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美人有点过于冷静了,这显得他刚才着急的模样很傻。
“我只是不想这么早用卡……真要遇到,我肯定会说的,我不会瞒着你。”
突然下沉的语调,季归期也知道江夜北不高兴,伸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眉峰紧蹙的俊脸,微微弯了弯身子,看着他认真道。
说实话,这几天过得格外不好受,憋胀的膀胱已经让身体绷紧到了极致,他几乎每天都在盈满和高潮放置的边缘,小腹涨得发疼,膀胱满得能把腹肌都撑出三四个月的孕肚来,下身流的水就没停过,穴中插着的贞操带更是一直让小腹震动酸麻。
他太难受了,不想再承受更多痛苦,不想床上被玩弄得太过分,而且这一整套道具真的很可怕。
真遇到要开鬼域的事情,他肯定会说的,怎么可能一直瞒着人,只是觉得这张底牌不会太早用到。
没想到今天会遇到意外,也不知道原来江夜北过度使用能力会付出这么多。上次这人只是红了眼眶,他以为是江夜北精神值掉了太多的缘故,原来竟然会是以看不见为代价。
所以之前开了鬼域那次,他应该也承受了不少痛苦,季归期回想一下,觉得现在江夜北生气是正常的。
作为伙伴,他的确不该隐瞒。
季归期抬头,看到他眸中血色褪了几分,,伸手拽住了江夜北的衣袖,纤长的睫羽扑闪了一下,凝眸看他,唇瓣轻轻张合:“我不会让你有事,相信我。”
只要他还活着,江夜北就不会有事,在忘途这个冰冷又残酷的恐怖游戏里,他不允许死对头挂在自己面前。
现实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处理,他只要他们能从这样的困局里全身而退。
江夜北低头看他拽住自己衣袖的那只手,白皙修长的指节处泛着浅淡的粉色,温润瓷白的肌肤透出水润的光泽,他的长发微微扫过自己的手背,带起几分撩人的痒意。
季归期实在冷静又美丽,让他挑不出什么不好来,即使现在说出口的话,也依然从温润清冽的语调里听得出几分真诚的安慰。
这几天也确实不会用到这张卡,是他这次精神状态不稳定失态了。
虽然他确实因为这张没有完全袒露的卡而有些不高兴,但是还犯不着跟人生气。
“哈,没事儿,我信你,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江夜北抿着唇,突然笑了起来,眉眼之间凝重的雾气淡得几乎看不见了,把季归期抱在了怀里,收紧手臂,半蹲着身体,干脆把头轻轻枕在了他的腿上,直接将这件事揭了过去。
这是他们给彼此的承诺,无关于现实里的死对头关系,游戏里他们是可以交付后背的伙伴。
更何况,季归期是他认定的老婆,他肯定会护着人不受伤害的。
“你想用的话,待会儿等我肚子不疼了,今晚就可以用,不过是一整套拉珠,我……没用过这个,下手得轻一点……”
季归期摸了摸鼓胀的小腹,待会儿能被揉到尿出来会好受很多,不用再憋着,他就可以跟江夜北用这张卡了。
说完还是觉得需要解释一下,他半俯下身子,看着蹲在他身前依旧用手掌在小腹上抚摸的人,心中也有几分愧疚,看着那双眼睛轻声道:
“之前不用,是觉得真要开鬼域,我就直接点燃蜡烛了,不会再让你来开,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用到,本来想晚点再告诉你的。”
除非到了蜡烛也不够用的地步,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会让江夜北来承受复苏的代价。
他知道江夜北很痛,这人虽然从来没有明说,但是每个曼陀罗花盛开的夜晚,他的喘息声都是粗重而痛苦的,他胸口滚烫的温度总是烫得自己心慌,靠在他怀里时会因为共情而不自觉地为对方痛。
他自然也不希望江夜北经历这些,他没有那么讨厌死对头。
季归期说着,微微低下头,从仓库里取出道具,伸出手摊开掌心。
江夜北只看到他掌心上面赫然是一整套拉珠,从小到大一共四样,正好完全贴合下身四个洞,前面两件细长的拉珠尿道棒闪着金属凛冽的寒光,长度和直径看起来就很吓人。
女性尿道短宽直,这个尿道棒有些过于长了,还是串珠型的,季归期那里应该从来没有开发过,应该很窄小,尿道棒顶进去甚至能戳到膀胱内壁的程度。
看到这套道具,江夜北神情一顿,抬起头来看着他依旧平静清冷的面容,与那双幽深沉默的眼睛对视之间,仿佛看到了那水意盈盈的眸中潜藏的恐惧。
美人姣好的眉眼微微下垂,眼角因为疼痛泛出水意的红,薄唇紧抿着,眉峰挑出锋利的弧度,似乎是在压抑痛苦。
他的长发柔柔地垂落在颊侧,苍白妍丽的俊脸透出几分病态的红晕,清瘦的腰身因为俯身的姿势微微弓起,挤压得本就鼓胀的小腹愈发浑圆。
季归期在害怕,连着他掌心下冰凉的小肚子似乎都在跟着颤抖。
道具一拿出来,他顿时就反应过来季归期为什么要隐瞒,心中莫名有种酸胀感,甚至觉得自己刚才咄咄逼人的语气有些过于大声。
他可真该死啊,怎么会因为这个质问季归期。
这可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未来老婆,清冷敏感又心高气傲的高岭之花,这几天季归期肚子疼,他床上都没舍得让人吃过苦,这样的道具属实是过分了。
难怪他之前不肯用,若不是受困于系统,季归期又怎么会在自己面前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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