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眼尾微微上挑,伸手在他小腹部点了点,眸光中闪过几分满意的笑意,发尾轻轻甩动,他低下头,解开江夜北的腰带,拽下内裤的弹力边,释放出那根粗长硬涨的肉棒来,握在掌心轻轻撸动。
“嘶……小归期……”
江夜北被他撩拨得欲火焚身,他有理由怀疑季归期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不能插入,可着劲儿撩拨他,又吃不到大美人,简直能把他给急死。
“剩下的自己脱,要什么姿势?”
季归期撸动了一会儿,因为体力值告竭,实在是不想动了,松开了手,扶着墙壁站在一边,随意拢了拢凌乱湿透的长发,像只高傲的猫儿一样轻轻巧巧地踩在地面上,勾起唇角看着江夜北自己脱剩下的衣服。
江夜北几乎是几秒钟内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干脆利落地蹬掉鞋子,把裤子随意扔在了一边。
他浴火贲张意乱情迷,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个大美人,早就把娃娃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条裤子被他呈抛物线的轨迹随意丢在了旁边倾泻而下的水流里,腰间的娃娃裙摆被带起的风掀开,冲刷的水流直接灌到了娃娃窄嫩的小穴里。
“唔……”
季归期被无形的一股温热水流突然冲进了穴里,冲击力刺激得腰身发软,两条长腿打着颤,摇摇晃晃地站不稳,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到自己腿间。
那里的穴口被水流冲得发酸发软,他根本夹不住里面的道具,两枚道具从艳红的穴口掉落出来,带着丰沛的淫水,滑溜溜地掉落在了他掌心,又从颤抖的手上滚落下去。
“这是怎么了?取消情欲缓解功能这么难受?小归期,你状态值掉得这么狠吗,这次居然都站不住了?”
江夜北一步跨过来,扶住季归期绵软的腰肢,拨开他遮住面颊的长发,看着季归期几乎涣散的眸光和潮红的脸颊,有些担心他的情况。
他这会儿被撩拨得心神荡漾,根本没有看面板,完全没注意到季归期早就关了震动档这件事,还以为他现在才把卡面卸下来。
季归期大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唇瓣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被他握在掌心的腰都在剧烈颤抖。
“我……啊……好难受……”
季归期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眼前一片白光,耳侧似乎都是老电视宣告报废的嗡嗡电流声,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穴心被无形的热流浇灌进去,子宫都被冲击得发闷发疼,肠内的敏感点被不断冲刷碾压。
他抖着身子,性器跳动了几下,直接射了出来,腰身酸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靠在江夜北怀里喘息呻吟。
江夜北这个混蛋!他到底干什么了!
季归期眸光涣散,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和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根本无法聚焦,他看不见那个被扔在水流里的娃娃,一向理智的大脑几乎转不动,子宫和肠穴似乎都要被无形的水流给烫坏了一般,本能只是觉得这件事一定跟江夜北那个东西有关。
要被灌死了……好烫好满……好难受……
明明小腹还是平坦的,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被灌了一肚子热水一般,被挤压到几乎没有空间的理智闪过一瞬的灵光,他努力抬眸看了一眼花洒打开水流倾泻的那片空间。
借着敏锐的直觉和过人的视力,季归期看清了那里的场景。
那条牛仔裤腰间的链子随意搭在一边,链在上面的娃娃裙摆被掀起,露出两条敞开的纤长双腿,腿心的构造,隐隐约约能够看出来跟自己隐秘处一模一样。
就是双性,多了一个花穴,那朵娇小的雌花像是等比缩小一般,粉嫩柔软的花瓣浸润着水意,鼓胀地像是一只白嫩的小鲍鱼。
哗哗的水流灌下来,从娃娃微微张开的柔软双穴中挤进去,不断冲刷着,硅胶制的小肚子都被灌得微微鼓了起来,两条小腿可怜兮兮地搭在裤脚上,湿透的小裙子在小腹处堆成了一团,被水流冲得像风中飘零的落叶,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甚至沾染上了几分血迹。
季归期脑中瞬间闪过之前遇到的那些无端又无形的玩弄挑逗,从第一次被手指探入填满双穴,被玩弄到宫口,夹着跳蛋被撑开穴肉差点连接不畅滑出来,穴口被刮过的敏感颤抖和身体的无端被掌控。
江夜北这个狗逼每次都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玩,思考时拿东西的臭毛病从来就没改掉过,季归期看到过好几回,早有怀疑,只是没有证据确定。
今天这算是证据确凿了。
他妈的!这娃娃不就是他的化身么,这东西该死地跟他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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