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另外一种新鲜的刺激,提醒着神志不清的男人,他是在被一只狗插得浪荡无比。可是好爽啊!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好像快把他的肠道都插破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捕获了他的身体,连窒息般的痛苦也变得酥酥麻麻的。
“我要死了……好爽……嗯……啊……”男人仿佛喝醉了一般晕乎乎,又仿佛快要溺死了似的呼吸艰难,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四肢麻木,逐渐失去了知觉。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面临死亡,又似乎无时无刻不享受高潮,在濒死般的心脏骤停里,失去全部意识。然而他的身体却还在颤抖,大脑神经反常地兴奋,铭记着这危险却甘美的刺激。
肠道死死地绞紧了狗鸡巴,夹得它寸步难行。金币犬狠狠地肏了几十下后,抖了抖全身的毛,龟头膨胀着,卡在肠道深处,射了许久。
滚烫的精液射向酥软的肠道,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意。男人虚弱地哼唧了一声,头一垂,脑袋埋在胯间,一动不动得像个鹌鹑。
“被你玩死了吗?”银币犬担忧地问,“主人会生气的。”
“还没死呢。”金币犬打开箱子,抽出射完的鸡巴,男人像一个性爱人偶似的,软叽叽地瘫下来。发丝贴在湿润的脸颊上,嘴边挂着口水,满脸潮红,一副被肏傻了的淫荡模样,又惨又色。
“濒死高潮,人类很喜欢的。”金币犬言之凿凿,“我看过有人类把自己挂屋顶上,勒得半死不活的,专门追逐这种感觉。”
“……人类真会玩。”银币犬摇头,顿了顿,道,“那现在怎么办?把这人扔进门里吗?”
“他说是来找火绒盒的,那就让他去找好了。”金币犬镇定道,“不关我们的事。”
“可是主人在里面睡……”
“嘘……”金币犬小声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是这个人类自己胆大包天,自作主张,他自己溜进去的。”
“把主人吵醒了怎么办?”银币犬不太放心,“主人会惩罚我们的。”
“总比待在这里,看守一堆没用的钱币强吧?”金币犬冷哼,“都怪那只讨厌的乌鸦,要不是它告状……”
它碎碎念地诅咒着争宠的乌鸦,用尾巴把人类卷起,丢进了门里。
“总之,试试看才知道。我可不甘心一直等。”金币犬道。
“好吧。祝人类好运。”银币犬忧心,“希望主人不要生气,能喜欢这个小玩具。”
“放心。主人一向对人类很宽容,不会拿他怎么样的。——只要他不作死。”
名为西蒙的年轻士兵,本来是不敢作死的。他在门后休息了很久,昏昏沉沉地醒来,火绒盒近在咫尺。这本来是天大的好事,说明他可以完成女巫交代的任务了。但是——
但是,隐藏在西蒙体内的灵魂,却不是这样想的。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行走、摸索,走了很久很久,看到了水晶兰盛开的温泉。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某种窃喜的预感在心头回荡。
看,剔透的水晶兰正在发光,一簇簇地绽放在路边,就像一盏盏路灯,指引他继续前进。雪白的地狱骨蝶落在花蕊上,仿佛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种熟悉的场景,简洁素雅的审美,黑暗中沉寂而宁澈的感觉,都让他心中一动。
心怀鬼胎的人类在温泉里洗得干干净净,赤身裸体地上岸,忐忑地走进了道路尽头的宫殿里。好久不见的蛇先生,就在他不远处,安安静静地沉睡着。
隔着重重的墨绿色帘幕,庞大的蛇尾从祂繁复的衣角延伸出来,盘旋在黑暗的阴影中,与苍白昳丽的容颜形成鲜明的对比,俊美得惊心动魄。
亵渎神明,这几个字只是稍微在大脑里转一圈,就足够激起他躁动的性欲了。更何况,这个神明,如夜色般清寂神秘,让人一眼荡魂。
“祂还没有醒,是出什么事了吗?”西蒙想着,忧虑并蠢动着,“既然如此,我可以眠奸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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