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看向那双难得温柔郑重的眼睛，腰侧敏感处被掌心摩挲得发烫，死对头很少用这种这种眼神看他，带笑又认真的桃花眼里倒映着他的面容，平静的海面下是一片暗礁和惊涛漩涡。
“不会伤到你的，不喜欢道具我们就先不用，不舒服随时告诉我，可以吗？”
季归期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被这种过于低头讨好的态度刺激得发懵，回忆起之前江夜北说过的话，记忆交织，真真假假，竟是无法用他既定的标准判断了。
“叫我的名字，再叫一声夜北。”
“宝贝儿，草莓味好甜，再给我尝尝……”
“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不是最怕疼了吗？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以后尽量别用这张卡，算我求你了，行吗？”
“抱歉，难怪你不愿意用，先让你尿出来吧，憋一天了。”
“我只是选择了最优解。”
“什么时候没尊重你的选择，宝贝儿，我在让你选啊。”
“分不分得清不重要，你的感觉是真实的。”
“你在意这具数据捏造的身体吗？”
……
【你又要说这是个游戏了吗。】
“是，也不是。”
“乖，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我当你的狗，消消气好不好，先把卵产出来。”
“时间是有限的，相信我，好吗？”
“我在，我一直在，别自己乱推，会受伤的。”
“今天这事儿，我们出去当没发生过……你也别有心理压力……”
“我错了，你就疼疼我吧。”
“你打算出了副本就不要我了吗，我可是把身子和第一次都给你了。”
“我当宝贝儿的狗……是真心的……”
“我很遗憾不能感同身受。”
【我说不你会放弃吗？】
“宝贝儿，我不会。”
“今天的话都是认真的，给我点时间，你也不用这么抗拒我，咱俩还是有余地的，对吗？”
“你喜欢我可以一个月不重样给你做。”
他记得江夜北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现在回想一下，嘴很欠，好赖话全部混在一起，愈发觉得迷雾在前，怎么也拨不开。
季归期当时在气头上，并不愿意去细想。
这狗男人实在是太会说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其实很少回答江夜北，这里面很多问题和对话，都是没有下文的。
之前的一段对话他记忆其实很深刻，江夜北当时面容难得错愕不满。
“你瞒我，我们可是伴侣，我可从未对你有所隐瞒。”
就是这句话。
骗子，胡说八道，明明隐瞒了那么多，san值滑落发狂的时候分明什么都记得，让他如何相信这张嘴里有真话。
季归期很讨厌自己为什么总记得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很讨厌这十年他们总是纠缠在一起什么都分不开。
很讨厌他骗自己，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之前说要当我的狗是吗，那今天你得被我绑着。”
季归期闭了闭眼睛，睫羽扑闪，手中突然攥了一截红色长绳，看向江夜北的目光里寒霜凛冽，含着一片情欲的潮红水色，若是听得清，凝结的厚实冰面大概会有一丝隐约的咔嚓声音。
不想要狗了，可是有人上赶着缠着他，有系统恶意满满不肯放过他，有面板千方百计试图撮合他们。
这一次还骗不骗他，说话算数吗。
“答应了自然不反悔，都可以，那天手铐太硬伤到宝贝儿了，你这次可以把我系得更紧一点。”
江夜北面色不改，伸手搂住他的腰，低下头来把脸颊轻轻贴在季归期赤裸的胸口，听对方急促沉闷的心跳声，顺便把手顺着美人夹紧的大腿根中间挤。
季归期身体清瘦匀称，大腿紧致修长没多少肉，中间就是夹紧也还留出来了一片空隙，江夜北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很容易。他刚触碰到那片淫靡湿润的禁地，指尖停留在两片鼓起的柔软阴唇上，没有再往里探。
有些事情一句话说不清楚，他的解释始终有最重要的一环没有扣上，他心里一清二楚，但现在不是扣这一环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