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的大脑一片空白,饥寒交迫之下,尊严算什么东西?
“我愿意!先生,我很愿意!”他大声地喊道,以一个银币的价格,把自己卖了出去。
那一个银币,也并没有落到他手里,而是送给了一贫如洗的父母。但愿他们得到这笔馈赠,能带着幼小的弟弟妹妹活过这个冬天。
“先去洗个澡,脏兮兮的,败人兴致。”男人让仆人把买来的小羊羔丢进热水池子里,嫌弃地叮嘱,“洗得干干净净的再拎上来。”
拉姆被扒光衣服,暴力丢进了池子里,但是毫无怨言。热腾腾的池水漫过每一寸冰冷的肌肤,久违的暖意甚至激得骨头一阵发痒。
麻木的身体仿佛老旧的机器,在机油的填充下,发出重新运作的声响。他把头埋在水里,贪婪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暖,许久才恢复知觉。
在仆人的迅速处理下,干枯打结的头发终于得以滋润梳开,身体表层的污垢被搓得干干净净,除了腿脚上青青紫紫的冻伤有碍观瞻,被浴巾包裹着的少年,看上去称得上赏心悦目。
巴德为自己卓越的审美而感到骄傲。他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连随便捡来的奴隶也要挑非常漂亮的,不然的话简直对不起自己的眼睛。
挑剔的贵族把打发时间的书随手扔在圆桌上,坐在铺着天鹅绒的沙发上,对瑟缩的少年勾手,命令道:“过来。”
客厅的地面覆盖着一层毛绒绒的羊毛地毯,壁炉烧得很旺,室内温暖如春,感觉不出一丝寒意。巨大的落地窗外,白雪纷纷扬扬。
咫尺之遥,天壤之别。
少年赤脚踩在洁白的地毯上,仿佛踩在云端,晃神地走到男人跟前。
巴德露出淡薄的微笑,就像拆礼物一样,带着两分期待,开口道:“脱吧。”
少年犹豫了一瞬,将身上的浴巾褪去,露出洁白的皮肤。室内太暖了,哪怕光着身体,也不觉得冷。只有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攫取着急促跳跃的心脏。
在男人的注视下,少年的脸有些羞红,深深地低着头,不自觉地咬着下唇,双手无处安放似的,显得局促而忐忑。
“过来。”巴德把玩着从少年那里收缴来的火柴,这种劣质的东西轻易就会被雪水浸湿,拿在手里都感觉掉价。
不过,当个小玩具还是不错的。巴德把一盒便宜的火柴丢在地毯上,一手握拳拄着下巴,示意道:“你的火柴,插进你的尿道里。插进一根,一个铜币。我向来很大方,给出去的钱都属于你自己。只要攒够了钱,你就可以给自己赎身。”
一个银币等于一百铜币,不算多,也不算少。
如果男人说的是真的,拉姆要不了多久就能挣够赎身钱。不过到时候,他未必还想赎身。
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钱。——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男人的脚直接踩上了少年的下体,软趴趴的阴茎隔着袜子被脚掌碾压玩弄,少年吓得一动不敢动。
拉姆面红耳赤,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男人轻描淡写的话治住了。“快点,不愿意的话,晚饭就不要吃了。”
少年赤裸的身子微微弓起,脸上的羞红愈发明显,秀气的阴茎在男人脚掌的按压摩擦下,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拉姆的后背对着壁炉,被高热烤得微微发烫。他六神无主地望着地毯上的火柴,微弱的声音流露出卑微与屈服的颤音。
“好、好的,先生。”少年颤抖的手指捡起了从前赖以生存的火柴,抖抖索索地送向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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