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手滑到男人的后枕，用力一抓，揪住一把头发，抓着沈睿的头，不容拒绝的提了起来，强迫与自己对视。
男人有些吃痛。
略长的碎发下，好看的眉眼皱在一起，在高挺的山根上聚成细细的褶皱。下唇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湿润，泛着诱人的水泽。
经过雌性激素柔化的脸庞光洁细腻。
即使在极近的距离下审视，也依然看不到一丝毛孔。
“真漂亮。”
医生由衷的感慨道，富有亲和力的双眼充满了最真诚的赞美之情。
只是不像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看一只珍贵的漂亮宠物。
医生怜惜的抚摸着印在沈睿脸颊上的红痕，宠溺的说道：“你以后乖一点，在监管局里，他们治疗中心的待遇还是挺好的。”
“所谓的待遇好，就是践踏人权，随意把公民抓起来改造成双性人，用世界上最硬的金属做成束具锁住身体，然后用训狗的方式调教成性奴吗？”
这是戴上口衔后，沈睿第一次说话。
即使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被人揪着头发把玩，男人说话也依旧不紧不慢，咬字很清晰。富有磁性的声音十分的悦耳，让人忍不住想听下去。
“做双性人不好吗？只要躺下来享受快乐就好了，不用为世间的俗事困扰。这束具每套可都是价值连城，看这色泽，多漂亮，最纯的黄金都没有这么亮的光泽度。”医生的指尖沿颈圈的弧度来回摩挲着，耀眼的淡金色仿佛在发光。
“很衬你。”
“你可以亲自戴上试试。”沈睿的目光中充满了讥讽。
“我也想体验一下拥有两套性器官是什么感觉，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更喜欢撸狗。”言语间，医生的神情真诚又坦然，仿佛他口中的人形犬和普通的宠物狗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想体验，我可以出钱。”
沈睿厌恶的挣脱了医生的桎梏。
这个人是真正的疯子。
他以践踏人性为乐趣。
“可惜双性人并没有资格拥有个人财产。你的资产已经不属于你了。”
医生仿佛真的为此感到遗憾，夸张的叹了口气，拽着沈睿的颈圈将人提起，摁在产床上。
戴着皮套的双手被捆在一起，用束带固定在头顶。拆掉分腿器，两条腿被抬了起来，大大的分开，掰成一个钝角。膝窝架在产床两侧的架子上，小腿放进凹槽，扣上束带，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被牢牢捆住。
“连下体都这么好看。”医生打开上方的无影灯，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阴茎。
沈睿的性器颜色偏淡，被灯光一照，瞬间白莹莹的一片，多了一丝圣洁的意味。
然而穿在龟头上的金属环和尿道塞顶部的圆球却反射着冰冷的光泽，昭示了这具身体，只是任人亵玩的性玩具。
“放手！”
沈睿呵斥道。
身为男人的象征，却被同性抓在手里随意亵玩。沈睿愤怒的挣扎，却发现身体被牢牢的固定在产床上，动弹不得。
“被抚摸性器官是小狗的荣幸，你以后会喜欢的。”医生适时的松开手，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在沈睿右侧的大腿根上做着消毒的工作。
“来，我们先印条形码。我一定给你印的漂漂亮亮的。”
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一条编号完全可以录入全部信息。而这种古老的条形码之所以能保留至今，除了用来区分双性人是否有主。更重要的，是让双性人通过灼烧的疼痛，和大腿根上低头可见的烙印，来认清自己是谁的东西。
所以双性人大腿根上的条形码和后腰处的编码，通常会被人称为——畜印。
湿润的棉球轻轻的剐蹭着敏感的腿心，带来一阵阵酥麻，冰凉的酒精激的大腿忍不住打着寒颤。
这种全身无法动弹的感觉很不好。
过紧的项圈压迫着脖颈，有些轻微的窒息感，沈睿深吸一口气，心理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此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头牧场里的奶牛，被捆在钢架上，接受烙铁的标记。
医生感觉到了沈睿的不安，贴心的安抚道：“放心吧，我们现在已经不用烙铁了，那种方式已经被淘汰了。”
“现在的技术是用激光穿透真皮层，再用特制的染料填充。不仅表面无看不到创口，印出来皮肤表面平整，不会有凹陷。而且还带有特制的金属色泽，这辈子都不会掉色。”
“就是会有比较强烈的灼烧感，忍几秒钟就过去了。”
医生用标记录笔画好位置，将一个方形的仪器扣在沈睿的大腿根上。
“等等，你还没有给它打麻醉。”陆潇提醒道。
“打麻醉做什么？”
感受烙印的疼痛本身也是驯化母畜的一个环节。
医生按下了启动键。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