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乐意蹲着给我口吗?”
江夜北轻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距离他鼻尖一厘米的位置停下,指节抵在盘扣处,啪嗒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
季归期妍丽的眉眼间突然带上了几分潮红和被羞辱的怒意:“这个不行,你休想,除了这个姿势。”
让他蹲着给死对头口,最后就会变成长时间蹲不住然后跪着,他不要面子的吗,想让他臣服跪在死对头面前,不可能!
“那就只能我委屈我躺着喽,为了你都舍得戒了这个习惯,小归期,这样是不是要给我点补偿啊?”
江夜北伸手,伸手绕起他腰侧垂落的一缕长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哪有白白牺牲的道理,就算是他决定要追的老婆,那也得讨回来点利息。
比如,得给他摸一摸,游戏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再不贴贴抱抱,就不礼貌了。
季归期红了脸,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侧,江夜北身上浅淡独特的幽香环绕了他,被绕住头发一瞬间的警觉,让他整个人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这么紧张,我们更亲密的都做过了,不是吗?”
江夜北说着,放开那一缕长发,转为解自己的裤子,拉开胯间拉链,干脆利落地躺下,撑起身体。
他低头看季归期,干脆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裤子,胯间硬涨的性器把内裤处撑起来一块鼓包。
季归期抬起一条长腿,轻轻跨坐在江夜北身上,敞开风衣,将下摆随意拢在腰后,
他指尖勾住江夜北内裤弹力边往下一拽,那根粗长的肉棒从内裤束缚里出来,甚至弹动了一下,差点打到季大美人艳丽又冷峻的脸上。
季归期红了脸,瞪了死对头一眼,这才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性器,被触摸到的火热滚烫温度刺激得身子一抖。
那上面青筋暴起,四指环握,紧贴着柱身的掌心甚至能感觉到江夜北剧烈急促的心跳。
江夜北半躺着冲季归期坏笑:“注意时间啊,我们已经浪费三分钟了,小归期,要是四十分钟都口不出来怎么办?那可要占用我的时间了。”
季归期低头看着死对头,浅笑盈盈道:“占用你的时间?说不定你只有十四分钟呢。”
这说话语气怎么听怎么挑衅,季归期身体上迫于任务不得不低头,哪怕江夜北确实照顾了他的情绪,内心却是依旧是带着几分不甘的。
这混蛋,借着娃娃玩弄他,把他害得水流不止,戴着的跳蛋都差点滑落出来。
他把发圈收紧拢了拢长发,默默低头看江夜北,美人犀利的眸光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冽。
江夜北被他盯得后背发凉,又感觉到性器根部被无形之中收紧了些,可是贴在柱身上的手分明只是虚握着。
他注意到了季归期收紧发圈的动作,身体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胯间硬涨得更厉害了。
那个……小归期,口归口,系统要求他也没办法,不要突然搞这出啊,真的会在四十分钟限时内射不出来的,这玩意儿可是堪比延时射精和锁精环呢。
之前他自己撸不出来,要小归期用手帮他弄,跟这个玩意儿估计脱不了关系。
这么折磨人的吗……
“四十分钟估计不够呢,小归期,你得努努力啊。”
江夜北被他噎了一句,挑衅般回复了一句,涉及男人雄风的事情,这可不能就这么轻飘飘揭过去。
季归期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握紧这根开始撸动,没有再说话。
柱身上暴起的青筋似乎都在传导脉动的频率,急促又剧烈的跳动,看得出这个人并不平静。
呵,表面上这么能端得住,实际上不也心跳如擂鼓,江夜北,你骗谁呢?
季归期低头,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发尾轻轻甩动,情动时原本的幽香似乎更加浓郁了。
他用指腹轻轻刮磨了一下敏感的龟头,绕着冠状沟处打转,瞪人归瞪人,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轻柔的。
江夜北被他刺激得连眼睛都憋得通红,性器被他握在手里轻柔撸动抚慰,生涩却意外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的皮肤。
靠……小归期……别这样啊……真的会硬到射不出来的,他现在可太想插进季大美人那软嫩湿透的花穴里了,理智都快要被崩断的那种。
季归期用手撸动了几下,犹豫了几秒钟,才俯下身子,把唇瓣凑到那圆润的龟头处,扑面而来的气息有股浅淡的麝香味,这根浅肉粉色的粗长几把甚至算得上打理得十分干净。
他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死对头跟自己一样都有点洁癖,不然这还真下不去嘴。
做了几秒钟心理建设,他才试探着张开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龟头顶端,然后顺着根部从下向上舔弄。
江夜北被他舔得胯下更加硬涨了,热意和欲火从下腹直往头顶窜,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刺激到了极点。
之前最多是被小归期握着撸出来,现在干脆变成了舔吮和口交,快感和征服欲炸裂得头皮发麻。
“归期……”
江夜北忍不住轻声喊了一句他的名字,没叫小归期,确实很喜欢这个名字,从喉腔中婉转,经过舌尖,浸透了情欲的低沉男声带着几分温柔磁性,江夜北桀骜硬朗的面容也软化了几分。
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季归期的长发,却被他偏过头躲开了,舔弄的动作也顿了一下,然后躲开换了个位置。
“不许摸我。”
季归期嗓音有些低沉,原本冷冽清润的声线颤抖又沙哑,他舔吸那根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身子也跟着起了反应,腿心湿得一塌糊涂,75%的情欲缓解都抑制不住他流的水。
他敞开双腿坐在死对头身上,这样近的距离,甚至会忍不住怀疑,江夜北能够感觉到自己腿心塞着的跳蛋在震动。
他不喜欢这样,尤其不喜欢这种臣服一般的口交,虽然江夜北乖乖躺在这里任由他舔,还选择了他相对能接受的姿势,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
有的话他可能会选择就地压着他打一架,或者有更豁得出去的行为,毕竟死对头命根子可是在他嘴里呢。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