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上那位抬起头来一瞧,原本深不见底的黑眸顿时浮现上一层笑意,邪肆风流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朗声道:“卿卿,你来了。”
年轻的帝王正值弱冠,穿着绣有五爪金龙的玄色衮服,翼善金冠束起长发,眉眼锋锐凌厉,就连唇角原本薄情寡义又散漫的微笑在对上大将军时都悉数散了个干净。
大将军御书房面见圣上也不行礼,听到这声称呼,眉心微皱,上前走到龙椅旁,自然地拿过墨条帮忙研磨,轻笑道:“今日太和门好大的威风啊。”
桀骜不驯又君威深重的帝王低笑了一声,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了大将军轻抿着薄红的唇上,把批完的奏折推到一边,伸手扶住后腰把人抱到怀里,指腹磨了磨美人唇瓣,低下头亲了一口,不咸不淡道:“朕的大将军征战沙场击退敌寇,朝中贪官污吏敢把歪念头打在救命军饷上,没诛他九族都是皇恩浩荡了。”
“少来这套,演皇帝还演上劲儿来了,之前还没演够是吧。”
季归期唇角微微抽动,随意靠坐在帝王怀里,瞧着狗男人这幅老神在在的模样,回忆起今日早朝迫于人设不得不行礼一事,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这么好的机会,那宝贝儿不得陪我演演戏么,再说朝里那几个蛀虫我从太子时就看着不顺眼很久了,赶紧抄家充实国库。”
江夜北挑了挑眉,掌心已经在大将军腰侧开始缓慢摩挲起来,怀中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呼吸声陡然错乱,腿根也不由自主夹紧,不自觉靠在了他怀里,就被帝王低头被噙着唇瓣亲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唔……”
御书房内龙涎香缭绕,舌尖被吸吮得发麻,大将军被吻得动了情,身子愈发酥软,声线也婉转起来,手臂搂上了帝王脖颈。
“卿卿,今日无事,陪朕习字练丹青如何?”
年轻俊美的皇帝挑了挑眉,从一边紫檀御笔架上抽过来一支新的毛笔,搂在大将军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搭上了玉革带,轻巧灵活地解了开来。
“唔……”
季归期轻声低喘,闻言眼皮一跳,瞧着狗男人欠的要死的表情,直觉江夜北憋了坏心眼要折腾他。
狗皇帝擅丹青工笔,曾以千里江山图献与先帝,在他身上也招呼过不少彩绘,说是习字练丹青,实则打的是御书房白日宣淫的主意。
果然,玉带被他解开抽出随意丢在一边,狗皇帝突然从桌案中间暗格里摸出一个玉盒,里面正放着几枚质地上好通体温润清透的玉,只是玉的形状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将军白净俊秀的面皮顿时红了个透,眸中也浮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色,泛红的眼尾竟是让这张一向冷淡的俊脸透出了几分稠丽媚色来。
御书房的紫檀香炉里,上好的御贡龙涎香飘逸出浅淡的白烟,皇帝桌案上放着青花吹绿茶壶和茶钟,奏折批了一大半堆在笔洗旁边,还有小部分覆落在案头。
御笔朱砂放在一边,中间本该是摊开奏折或者置放书籍的地方,赫然摆着几样形状刁钻奇特的房中情趣物什。
那名震朝野的季大将军衣衫不整地坐在帝王怀中,连着耳根羞得通红,被掀开了蟒袍,解开底下中衣,蓦地露出一大片白皙莹润的胸膛和濡湿的腿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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