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一只手替他托住肚子,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在湿软艳红的穴口探了探,凿开那个软嫩的小口,就一挺腰直捣黄龙。
穴肉被破开的水声清晰可闻,季归期身体忍不住就蜷缩起来,镣铐和锁链相撞鸣击,绳结被绷紧的破空声甚至都意外地响。
“唔……啊啊……太深了……”
季归期被迫扬起头颅,他只觉得穴眼都要被捅穿了,那根滚烫的肉刃直直捣在宫口处,磨得那紧闭的小口酸涩发软。
好酸……子宫要被捅开了……卵在动……
里面层峦叠嶂的媚肉被重重破开,又紧紧贴附吸吮着柱身,勾勒出熟悉的形状,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只觉得本就怀着卵的肚子愈发鼓胀起来,里面填满的卵似乎是在欢迎熟悉的气息,在宫腔内滚动,磨得内壁又痒又麻,淫水在宫腔里缓慢积聚,腹中涨得难受极了。
背后靠着的胸膛很烫,黑色的曼陀罗几乎是覆盖了他整个胸膛,江夜北越来越像鬼王了,冰冷的身体和火热滚烫的性器和胸膛形成了鲜明对比,季归期分不太清到底是该觉得冷还是热。
只是身体本能地渴求着热源,腹中怀着鬼王的卵,会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蹭,穴里含吮着的滚烫硬涨肉刃一点点温暖着寒凉的身体,他几乎已经是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了江夜北怀里,赤裸单薄的后背紧靠着结实火热的胸膛。
这样的动作让穴里顶着的性器不断凿动着酸软的宫口,季归期被顶得眼前发昏,却又不敢轻易让那根东西狠狠破开宫口进入更深处。
“宝贝儿,你里面好湿好软,怀了鬼王的种,已经饥渴成了这副模样了吗?”
江夜北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把美人禁锢到自己怀里,鼓胀圆润的小腹就在他掌心下颤抖,耸动腰身在穴中进出时水声连绵,几乎是咕啾咕啾地响。
穴口的软肉被撑得发白,可怜地含吮着粗大的性器,合不拢的缝隙里缓缓流出淫液来,大部分都被堵在了里面,几乎是随着几下顶胯的皮肉相撞,就被拍打成了白沫,淫靡地糊在穴口,把两个人的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泥泞。
“嗯啊……羞辱我很有意思吗,江夜北……”
季归期听到这句骚话,气得脸颊一片潮红,眉眼中冷得能结出冰来,无力地靠在驰骋顶撞他的男人身上,从呻吟声中咬牙挤出一声质问。
他像是被挑在了这根粗长狰狞的肉刃上,两条长腿被操弄得摇摇晃晃,又在绳结的束缚下动弹不得,脚腕上的镣铐随着颠簸发出叮呤当啷的清脆声响,垂落的锁链坠得小腿肌肉酸胀无力。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都合不拢,内侧都是半透明的湿滑淫液,淫水从被撑得大开的穴缝里流下去,把他们交合处浸染得一片泥泞。
如果不是卡面的诸多要求和副本里的限制,他又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宝贝儿,不要生气啊,我之前说骚话你也没有这么介意呢,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江夜北眸中欲色翻涌,雾气弥漫里透出几分清明来,托着美人的屁股继续往里顶撞操干,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宝贝儿,能插进你子宫里吗,把穴里填得满满的,好不好?”
【伴侣邀请您使用春风一度卡面,支持与缚我牢笼卡面叠加使用,时间限制内完成要求即可达标,请问是否接受邀请?】
话音刚落,系统的提示音响起,耳侧温柔低磁的声线微微颤动,随着冰冷的机械音一起灌入耳膜。
季归期抿着唇,眸光落在眼前看似意乱情迷又做事滴水不漏分外周全的男人身上,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已同意,卡面已登入使用。】
明知道这张嘴吐不出一句好话,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
下一秒那圆润硕大的龟头就狠狠凿开宫口顶了进来,浑圆的小腹都跟着颤了颤,里面的填满的卵被顶得在宫腔中胡乱滚动,把本就薄软的内壁撑得更鼓更满,宫口又撑又疼,几乎是紧紧箍在了龟头上。
“啊——”
季归期仰头惊叫了一声,锁链挣扎声更响更剧烈,他只觉得侵入身体的那根性器像是要把子宫捅穿一般,挤压得本就没有空间的胞宫不堪重负。
太满了……太多了……别顶卵啊……
“宝贝儿,你说这些卵吸收诅咒和鬼王的鬼力,什么时候才能成熟啊。”
美人身上还带着几分被红绳勒出来的红痕,江夜北胯下操弄的速度又深又猛,手上动作倒是挺轻的,轻轻抚摸腰侧的勒痕,把火热的掌心覆在圆润的肚子上摩挲。
他甚至还有心情一边操老婆,一边跟季归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唔……呃啊……反正不是现在……”
季归期被他摸得浑身酥麻,雪白温润的腰腹间全是滢滢汗水,两瓣臀肉颤抖着夹紧,穴里含吮着粗长滚烫的性器,几乎要被狂风骤雨般的插弄给颠簸飞了。
“唔……哈啊……太快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顶得太深了,季归期被操得几乎快要背过气去,双手被铐着,无措地放在胸前,腿根敞开一半,脚腕又被镣铐束缚着,只能被男人托着腰拽住腿上绳网狠狠挨操,宫腔内的卵被粗长的性器顶到,在脆弱敏感的内壁上胡乱滚动,雪白圆润的肚子也跟着乱动。
“不过我们最近的要好好培育这些卵,让它们能够成长到与真正的诅咒抗衡的程度,生辰宴之前两小时BOSS自然会出现,所以……”
江夜北说着,轻轻啃咬美人颈侧的软肉,用尖利的虎牙蹭过敏感的皮肤,下身打桩一般操弄湿红软嫩的花穴。
粗大的性器把穴眼撑得几乎变形,张开了一个圆圆的洞,无助地含吮住狰狞的阳具,每一次直进直出,都会深深插进宫口,把里面的卵顶得胡乱滚动。
花蒂更是逃不过每次无情又猛烈的剐蹭,那可怜的肉蒂被凌虐顶弄成了红肿嘟起的一团,翘如指腹,颤巍巍地坠在两片鼓胀饱满的阴唇之间。
“嗯啊……你他妈……要操就操……废话好多……”
季归期颤抖着身子靠在死对头怀里,穴口被撑得发白,软肉也肿了起来,粗壮的茎身大开大合地操弄,两团饱满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江夜北插得又深又狠,精壮的腰身加入听懂,结实的腰线悍然凌厉,每一下顶撞几乎都能把季归期顶得眼前发晕,两片薄嫩的阴唇肿得像是两片肥沃多汁的花瓣,原本白嫩的穴缝被蹭得一片红。
腹中的卵被顶弄得毫无频率地乱滚,一颗颗碾磨过脆弱敏感的宫腔,季归期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处于一种临界高潮里,下身淫水如同泄洪一般,他只能颤抖着,蜷起手臂,两支被铐住的手腕无力地横在胸前,身子瘫软靠在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几乎被玩坏融化的呻吟。
“哈啊……呜……”
季归期快被连绵猛烈地顶弄和深深的贯穿给逼疯了,穴肉紧紧绞住里面的男根,身子扭动抬高臀部,试图用这种方式躲开侵犯,又被男人抓住腰身紧紧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