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旺盛的胡子遮住了半张脸,衣着灰蒙蒙的,打了好几个补丁,大约是在赌桌上赢了几个铜币,或者是从赢家那里得来了一点甜蜜的赏头,美滋滋地换了一壶廉价的烈酒。
这是贫民窟随处可见的那种男人,穷困潦倒,无所事事,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看不清面目,只有那种散漫、堕落的颓废气息,扑面而来。
连笑起来,也像老鼠偷了腥,令人作呕。
“瞧瞧这个小婊子,刚刚被人肏过呢,是谁肏的你,他的鸡巴大吗?能让你爽吗?”男人满口污言秽语,扑上来就胡乱抚摸爱德华的肌肤,揉捏他白嫩的小奶子。
他的手粗糙得像是树皮,和雷他们那种年轻强健的感觉完全不同,刺得爱德华针扎似的疼痛,疯狂挣扎着想要逃跑。
少年的腿软得像面条似的,抖抖索索地踢动着,手脚并用地乱爬,但因为玉米们在震动中四处滚动,脚下踩的地方塌陷,刚站起来就脚滑摔倒,被男人怪笑着拖着脚腕,拽到身下,狠狠地压了上去。
“呸,装模作样的小婊子,本来就是出来卖的,伺候一下本大爷怎么了?你还敢不乐意?”大胡子凶神恶煞地掐了一把奶子,揪着红润的奶头用力一捏,把它捏得极薄,对着尖叫哭泣的少年发脾气,骂骂咧咧,“连你也嫌我穷?你也配?妈的,婊子!贱货!”
爱德华吓傻了,被骂得一脸呆滞,呜呜咽咽地扭动,企图逃开暴力的大手。
大胡子恶狠狠地伸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乳肉上。饱受摧残的奶子霎时间多出恐怖的掌印来,红得触目惊心。
“啊!疼!”爱德华满眼是泪,瑟瑟发抖。
“还跑不跑了?”大胡子的手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啪啪啪啪地拍打着柔嫩的奶子。养尊处优的小王子第一次遭受这样的虐待,娇嫩的肌肤顿时泛起了红肿,尤其是被把玩了许久的奶头,肿胀得几乎滴出血来。
“不要……好疼……啊——”爱德华哭得喘不过气来,被强行按在身下,虐打胸乳。一对娇小的奶子被大手拍得上下起伏,乳波四起,颤巍巍的,弹来弹去,仿佛两只小白兔,哀哀哭吟。
火辣辣的痛楚侵袭着少年的身体,心脏也仿佛被猛烈的抽打压得无法跳动,血液翻滚着,连喉咙里都多出两分凄厉的血腥气。
有力的大手布满各种茧子,狂风暴雨一般,霹雳吧啦落下来,发出此起彼伏的脆响。
“不要再打了……呜……求求你……”爱德华哭得没了力气,身体一抽一抽的,崩溃地求饶。
大胡子不肯善罢甘休,大手感受着柔滑的奶子在掌中震颤的美妙触感,心里扭曲的欲望得到了释放,更用力地抽向乳房。
“呜……”爱德华疼得神智模糊,弓着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哆哆嗦嗦逐渐失去了声音。
大胡子这才满意,看也不看高高肿起的奶子,鸡巴一甩,捏着少年的下巴,直直地捅进他湿润的嘴里。
“给我舔!”他耀武扬威地命令道,自以为自己像得胜的雄狮,其实更像贪婪的鬣狗,凶残地玩弄着可怜的猎物。
爱德华满嘴恶心的腥臭味,双目失去神采,呆呆地没有反应。男人没有得到满意的回馈,立即大怒,扯着他的头发,鸡巴往前一送,把少年的嘴当成免费的鸡巴套子,猛烈地抽送顶撞。
“呃啊……”爱德华的头皮被拉扯得剧痛无比,被迫仰起头,张大嘴巴,为男人口交。
酒喝多了的男人半软不硬,虽然凶狠地顶撞着少年的口腔和喉咙,每一下都撞击着狭窄的喉咙口,把爱德华刺激得反胃不已,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那活儿始终没有完全硬起来。
这不知是爱德华的幸运还是不幸。
少年浑浑噩噩地在痛苦中焚烧,多年来千娇万宠培养出来的天真矜贵,一夜之间尽数崩塌。
他似乎应该哭的,可是哭得太久连眼睛都觉得刺痛了。白玉无瑕的身体,现在也和汤姆的衣服一样,破破烂烂了,下身一片狼藉,精水和淫液流得到处都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男人也发现了自己无法完全勃起的事实,恼羞成怒,一巴掌抽向了爱德华的脸颊。
“啪”的一声,精致的小脸被劈头盖脸一扇,脑子嗡嗡直响,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爱德华绝望地倒在脏兮兮的玉米堆里,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睁睁看着屠刀将至。
这个鸡巴硬不起来的中年男人气急败坏,大力地折起少年的双腿往外拉,露出他整个会阴处,因为幅度过大,扯得少年骨节咯咯响,浑身都疼得厉害。
“哈哈哈,小婊子,原来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难怪这么骚……”男人大笑,脸上写满诡异的兴奋,从额头到脸颊都充斥着激动的红晕,手背上青筋直跳。
“我、我没有……”小王子不堪受辱,红着眼眶微弱地反驳。他双性的体质一直是宫廷的秘密,国王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从来没有人如此侮辱过他。
“嘿嘿嘿……”大胡子把鸡巴对准湿润的穴口,一手扶着柱身,帮助它一个劲地往里插,妄图把鸡巴怼进爱德华的女穴里。
“不要……不……”爱德华拼命想拖动身体往后退,却连一厘米的移动都做不到。莫大的恐惧笼罩在他心头,紧紧攥住他的心脏。
大胡子试了几次,疲软的鸡巴都没有插进去,他不甘心地用短粗的手指猛插穴口,试图把紧张的小穴捅开,让自己肉团似的鸡巴塞进去。
“妈的,怎么就不行……”中年男人不肯承认自己不行,愤愤地插弄着水盈盈的小穴,手指直直地往里捅,指头在甬道里肆无忌惮地插来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