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夜莺崩溃地哭泣着,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但他的女穴却又娇又软,正色情地流水吞吐,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含吮得鸡巴越来越兴奋,插弄得越来越快。
“啊……呃……不……”夜莺的呻吟声渐渐变了调,不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更加婉转黏腻,像是受不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而从喉间泄出的颤音,一句也听不清。
国王听得兴致勃勃,下手太重撸掉几根羽毛,悠悠地飘落下来。华丽的金笼子微微摇晃,笼子里的美人恍恍惚惚,被肏成一滩春水,满身殷红的痕迹,纵横交错,狼狈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大鸡巴终于达到了终点,跳动喷吐着热乎乎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敏感的穴心处。
在漫长的奸淫中几乎昏迷的夜莺,失神地张着嘴,在难以言说的滚烫快感中,无法自已地抽搐颤抖,女穴失禁似的喷出一股股淫液,仿佛是对鸡巴的回应和驯服。
夜莺委实不是只刚烈的野物,他的挣扎在强力的锁链控制下,也显得不疼不痒,绵软无力。除了增加观赏性,激起国王的征服欲和凌虐欲,没有什么更大的作用。
国王发泄得酣畅淋漓,对这个新来的宠物十分满意。他松开抓紧的羽翼,指间又带落一根一尘不染的白色羽毛。他轻轻掸去那根被抓皱了的羽毛,就像掸去一点不值一提的灰尘,任它飘零坠落。
国王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激情一退,便开始拧眉,流露出一点对脏污的厌恶来。侍从们已经给浴池备好了温度适宜的泉水,恭恭敬敬地为国王宽衣,引领他走进雾气缭绕的浴池。
国王回头看了一眼瘫软成烂泥的夜莺。他的女穴惨遭淫虐,穴口一时难以合拢,边缘红得快滴出血来,但没有流血撕裂,像一个肉红的瓶口,汩汩地流出精液和淫水,脏兮兮的。
一般来说,国王只喜欢纯洁的处子。他拥有全国适龄少女的初夜权,普通姿色地位卑贱的,甚至不配送上来让他破处。行使初夜权之后,国王便不会再多看那少女一眼,奴仆们自会收拾干净,把人带走。
这种事发生了太多次,以至于奴仆们习惯性地去处理被享用过的夜莺。他们的手拉住锁链,扯痛了呆滞的夜莺。
“呜……好疼……”他好像又要哭了,泪眼汪汪,连撒娇求饶也不会,笨得可以。
国王抬起手,命令道:“别碰他,那是我的宠物。”
奴仆们吓得一激灵,连忙收回手,一叠声地道歉,心里不约而同地对这只漂亮稀有的宠物改变了对待的态度和规格。
看来国王很喜欢这只宠物。
奴仆们面面相觑地达成了共识。
国王远远地操控着锁链,拉着夜莺纤细的脖子,把他从笼子里拽出来。那些复杂的锁链,迅速游走滑动,眨眼间从笼子四处的笼条脱离,只缠在了夜莺一个人身上。
锁链叮叮当当,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落入国王手中。他低头看了看手里干净的一截锁链,稍稍用力,锁链一抖一扯,就像牵着一只乖巧的萨摩耶,拖着跌跌撞撞的夜莺走向浴池。
这只笨鸟好像忘记了自己会飞,他笨拙地扇着翅膀,筋疲力尽地想要飞起来。雪色的羽翼颤动着,只腾起几米高,就撞到了高高的穹顶,晕头转向地跌落下来。
“好蠢啊……”国王看笑了,“怎么能蠢到这种地步?”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勾着锁链一扯,把傻乎乎的夜莺拖行了几步。轻盈的翅膀快速地扑闪,艰难地飞起又坠落,像一只毫无自由的、疲倦的风筝。
国王不紧不慢地来到浴池边,锁链一拽,就把满身脏污的夜莺丢进了水里。
夜莺猝不及防,惊慌失措地沉入池水中,咕噜噜吐着泡,不停呛咳,几乎有种窒息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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