩的宫腔,白雪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酸意。
子宫淫水泛滥,宫口酸麻到了极点,汁水横流,被大鸡巴一捅,就泛起强烈的甜蜜和满足。
怎么会这样……白雪被这洪水般澎湃的快感淹没得彻彻底底,毫无挣扎与抵抗之力,滑向淫欲的深渊。
他嘴里不断渗出口水,呜呜的呻吟被封印在了墙里,内心的痛苦逐渐被情欲的快感所掩盖。
女穴完全被肏开了,肿胀的阴唇挂着亮晶晶的淫水,吸饱了水汽似的,不复曾经的羞涩。紧闭的入口被反复插弄,形成了一个湿软的肉洞,肉道弯弯曲曲地吸附着大鸡巴,所有褶皱都被完全撑开,顺滑软嫩,紧紧贴在鸡巴外侧,纠缠吮吸,食髓知味。
好舒服……被男人肏得好舒服……子宫好多水,流出来了……后穴也被磨得好爽……呜呜……怎么会这么舒服……啊……他们一起射了……肚子好涨好满……可是真的好爽,爽得想尿尿了……
白雪的目光失去了焦点,浑浑噩噩地被男人们的鸡巴肏了又肏,毫无意识地在高潮中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