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的脸被扇到了一边,侧颊上炸开了一道尖锐的刺痛。
深棕色的眼睛微微睁大双眼,沈睿呼吸停滞,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比起疼痛,更多是无所适从的错愕。
在最开始沈云哲对他下药的时候,沈睿就挨过弟弟的耳光。
只是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和身体被药物所麻痹,受到的心理冲击远不如这次来的强烈。
“你……”沈睿微微动了动嘴唇。
“在监管局呆了几个月,哥哥还没有学会如何做一条合格的母狗吗?”
沈云哲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反手扇了下去。
“啪!”
第二记耳光接踵而至。
瘦削平滑的脸侧被落下的巴掌扇得微震,沈睿的脑袋歪到了另一边。
额间略长的发丝随着惯性晃动了几下,遮住了眼角零星的泪光,白瓷般的皮肤上隐隐浮出几条淡粉色的指痕,十分对称地印在了沈睿两侧的脸颊上。
沈睿轻喘了一声,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闪。
彻底清醒的大脑让他重新冷静了下来,回归隐忍的底色。
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沈云哲铁了心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此时任何的反抗都会成为对方施暴的理由。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轻微腻响。
“刚刚还有力气骂人,现在怎么又不吭声了?”
沈云哲掐着沈睿的膝窝将一条大腿摁在他的胸前,露出印在大腿内侧的金色条码。
他慢条斯理地摆动着腰胯,在紧热的后穴里恣意抽送。
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顶在通道深处的结肠口上。
沈睿的大腿直径压在鼓起的小腹上,涨到极致的膀胱挤占着腹腔里本就拥挤的空间,楔在肠道里的肉刃隔着一层肠肉抵住尿包不停地撞。
压在身前的小腿搭在男人的肩上,挂着牙印的脚踝支在空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强摁在地上的身体被操得微微痉挛。
沈睿蹙着眉,缓缓合上双眼,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试图让情欲耸动的身体平静下来。随着吞咽的动作,一条脆弱的侧颈线浮现出来,却如同他受到严格管制的身体一样,被套在颈间的金色项圈紧紧箍住。
沈家人的五官都十分立体,完美骨相带来干净流畅的面部线条让沈睿的面容看上去格外地冷峻。
从侧面看去,高挺的鼻梁撑起的轮廓线精致又锋利,压低的眉骨下,眼窝深邃,让他在皱眉的时候极具压迫感。常年身居高位所带来的权力倾轧,更是将这种威势推到了极致。
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沈睿会戴着一身性奴的束具,性器上如同农场里的牲畜般穿了环,被人扒光了按在地上,像狗一样操。
脸侧的红痕斑驳,像是某种专属的烙印,带着凌辱的气息,与沈睿脸上高冷淡漠的神情碰撞出一种残酷的美感,足以激起男人潜藏在血液里肮脏的占有欲。
沈云哲凝视着沈睿脸颊上的那抹嫣红,眸色逐渐暗了下来,下腹紧得发硬。
似乎是想那抹绯色再浓一些,男人修长的手指再次扬起。
“啪”,耳光扇了下来。
力道不大,却满是羞辱的意味。
阳光透过窗帘的薄纱,落在沈睿脂玉般通透的脸颊上,映出莹白的光晕,淡粉的指印交叠在了一起,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体内的多巴胺急速分泌,胸口的心脏突突直跳,沈睿闭着眼,安静地躺在地毯上,可急促的喘息却暴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时至今日,沈睿依旧无法适应掌掴所带来的心理刺激。
每挨一下,他的身体就应激性地颤一下。
“骚穴咬这么紧做什么?扇脸都能让你这么兴奋?”
沈云哲逐步试探着哥哥的底线,抬手对着沈睿嫣红的面颊抽了数十下。
接连不断的耳光扇得沈睿的睫毛微微打颤,两侧的脸颊红得发烫,表皮上的刺痛在增敏剂的加持下成倍地炸裂,逐渐转化成灼热的酥麻,烧得他头晕目眩,口舌发麻。
屈辱裹挟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战栗感从胸口涌了出来,藤蔓似地缠绕住身体,勒得沈睿几乎喘不上来气来。
湿热的淫水从女穴的洞口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耻毛。后穴分泌出大量的肠液,被狰狞的阴茎插得“咕唧”直响。
沈睿的额角和鼻尖布满了细密的细汗。
他咬死牙关,浑身的肌肉用力绷紧,竭力维持住最后的尊严。裹着男人性器的后穴随着身体的发力,不受控制地收缩,一层层绞紧。
头顶上传来男人舒爽地叹息。
“还记得我第一次操你的穴吗?这里青涩得连水都流不出来,现在怎么湿得像发了洪水。”
沈云哲居高临下地羞辱道:“真的是,骚透了。”
心理上的屈辱与无法挣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逼得沈睿的身体几近高潮。
“够了!”沈睿睁开双眼。
“沈云哲,你真的是疯了……”他看着身侧不断晃动的床脚,声音被插在屁股里的肉棒撞得断断续续,“我当初……就应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沈云哲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身下的动作,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