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的小羊羔缀着一群少年,绕过盘旋的楼梯,走过走廊两侧一座座银色烛台。
一般贵族会在走廊两侧挂上祖宗的人物画像,彰显血统和传承。但是巴德不需要,他自己就是漫长时间的见证,所以这些空置的地方挂着色彩缤纷的花卉、水果和美食。
拉姆的目光在那些装饰物上流连了很久,尤其是出现频率最高的紫罗兰,一束束用缎带扎起插在镂空三角铜架里,香气氤氲,如梦如幻。
离他最近的女孩注意到了,捂嘴窃笑道:“你是不是在想,置物架上的面包可不可以吃?”
拉姆害羞地低下头,呐呐无言。
“可以吃的哦。”女孩肯定道,“只是你要注意它们被摆上来的时间。手指三明治通常比较新鲜,如果它们还没有被抢光的话。——那些男孩子们比较喜欢里面夹的烟熏三文鱼。马卡龙颜色最好看,而且很甜。松饼要配上奶油和草莓果酱才更有风味……”
“你懂得好多。”拉姆认真地听她说完,小声钦佩道。
“等你在这里呆多了,你也会懂的。”女孩笑道,“先生饲养着我们,就像那些贵族老爷和夫人们饲养着夜莺和猫咪一样,还是有几分宠爱的。他知道人类喜欢食物,所以摆了很多吃的出来,可以随时取用。”
是这样吗?拉姆不确定,他还以为是血族自己就很喜欢人类的食物。
整座城堡,好像都是他的食物。这个对血族一脸崇拜的女孩儿,好像浑然忘了她自己就是吸血鬼的食物。
拉姆有点莫名的感慨,眼见他俩因为对话落后于众人,轻声细语地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唔……我想想,吃了三次火鸡大餐,所以是三年了。”
“三年啊……你不想离开吗?”拉姆抱有疑惑。
“为什么要离开?”女孩更疑惑,“这里有吃不完的食物,什么都不用做,每天舒舒服服的。不是很好吗?”
“可是,可是你的家人……”
“他们把我卖给了妓女,要不是巴德先生,我早就因为性病死在臭水沟里了。你觉得,我会想他们吗?”女孩反问道。
拉姆无言以对。他原本以为,这些漂亮的少男少女们,都是被坑蒙拐骗来的,现在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自愿成为羔羊,不需要任何拯救。
拉姆扪心自问,那么我呢?我愿意成为羔羊吗?
他最后一个走进了七号房间。其他人都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女孩们三三两两地拿走针剂回自己的房间,男孩子们把腰带一扯,大大方方地袒胸露乳。
拉姆这才注意到,他们的乳头上都垂挂着各种各样的饰品,轻车熟路地拿着针头,往乳房的经络里推送液体。
拉姆见过针,这是医馆里才会出现的,需要付很多钱,才能得到。
针是一个昂贵的东西。
“好看吗?”一旁的少年发现注意到了拉姆的目光,挺着胸问道。奶子上的宝石乳环摇动着,让他的奶头看着似乎有些肿胀。
拉姆紧张地点头,手指捏起针筒:“好看的,就是我不太会这个……”
听见拉姆的话,少年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我们来帮你吧。”
拉姆犹豫着没有拒绝,他确实不会自己扎针。
随后,几个长相精致的少年走到拉姆身边,帮拉姆脱去衣服,实在是这个衣服过于便捷,还没反应过来,拉姆就完全裸露了。
单薄的身体,修长的双腿,还有软趴趴的阴茎,一瞬间暴露与于空气中。
在众人的视线下,拉姆的脸瞬间羞红,后悔不已。“不,我……”
拉姆有些恐惧于羊群效应,无论多么奇怪的事,一旦群体都在效仿,就会变得无比正常,反而是他,显得无所适从。
“放轻松,我们只是你的麻醉剂。”一个少年这样说道,却从背后按住了拉姆的一双手腕。
拉姆刚要挣扎,就感觉有两人分别拉开了他的两条腿,女穴要被众人发现的惊吓让他头皮发麻,慌张地想夹腿掩盖:“不要,不要这样!”
这时有位少年拿着针筒,伸出舌头去舔拉姆的奶头,奶头被卷在舌尖来回摩擦。他的舌头异常灵巧,唇瓣含着奶头细细吮吸,好像在舔舐樱桃上的奶油,啧啧出声。
“啊……”拉姆面红耳赤,不受控制地颤栗了一瞬,敏感的身体竟被舔弄得有了感觉,热意直冲小腹,阴茎缓缓膨胀起来。
少年们默契地凑在一起,用唇舌抚慰他紧张的身体,就像一群冬天舔毛的猫。
两位少年分别吮吸着拉姆的两颗乳头,后者享受着口腔如此高级的服务,早就迫不及待地涨大了一倍,酥酥麻麻地发红变硬,好像乳头里有许多小小的颗粒在充气般地涨满,撑开了细微的褶皱,变得饱满圆润起来。借着口水的濡湿,骄傲地挺立着,产生了一种鲜艳多汁的错觉。
这时不知是谁的手,开始玩弄拉姆的阴茎。他陡然一惊,发出急促的喘息:“等一下,那里不行……先生说……”
膨胀到难受的阴茎得到抚慰,拉姆的喘息变得凌乱,舒服得花穴不断流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先生只喜欢处子的血,他知道他的食物会这样暧昧交流吗?到什么程度才算血族意义上的破处呢?
互相亲吻抚慰?口交射精?女孩们磨镜潮吹?那指奸呢?玩具呢?
处女膜只是一层生来有洞的肉壁而已,男性更是连这层膜都没有,那到底玩到什么地步算破处呢?
拉姆正在那胡思乱想,两处奶头忽然间一瞬刺疼,细长的针尖刺入乳晕附近的经络里,随后冰凉的白色液体不断从针筒输入乳房处,冻得他一哆嗦。
针筒里的药推完了,少年们就自发地放开了他。他们是如此熟练,把针筒丢向墙角的蟾蜍,那雕像似的玩意儿窜出一条长得恐怖的舌头,一卷一送一吞,旁若无人。
拉姆被撩得不上不下的,身体燥热难耐,被针扎的刺痛和这惊悚的画面短暂压了下去。
人类少年们习以为常,怡然自若。
“这层架子上是乳环,来选一下,我们帮你戴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拉姆被这么多衣衫不整的陌生少年围着,一点安全感和私密性都没有,惴惴不安地退后两步。
“你确定?那我们可走了?”那少年也不勉强,耸耸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