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哲箍住沈睿的后颈,打桩似地,操得越来越快,饱满的阴囊一下一下,重重拍打着沈睿的下巴。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从口腔里蔓延,沈睿的身体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前后摇晃。
插在后穴里按摩棒的手柄抵着地面,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肠道里来回搅拌,敏感的腺体遭到碾压,腹腔受到压迫,汹涌的液体不断叩击着堵死的尿道,每一寸膀胱壁都被撑到了极限,针扎似的刺痛逐渐转化为憋闷的瘙痒。
沈云哲喘着粗气,在哥哥的嘴里连续冲刺了上百下后,捏着沈睿后颈的大手骤然收紧,将人死死地摁在自己的胯下。
充血再次膨胀的龟头插进食道,兴致勃发的性器不住地跳动。
“呜……”腥膻的热浪侵入鼻腔,沈睿被粗大的阴茎捅得几乎无法呼吸,杂乱的毛发戳在脸颊上,不断刺激着沈睿额间的神经。
冥冥中,沈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吃力地扭动头颅想挣脱男人的桎梏。
沈云哲低头看着整张脸都埋进自己胯下还不忘挣扎的哥哥,不容拒绝地加重手上按压的力量,轻声诱哄,“别怕,慢慢吃,全不咽下去。”
话音刚落,一股炙热的浊液喷薄而出,直接射进沈睿的喉管,苦涩夹杂着咸腥的气息反涌上来,味道莫名的熟悉。
不……
沈睿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
羞耻,愤怒,却什么也做不了。
恍惚间,沈睿仿佛又回到了在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他被强摁在散发着同样气息的狗盆前,耳边响起男人那句平铺直述,声音几乎没有什么起伏的话语,“不光是精液,就算是尿液,沈先生让你喝,你也得全部喝下去。”
沈睿胸口连续起伏了几下,并没有吸到一丝氧气,口鼻被闷捂造成的缺氧让沈睿的大脑一片晕眩,闭合的长睫频频震颤,捆在的双臂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片刻后,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男人终于松开了手。
半硬的性器从口中滑出,沈睿狼狈地垂下头。
湿红的眼皮耷拉着,腥咸的黏液充斥在齿间,粘稠的白浊混杂着透明的涎液从微张的齿间流了下来,滑过被撞得微红的薄唇,拖出一丝狭长的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沈云哲的脚边。
依旧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微微打颤,沈睿已经没有力气去呵斥什么了。
他的身体是按照性玩具里最严苛的规格来调教的,哪怕身体在主人的使用下持续高潮,可是没有性器真正插入下体之前,体内的性欲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纾解。
男人捏着自己的阴茎将上面的黏液悉数抹到沈睿的脸颊上,拉起睡裤,后退了一步,像收拾某种使用完毕的性玩具,拽着手中的牵绳将这只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母狗从地上强行扯了起来。
还沉浸在情潮中的沈睿被迫直跪在地上。
沈云哲调整完缠绕在掌心的狗绳长度,伸手拭去沈睿唇角的白浊,“擅自跑出来玩儿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沈睿依旧垂着头,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
饥渴的身体还未得到真正的满足,跪立的姿势让他一肚子尿液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这具身体经过几个月的精心调教,已经彻底不归沈睿的掌控了。
这座庄园的占地面积很大,作为主体的别墅也大得出奇,二楼的走廊深邃幽长,当初在选择去最远的客房时,沈睿就爬得很艰难,现在原路返回,亦是如此。
偌大的别墅里,沈云哲随意披着黑色的丝质睡衣,走在回卧室的路上。
沈睿的膝盖贴着地毯,跟在男人身后艰难地向前蹭。
牵引绳收得很短,稍微爬慢了就会被拴在颈间的绳子扯得向前倾。
扭动身体的幅度变大,含着尿液的膀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刺激,垂在身下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充血半勃,穿在顶端的金属环跟着晃动,像是打在牲口身上的畜环,被主人牵着走的时候来回晃悠,昭示着这个在商界独步当世的英俊男人是属于他的东西。
男人的视线向下移至湿漉漉的腿根。
那里还有一枚。
沈云哲心头微动,攥着狗绳的手腕蓦地扯了一下。
“唔!”
项圈上突然传来的拉力扯得沈睿猝不及防,整个身体一个踉跄向前扑去,分外笨重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俯面栽了下去。
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浑圆的小腹直径撞向地面。
沈睿的一侧胸口上还戴着吸乳器,罩住整个乳晕的玻璃罩边缘被深深地压进乳肉里,一阵闷痛和急促的尿意袭向腿心,宽而平的颈背和捆在身后的双臂瞬间绷紧,浮出一片颇具性张力的肌肉线条。
沈云哲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就这样站在一侧,看着沈睿用额头抵住地毯,趴在地上,像受伤的小动物颤颤巍巍地呜咽着,捆在身后的双手扭动着,想撑起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束带的捆扎,两条长腿胡乱的蹬了几下,又好似高潮似的突然抻直,不住地颤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沈睿才颤颤巍巍地翻过身,露出圆滚滚的小腹,曲起双腿,侧躺在幽长的走廊上,不愿再动。
沈睿的额上满是细汗,湿润的眼角还残留着潮吹后的红晕,微微蜷起的长腿好似尿急,又好似是下意识地护着肚子。
修长的双臂束在身后,地毯上银灰色的长毛簇着泛着珍珠光泽的腹球,此时的沈睿像极了捆扎了蹄子,躺在畜栏里的草堆上等待分娩的母畜。
“刚回家就学会偷懒了。”沈云哲扯了两下手中的牵引绳,视线幽幽地停在沈睿穿在身下的金属圆环上,一脸的跃跃欲试。
“挂在颈圈上的狗绳都拉不动你,你是要我把绳子卸下来,拴在其他环上再拖你走?”
沈睿身上的穿环本就不多,乳头上的圆环又因为吸乳器的关系摘掉了。
男人所说的“其他环”在哪里,不言而喻。
他的性器本身就极度敏感,阴蒂上的环还是昨天新穿的,如果被拴上绳索肆意拉扯,沈睿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场软倒在地上陷入高潮,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屁股,求着对方操自己。
面对男人赤裸裸地威胁,沈睿艰难地喘了口气,用肩头和膝盖抵住地毯做支撑,翻过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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