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
沈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大脑仿佛被灌入了粘稠的胶水,几乎无法思考。
透过扭曲的视野,他隐隐感觉到眼前的男人面色不愉,透着莫名的危险。还没有等他想明白,猛烈的药性再次涌了上来。
呼…呼……
沈睿怔怔地望着陆潇,呼吸越发地急促。
他的下腹鼓胀不堪,沉甸甸的尿包压得阴户隐隐作痛,用于排泄的两处尿道被母畜专用的栓塞堵得满满当当。
而身下专门用来性交的两处腔穴却空落落的。
不断有透明的汁液从穴口淅沥沥地滴落,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印出星星点点的圆。
连同淫水一同落下的,还有男人被逼到绝境的眼泪。
蓄在眼角的泪珠滑落至下巴,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脸上的红晕顺着紧绷的脖颈向锁骨蔓延。
陆潇静静地立在沈睿身前,等着男人开口向他求饶。
这款催情剂的药效有多厉害,他去军营里实地考察的时候见过无数次,甚至他们还用受到处分的士兵做过实验。
哪怕是经过训练的硬汉,也依然顶不住这一整瓶的药量。药效起来之后和监管局里求着挨操的母狗没什么区别。
陆潇能明显地感觉到,沈睿的身体在渴望男人的爱抚。
他又等了一会儿。
然而空旷的地下室里,始终只回荡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沈睿喘得厉害,被粉色浸染的胸口剧烈起伏。每次一次吸气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腰腹收缩,沈睿肋骨两侧的鲨鱼肌腹鼓了起来,紧致的胸腹显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唯独下腹随着腰腹的收紧显出了一个浅浅的椭圆。
似乎是腹肌的收缩压迫到了撑到极限的尿包。沈睿的腰胯向前挺了一下,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舌尖无力地卷了一下齿间的金色圆棍,又耷拉了下来,在微微张开的浅色薄唇间露出一点绯色的红。
沈睿连咬住嘴里口衔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迟迟不肯叫出声,执拗地将呻吟抑在喉咙里。
陆潇皱起眉,沉默地看着男人与体内的药效做抗争。
其实在旁人看来,沈睿这副极力忍耐的模样,显得可怜极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潇多少有些无奈。他仔细评估着沈睿的身体状况,突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他看到男人脸上的血色褪了下去,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开始剧烈震颤。沈睿抻直脖颈,下颌向上抬了抬,棕色的瞳孔陡然扩散。
紧接着,湿冷的汗液从毛孔里涌了出来。紧致的皮肤下肌肉耸动,像一尊刚从水底打捞上岸的尊贵白瓷,在炽白的灯光下泛着漂亮的水泽。
沈睿的身体居然出现了类似于毒品成瘾后的戒断反应。
“真是见鬼了。”陆潇低声骂了句脏话,连忙走上前,用手固定住吊在空中抖成筛子的身体,从口袋里掏出解挛的注射针剂,用牙齿拔掉针帽,一针扎了下去。
有了上次盖章的经验,陆潇的身上总是带着各式各样的急救针剂。
监管局的药剂起效很快,沈睿在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后,僵直的脖颈便垂了下来,全身的肌肉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松弛。
看着这具痉挛的身体恢复平静,陆潇终于松了口气。他丢掉手中的空针管,烦躁地捏着自己的鼻梁。
他不是没调教过身体做了增敏的母狗。
全身接受一级增敏改造的身体是娇贵了一些。不过同样的,这种身体接受疼痛和快感的阈值都非常低。
按道理来讲,应该更好调教才对。
从业这么多年,陆潇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项目,也没见过这么倔的狗。
陆潇舔着自己的牙尖,看着男人贴在前额濡湿的墨发,发梢尾端不断有水珠滴落。
他开始有点佩服这个男人了。
“你明明知道。从进入监管局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没有机会从这里彻头彻尾地走出去了。”陆潇揪住沈睿的发顶,将他的脑袋提起与自己直视,眼中透出一抹探究,“沈睿,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解挛的药剂加重了脑中的晕眩感,沈睿的双眼半翕着,涣散的瞳仁渐渐失焦,雾蒙蒙的一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或许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个倔强的男人也不会开口。
看着沈睿这副可怜的模样,陆潇不禁抿紧唇角,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
“哎,算了。”陆潇闭了闭眼,松开手中的发丝,无奈地叹了口气。
反正这个月的房贷已经缴清,就当是流浪狗捐款献爱心了。
毕竟这只狗在进监管局之前一直在做慈善,为社会上的弱势群体捐了不少钱。
自从进入监管局后,一直以“勤劳打工人”自居,从不碰自己调教的商品;心思缜密,在局内保持着惊人的“0”失误;即使各种摸鱼,也依然将局内所有奖金拿到手的陆组长。在给自己的心软找了一个角度清奇的理由之后,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在与奖金失之交臂的心痛劲儿过去后,陆潇的心口莫名地涌出一股莫名的惋惜,在只亮了一盏灯的地下室里,显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