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穴那里敏感得要命,江夜北还是个握惯了机车和俱乐部弓箭枪支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摸起来跟砂纸刮过一般,内壁黏膜被刮得发痛,呻吟时忍不住痛呼出了声。
江夜北玩弄穴口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看着季归期,眉峰微微皱起:“你疼?我记得游戏里你没说过疼的事儿啊?”
季归期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死对头怀里,把头埋在他肩膀处,臀肉忍不住夹紧轻颤:“游戏里……也会疼……可是当时已经被道具开拓过了……”
除了被江夜北玩弄那个娃娃开拓穴口的时候不疼只会起情欲的反应之外,正经做任务的时候被碰都会有痛觉。
只是因为当时被开拓过,所以还能忍受,他就忍着什么都没说。
至于那个新手礼物的通感设定,江夜北自己没发现娃娃不对劲之前,他是不可能主动说这个事儿的。
浴室里当时娃娃被灌满他也会烫会疼,是因为MR卡面场景要求要符合物理规律,正经出了场景也是没有痛觉的。
毕竟要保证游戏里娃娃不受外力伤害,外力伤害不能同步到他的身上。
其实,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游戏里的身子更像是个虚拟的,虽然MR衣服他确实穿着出来了,但是卡面都是能带出来的,现实休息日还要填卡槽,这里也没有存疑。
也就是说,操,以后破处不会他妈要破两次吧?
游戏里一次,再加上外面一次,尤其是死对头胯间这个玩意儿还这么大这么粗长,疼死他算了。
副本里所有涩涩卡面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但是不会给他调疼痛值啊,尤其他身体还这么敏感怕痛。
感觉是性爱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520没有目前给他调过,最多能保证卡面保护下他的身体不受到伤害。
也可能520还没有能力调痛觉,总之他问过一嘴,那边支支吾吾没回答出个所以然来。
“操,我还以为卡面状态里的性爱你不疼呢,都不给我说的吗?”
江夜北愣了一下,回忆了一下副本里的事儿,季归期好像真的没给他提过涩涩任务和卡面会疼的事情。
他这边很难产生痛感,没插入过,甚至连被穴肉夹紧感觉都没有,只是隐约知道季归期的那个发圈对他胯间这根应该有作用。
季归期除了身子特别敏感,还有战斗之后的伤口会疼,他一直以为色情任务和卡面里他是不会疼的,他还记着之前大美人不是都挺享受的么。
虽然系统判定他床技为LV5,但是他确实是没有实战经验,仅有的这点经验还是游戏里跟他一起玩出来的,一开始收不住,季归期还不跟他说,他还以为这人不疼。
靠,原来这个力道都会疼,那之后还得悠着点,SSR呢,有没有啥特别福利啊?
想到这里立马揪出521询问,江夜北放轻了手下撩拨的动作,一边亲吻美人身子留痕迹,一边跟521对话。
【未达到疼痛值调整要求,请玩家继续努力,隐藏功能尚未解锁。】
521心中苦涩:别问我啊,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没这么多余的能量可以调痛觉,你俩怎么问题这么多啊!
江夜北:……521不说,行吧。
只是手下的动作刻意放轻了力道,揉捏阴蒂的手指也松了几分劲儿,他估计自己刚才是猴急捏得不小心重了点,不小心把季大美人给捏疼了。
季归期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身体一片火热,穴心瘙痒难耐,抵着肉缝处的手指明显放轻了力道,隔靴搔痒一般的玩弄折磨得他欲火中烧,水流得根本止不住,都快直接软在他怀里了。
听见这句问话,他才轻轻抬了抬眼皮:“说了也没什么用……又忙着做任务……”
也不是很想给死对头示弱,跟关系不太好还是死对头的人喊疼,他有病吧,除了会被嘲笑和奚落,还能干嘛?
虽然后来江夜北发现他的秘密也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之后的表现甚至算得上绅士,就是调戏他的时候像个败类。
季归期当时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对这个破游戏,还有对这个名为520的面板愤愤不平,恨不得有一天除之而后快。
被强硬要求做这些事儿,捆绑的是江夜北还能勉强接受,捆绑的要是别人,他可能真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想法,季归期从游戏开始到结束就思索了好几天,最后也没想清楚,就干脆不想了。
实在没有答案的时刻,他的本能比他更懂得趋利避害,他的警觉力比他更懂得如何避开伤害和选择。
他都把人叫过来同居了,堪比引狼入室一般冒险的行为,死对头给他的感觉自然还是不太一样的。
“说了,我会更轻一点,宝贝儿,以后疼了直接喊出来,不然我扣不住力道啊。”
江夜北笑了一声,已经往穴口探进去了一根手指,抵着最浅处湿软火热的内壁轻轻旋转刮磨了几下,确实放轻了力道,生怕再把他弄痛。
季归期腰身一颤,腿软得已经站不住了,抵着墙根就要往下滑,江夜北连忙一把捞住他的腰,干脆换了个姿势,打横抱起直接一步跨进浴缸。
反正怎么样都不影响他玩弄季大美人软嫩湿滑的双穴,不许插入,今儿肯定要把他玩到喷出来,最好是对镜喷水。
“你……好好说话……”
季归期被他一个称呼说红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埋在死对头颈侧,被他用手指伸进穴里玩弄,水声咕叽作响,敏感的软肉被他挑逗撩拨得越发泛出了痒意,带着薄茧的指腹一寸寸轻柔地抚摸过内壁的褶皱,感受器丰富的肉壁几乎就像是激起来了一连串酥麻的电流。
“江夜北在你面前就没好好说过话,也不差这一次了,以后还会有很多次,跟我计较这个,计较不清啊,小归期。”
他难得直呼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从齿尖低沉的声线里轻轻流泻,似乎带着几分宿命感,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隐秘的爱意在暧昧的气氛里逐渐蔓延,浴室暖色调的昏暗灯光里,这张桀骜带笑的面容甚至有几分蛊惑人心的魅力。
季归期咬紧了唇瓣,没有回应他,跟这双潋滟幽深的桃花眼对视了一瞬,又触电般偏过了头。
“流氓……”
“流氓想跟你做更多亲密的事情,宝贝儿。比如,给我亲一个?”
江夜北说着,往濡湿软嫩的花穴里又探进来一根手指,抵着穴口最浅处玩弄,两指撑开穴口,拇指在被撑得光滑的穴口轻轻摸了一圈,并拢时,穴中的软肉已经被他夹在了两指之间。
“啊啊……你这混蛋……你别夹……放开我……啊……不给亲……混蛋……不给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