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久违地有点头疼:“你要是没事干,就去花园呆着,或者去图书室,消磨时间的办法有的是,别再来烦我了。”
像是把不知趣的猫猫狗狗赶下床一样,血族皱着眉把扰人的少年赶出去,莫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盯着桌上的下午茶,不知是出于什么奇怪的心理,起身尝了尝。红茶有点苦,茶叶放多了;泡芙边缘有点焦,火候过了些;曲奇饼干马马虎虎,吃起来掉了一手碎渣。
这都是什么垃圾……血族万分嫌弃地用餐巾擦手,无意间瞟了一眼飘窗外。
那个没事干的倒霉孩子,正在花园里做秋千。大冬天的,拿着钉子敲敲打打,忙得满头大汗。
血族:“……”
他真的不是养了只狗吗?这次普普通通的聚会,这孩子不会给他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吧?
血族是行走在黑暗中的长生种,因为有漫长的生命,所以习惯于昼伏夜出,进行很多夜间活动。
而夜晚,通常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关。白日里需要衣冠楚楚,遮遮掩掩,而夜晚,则完全不需要。
按照约定的时间,血族的客人们在夜色中翩然而至,优雅地自天空落下,互道夜安。
十几位衣着暴露的少男少女躬身迎接他们,袒胸露乳,春色无边。一场淫欲盛宴,就此拉开帷幕。
一排小乳牛挺着胸,穿着奶牛斑纹的露胸袍裙,大开的衣襟以胸针固定,露出饱满的乳房和亮眼的乳环。
鼓鼓囊囊的奶子饱胀得快要破裂似的,娇嫩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紧绷的经络在皮肉下若隐若现,象征着生命和血液的流动。
客人们舔了舔唇,饥肠辘辘地抓起就近的人类,大快朵颐。
一时间,乳浪四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连头顶的吊灯好像都蒙上了一层朦胧暧昧的色彩。
拉姆紧张地攥着衣角,不知道选择自己的客人是什么作风。正忐忑不安的时候,忽然左边的奶子一痛,紧致的乳肉被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
少年吃痛地低吟,下意识去看向他应该服务的客人。后者似乎心情不好,冷着一张脸,比巴德的气质还要阴郁得多,如刀锋般锋利。
“你是新来的吧?奶子也太小了,根本不够吃吧?”客人用一种挑猪肉似的口吻挑剔道,粗暴地揉捏着。
在催乳针的作用下迅速涨大的胸脯,此刻沉甸甸的像一对水球,虽然比不上其他同伴垂到胸口的硕大,但衬着这张脸,颇有种童颜巨乳的反差诱惑力。
“奶水多吗?”客人双手并用,仿佛给奶牛挤奶似的,大手一抓一揉,挤压着乳晕附近的乳肉,攥成一团,把奶头挤得都变了形。
“呜……好疼……”少年疼得一激灵,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忍着不敢哭,怕惹恼眼前的客人。
火辣辣的刺痛感难以忍耐,他红着眼眶哆哆嗦嗦,本能地想躲,但双乳都被客人掐揉着,哪里躲得开呢?
盛满了奶水的乳房被捏出了青青紫紫的指印,看上去触目惊心。随着客人的用力挤压,水嫩红润的奶头充血似的涨大了一倍,颜色更加艳丽,四五个细小的奶孔被迫翕张着,迸发出奶白色的乳汁来。
几条白花花的奶箭在射出来的下一秒,就亲密地拥挤在一起,合成可观的两股,像是从茶壶里倒出来的牛奶,热腾腾地划出优美的弧线,跳进客人的嘴里。
这个画面色气极了,搭配着人类少年隽秀的脸,泫然欲泣的表情,不成调的喘吟,入口的奶水似乎都多了几分甜意。
“软绵绵的小羊羔,奶子的手感倒是不错,摸起来很舒服,你怎么不叫?我喜欢骚一点的……”
客人大口吞咽着喷进嘴里的奶水,手上也不闲着,拉扯着银色的乳环。奶水流得更欢了,针扎般的刺痛刺激着敏感的少年,眼里的水光摇摇欲坠。
“啊……好疼……”小小的呻吟声支离破碎,从颤抖的唇瓣溢出。
为了避免更深的疼痛,拉姆不断地挺着胸,下意识想顺着客人拉扯的力道减少一点痛楚。银环嵌在奶头根部,穿过了娇嫩的肉粒,那肉乎乎的奶头已经红肿了起来,硬硬地发疼,又热又涨。
少年的双腿哆哆嗦嗦,几乎站不稳,客人毫不怜惜地踢向他不稳的膝盖,拉姆踉跄着倒在地上。
客人做工精良的牛皮靴子踩在了拉姆胸口,尖锐的鞋头光可鉴人,居高临下地碾压着饱胀的乳房。
“啊——”猝不及防的少年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犹如濒死的羊羔,仰着头,痛到恍惚失神。
他的脊背本能地弓起,奶子在剧痛中起伏翻腾,乳环缀着金羽叮当作响,雪白的奶水犹如喷泉,汩汩乱喷,滋得冒出了小泡沫,流淌在乳沟和锁骨,连脸颊和唇边都被喷得到处都是,淫乱不堪。
衣冠楚楚的客人用鞋底踩着绵软挺翘的乳肉,来回碾压,似乎很解压,漫不经心地笑道:“叫得再大声点——低贱的奴隶,你没吃饭吗?”
拉姆几乎想翻滚哀嚎,但是被踩得动弹不得。他在狼狈的屈辱中努力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不远处的城堡主人。
精灵与血族的混血,淡漠地坐在主位上,双手交叉,与他的目光遥遥对视,不动声色。
“先生……呜……疼……”拉姆发出求助似的低吟,眼角洇出绯红的泪痕。
巴德收紧手指,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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