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几乎是被拖着回到了地下室。
满身汗水的男人被再一次拽去浴室,进行了全方位的灌洗。
盖章归来的沈睿并没有得到些许优待,只在两处位置贴上了防水胶布,剩下的清理步骤一样不少。
当沈睿戴着全套的束具,被助手从浴室里牵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成原本干干净净的模样。头发被吹得柔软蓬松,皮肤白净富有光泽。
像一条刚在宠物店里洗完澡,从风干箱里爬出来的狗。
过度敏感的皮肤连续接受两次烙印,产生的极限疼痛已经将沈睿的体力消耗殆尽。
身体内外被洗刷的酥麻感还没有褪去,两处畜印隐隐作痛,被皮套禁锢的拳头已经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男人弯起手肘,撑在水泥地上,身子慢慢趴了下来。
沈睿的双腿还带着分腿器,被迫敞开。即使再累,男人也无法躺下,只能用两只小臂垫在胸下,像动物一样跪伏在地上。
之前被人随意亵玩的恐惧还没有褪去,即使陆潇这次没有再给沈睿用肛勾,男人也不敢完全放松。
他的腰部下沉,屁股自然的向后撅起,穿在奶头根部的乳环几乎碰到了地面。
此时只要绕到男人的后方,一低头,便能在敞开的双腿之间,看到两处和男人高大英俊的外表完全不匹配的嫩穴。
整个阴户光滑无毛,后穴紧紧地缩在一起,靠下方的女穴被扇的红烂,阴唇高高的肿起,挤出一条窄窄的缝隙,透出不堪承受的深粉色。
男人的躯体却长着一副女穴,明明有着强烈的违和感,却又出奇的诱人。如果此刻摸上去,一定又软又烫。
沈睿低着头,盯着近在咫尺的水泥地,没有说话。
他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沈睿虽然不了解监管局调教性奴的手段。但是关乎于人性,也逃不出身体虐待和精神凌辱那几样。
强制囚禁,暴力施虐,在身体和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施于小惠。
在这种绝对高压的环境之下,哪怕是心智健全的正常人,人格也会很快就被扭曲,产生严重的斯德哥尔摩情节。
沈睿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现在非常适合进行精神调教,用羞辱的方式来剥离他身为人的自尊。
这个叫陆潇的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一束电流穿过恐惧的心脏,沈睿的身体一僵,本能的颤栗。
他们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对自己进行改造和观察。
沈睿丝毫不怀疑监管局的专业性。
这些人可能会比他本人,更了解自己内心的弱点和恐惧。
“嘶啦。”
趴在地上的沈睿听到了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
一个金属质地的狗碗,被人用脚踢到了他的面前。
狗碗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金属质地的光泽,和日常里宠物用的狗碗一样。底座故意做大了一圈,增加稳定性,防止宠物在进食的时候被下巴或者鼻尖打翻。碗内的弧度成半圆形,这样用舌头舔舐就不会留下死角。
里面的食物装了大半盆,是白色的糊状物,很像女孩子减肥常喝的代餐奶昔,却不是甜甜的香草味儿。
整个狗碗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精液味道。
沈睿用手肘支起疲惫的身体,跪立在地上,尽可能的远离狗碗。
这种双腿分开,肩背完全打开的直跪方式,对膝盖的压迫非常大。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下来,膝盖骨发出一阵阵刺痛,可是沈睿的背脊却执拗的挺直,始终不肯弯折,后腰上金灿灿的编码隐在了腰线收束的阴影中。
看着眼前的狗碗,男人的胸口仅剧烈的起伏了一下,便回归于平静。
沸腾的怒火又沉入了海底。
“还真有仪式感,你们监管局就用这种手段来塑造权威吗?”
沈睿眼眸微垂,神情冷淡地盯着眼前的狗盆。
倏然,沈睿轻不可闻地笑了一下,薄唇微动,“你们和每天早上逼着员工跳健身操的三流公司没有什么不同。”
柔软红润的舌尖划过金属细杆,带着一股慢条斯理的讥嘲。
沈睿的适应能力极强,他现在已经可以咬着口衔,自如的说话了。
金色的束具没有破坏男人俊美的面容,卡在唇齿间,用皮带勒在后脑上的口衔更像是某种名贵的装饰品,反而为他增添了一股禁忌的艳色。
“很愚蠢,也很有效,不是吗?”陆潇将沈睿未说出口的奚落补完。
沈睿一直在试图掌握话语的主导权,让这里变成属于他的谈判桌,探他的口风,踩他的底线,还拐着弯骂人。
陆潇烦透了这只赚钱比他多无数倍的母狗。
“沈总既然看过霍布斯鲍姆的书,就应该知道。”陆潇破天荒地用了沈睿还是人类时候用过的尊称。
“仪式有一个作用,就是不断重复教导某种价值观和行为规范,时间久了,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变为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