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也不含糊,清洗完就干脆利落地折起季大美人两条玉白修长的腿,袒露出两口濡湿软嫩的红肿穴眼,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吻了一下。
“你……啊……我说过不需要,今晚就好了……”
季归期呻吟了一声,被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浑身发软,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两片鼓胀柔软的花瓣被叼在了齿尖,灵活火热的舌头轻轻舔过发红发烫的蒂珠,舌面将雌花完全舔弄过来的触感羞耻得他差点说不出话来。
“能一次性解决为什么要等今晚?你还得穿那身军装戴贞操带呢,磨一天能好才怪,晚上还得做,你要肿着穴再受一次苦是不是。”
江夜北选择性忽略季大美人嘴硬得要命这件事,掰开两瓣臀肉,对着这两口软嫩湿滑的穴不断舔弄,把那枚鼓胀的蕊珠叼在齿尖轻轻刮磨了几下,舌尖深入穴里,轻轻勾卷舔弄过肿胀火热的内壁,把治疗药剂的效果发挥到了最大。
嘴这么硬,啥时候才肯主动一点,床上多叫两声或者说句骚话。
“啊……你这混蛋……你怎么又玩起来了……”
季归期被他舔得欲火直往头顶涌,肿胀疼痛感褪去,重新恢复紧致软嫩的花穴只能感觉到那根灵活的舌头勾着内壁软肉不断舔吮,阴蒂被叼在齿尖不断轻轻剐蹭碾磨,他抖着身子,穴中忍不住又喷出来了一股淫水。
狗滚蛋……玩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喏,这不是就好了吗,小归期,我让你爽了,你也帮帮我呗,既然给那手枪退了膛,是不是也要帮你男人胯下这杆枪退膛?”
江夜北看到他被舔喷,浓稠艳丽的脸上是一片满足失神的表情,心中浮现出几分精神愉悦来,停下了口,抓住大美人的手往自己胯间按。
“用手帮你,嗓子哑了。”
季归期轻喘了一声,声线不复往日的清冽温润,带着几分明显的沙哑疲惫,他坐起身来,红着脸抓住了这根勃发的粗长性器,环在掌心轻轻撸动,顺着根部往上撸动,虎口卡在冠状沟处,掌心的薄茧刮磨过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指腹拨弄铃口,试图让他射出来。
江夜北微眯起眼睛,掌心轻轻抚摸着大美人柔顺的长发,看着他腿根微微敞开,半软的男根翘在胯间,濡湿的穴口透着莹润的水意,屁股垫在脚跟处,大腿和小腿互相挤压的地方拉出一条含蓄优美的弧线,软弹雪白的臀肉被挤压出了完美饱满的形状。
操,好诱人……好想捏一把这水蜜桃一样的臀肉……
铃口滑动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指腹不断刮磨过敏感的顶端和冠状沟,撸动速度加快,江夜北粗喘了一声,眸光愈发幽深晦涩,五指抓住那瓣臀肉重重揉捏了几下,挺了挺腰胯,直接泻在了季归期手里。
“归期……”
季归期面无表情地冲干净手上粘稠的精液,松开那根阳物,放掉浴缸里的水,站起身来,打开花洒重新洗澡。
混蛋流氓,又捏他屁股,就差把手伸进他穴里继续玩弄了,清洗花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睡不睡觉了。
这狗男人床上上了头是真的离谱,最后洗个澡的工夫,他还带着浑身的泡沫被压在墙上吻了个遍,季归期最后腰酸腿软,拗不过死对头主动要抱他,干脆直接摆烂,任由他抱着自己走。
被他抱着回卧室的时候,季归期还忍不住撇过头去看了一眼镜子,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心中轻哼了一声。
绝对是故意的,是不是要故意明天气气那个对他有不轨心思的玩家,这大狼狗的心思他还能猜不到吗,不然哪里由着他啃自己脖子这么多次。
季归期坐在床上,默默低着头任由江夜北帮他吹头发,指尖掠过发缝,吹风机的距离刚刚好,热意在发根处流窜,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困意沉沉地靠在江夜北身上。
吹干的长发蓬松地垂在脑后,刘海微微盖过他凌厉锋锐的眉眼,下颌线也埋在了如瀑般的长发里,季归期困得眉眼微垂,眸中一片雾蒙蒙的水光,江夜北见状,伸手轻轻扣开他微张的唇瓣,玩弄那里面滑软的红舌,笑道:“困了?”
“没有,答应的事总得做完。”
季归期睁开眼睛,舌尖推搡出那根手指,瞪了死对头一眼,接过吹风机来,按着人坐下,自己站起身来给他吹头发。
还好,江夜北头发不长,一分钟就能完事儿,吹完再睡也不影响。
发质挺硬,后脑勺发根修得很短,摸起来还有点扎人,这个发型他留了很长时间,连季归期都记得怎么打理和吹这个发型,刻意从刘海三七分的位置吹了几遍,固定了纹理,最后放下吹风机,拔电源直接抬脚跨上床睡觉。
“宝贝儿,你这打理得简直跟我一模一样啊,记得这么清楚?”
江夜北跟着他回来,忍不住撩了一把刘海,看着这人又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内心重重叹了口气。
该死,谁让系统给他发的这个身份,除了胸膛和胯间,其他地方都是冷的呢,季大美人嫌冷,不乐意给他抱着睡。
不然哪有做完还分被子睡的道理,谁家洞房花烛夜之后不睡一个被窝的!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抬眼瞧了一眼他的发型,一句话也不说,闭上眼睛沾着枕头就睡,江夜北默默关了灯,躺在了他旁边。
季归期是被假孕反应给叫醒的,他捂着胸口干呕了一声,掀开被子坐起身,就想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旁边却适时地递过来了一个痰盂,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柔声道:“吐吧。”
季归期愣住了,一口血吐完,仰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江夜北,怀疑自己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太对。
他疯了还是死对头疯了?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小归期,觉得你男人帅吗?”
季归期:……
才生出来的感动被一句骚话给破坏了。
忍住,不能骂人,得了好要领情,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他吐完,默默接过来江夜北递给他的那半杯水,没有回答这个自恋狂的问题。
“我这么贴心,喝完有没有奖励?”
听到这句揶揄调戏的话,季归期接过来已经喝了一口的水,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的意思是,早安吻。”
江夜北也没为难他,俯下身在季大美人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挑着眉峰看他,桃花眼里蓄满了笑意,眼下卧蚕拉出一道窄细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