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是她。”国王恍然大悟似的,“不过,你身体里流着她的血,应该和她差不多。”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不是母亲的替代品,如果您想找替身或者代餐,麻烦换个人祸祸。”少年冷笑,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对方的虚伪。
国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左手的拇指轻轻擦过少年的脸颊,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忽然笑了起来,乐不可支,好一会才道:“不愧是索菲亚的孩子,你和她一样烈性,连表面功夫都不乐意做。”
“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退了。”白雪勉强维持着平静,不欲在是非之地久留。
“急什么,酒还没喝呢。”国王笑眯眯地等着。
白雪不咸不淡地回答:“我不喜欢喝酒。”
“那敢情好,我喜欢。”国王大笑,笑得酒杯里的粉色液体都泼洒出了一点,溅落在白雪的胸口,污染了象牙色的衣襟。
白雪默默蹙眉,年轻时不可一世的雄狮,还残留着两分摄人的气势,却用来逼迫儿子喝酒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情不愿的表情,看得我心情愉悦。”国王手一转,掐住少年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一手捏着对方的脸,一手倾倒金杯。粉色的甜蜜液体哗啦啦流淌下来,一半灌进少年嘴里,另一半四处飞溅,洒了白雪满脸都是。
白雪愠怒地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已然被香气熏得软绵绵的,连挣脱国王的束缚都做不到。
“你……”少年被酒液呛住了,被迫吞咽了几口,连连咳嗽,呼吸一乱,“你、加大了药量……”
“王后改良了配方,她说你耐药性比较好。”国王得意洋洋地丢下金杯,指腹眷恋地擦拭着少年湿漉漉的眉睫,“没办法,谁让你一点也不乖。”
“你疯了吗?对你的儿子下药?”白雪匪夷所思,“我的存在妨碍到你了吗?”
“当然没有,你才多大?就算要政变,军团长们也会因为你的年纪而犹豫不决的。更何况,他们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改换门庭可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你有什么值得他们冒险?”国王的脸骤然贴近,精心修剪的胡须扎着少年犹带稚嫩的脸,“凭你这张得天独厚的脸?——要是你愿意陪他们都睡一觉,说不定他们会愿意帮你。”
男人半真半假地调笑着,果不其然把少年激怒了。他很喜欢看到对方生气的样子,不再像平日里的一池冰水,雪原天空似的眼睛含着怒火,隐而不发,灼灼生辉。
“那么,你到底想干什么?”白雪气急。
“我只是突然想到,你的生日要到了。”国王的手抚过少年如画的眉眼,带着兴奋、急切、期待和不可言说的欲望,“你的初夜权,合该让我来行使。”
“你疯了!我是你儿子!”
“那不是正好?”国王声音低哑,猛然把少年整个搂在怀里,双手四处游移抚摸,惬意地深呼吸,“你身上有雪的味道,像她一样……”
“禽兽!无耻!下流!”少年气得全身发抖,口不择言。
“没人教过你怎么骂人吗?”国王觉得甚是可乐,“就只会这几个文绉绉的词汇。那可不行啊,等会被我肏哭的时候,你要怎么骂我呢?”
“你!你怎么能?”白雪难以置信。
“我能,我当然能。整个王国都是我的,你当然也是我的。”国王志得意满,一层层地剥掉了他的衣裳,就像在打开礼物繁复的包装,“你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女儿,是我的继承人,也是我的玩物……”
“乖孩子,不要这样看着我,这只会让我更兴奋难耐。”国王低笑,火热的大手抚摸着少年的脊椎,悠悠下滑,落在腰窝的凹陷处,挑了挑眉,“不是说没有吗?”
“像你这样的禽兽,根本不配当王!”白雪羞耻得满脸通红,咬着唇别过脸去,双手攥得紧紧的,把掌心的伤痕都掐出血来。
“只有小孩子才会说这种话。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人品和能力毫无关系吗?”国王耸耸肩,游刃有余地欣赏着少年秀美挺拔的身体,把他推向床榻,脱掉了仅剩的裤子。
毫无使用痕迹的性器在连番的药性催动下,居然还没有勃起的意思,更下方隐藏的女性器官,也闭得死死的,看起来只有一条粉色的缝隙。
“你们光精灵真是麻烦哪,慢热又冷淡,做爱都搞得跟强奸的。”国王宠溺地抱怨着,“你好歹有一半人类的血脉,不至于连这一点都继承得一模一样吧?”
“怎么?尊敬的国王陛下还指望你的儿子在床上曲意逢迎?”白雪怒极反笑,嘲讽道,“不好意思,没人教过我身为王子,要怎么迎合自己父亲的强奸。”
“你很快会学会的。你的身体,为了避免疼痛,会主动分泌淫水,迎合我的插入……疼得受不了了,你会哭着求我慢一点,不要插到子宫里去……你太青涩了,连一点快感都受不住。你看,我只是摸了摸你的腰,就颤抖成这样……这么敏感,跟她一样……”
“你不配提她!”白雪出离愤怒了。
“我不配?”国王偏要撩拨他,笑吟吟道,“我把她拐出精灵谷,对她骗身骗心,把她肏得哭唧唧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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