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幸和江沉已经结婚一年了,戚幸还是做着他的执法官,小家庭的收入全靠戚幸的薪水来维持,江沉心安理得地当着软饭男。
也许是因为这样,江沉的家庭地位很低,昨天晚上把老婆的乳头咬破皮了,今天就被罚去睡书房,没有一点说不的权利。
戚幸下班回家的时候,江·贤惠主夫·委曲求全·低眉垂眼乖巧妻管严·沉正站在门口恭候,围裙都没来得及摘。
桌上是七荤三素一汤,顶级配置,桌子上的玻璃花瓶里还插着一束红玫瑰。
戚幸没有看他的小娇夫,冷着脸走到了餐桌前看了一眼:“把外卖盒换成家里的盘子做什么,还要多洗几个碗。怎么,你很喜欢洗盘子?”
第N次被老婆拆穿了,江沉也懒得再装,从后面抱住了戚幸。他的个子比戚幸高,要下巴搁在戚幸的肩膀上,须低着头,他低着头蹭了蹭,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笑了:“你怎么发现的?”
“他们家炝炒小白菜会放花椒,你知道花椒是什么吗?你不知道。我们家从来没买过。”
尽管是冷言冷语,江沉的开心劲儿也没被打消,因为戚幸说的是:我们家。
我们家。我们。我和戚幸。
我和戚幸的家。
“抱歉,宝贝,本来是想亲手做的,但今天实在是没时间了。”
江沉还来不及傻乐,就听见戚幸说:
“后边藏着什么,拿出来?”
江沉乖乖把后边藏着的小盒子抽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比手掌略大一点儿。扁平,绑着丝带,包装得很精美。
“送你的礼物。宝贝,不要再冷暴力我了,好不好?”
戚幸还是冷着一张脸。他扯开蝴蝶结,看到里面的内容物,脸色更冷了,几乎要结冰。
他用两根手指就把里面的东西提起来了,那是一件黑色的三角杯蕾丝情趣内衣,布料极薄,绑带极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这、是、什、么?”
江沉赶在老婆彻底发飙之前,亲了亲老婆柔软的脸颊:“内衣,女士内衣。宝贝,你不是乳头破皮了吗,贴着创口贴不太美观,所以我就给你买了这个。你看,这多漂亮啊,尺寸也刚好适合,你穿上这个,胸口就不会被磨着了,一举两得,多好。”
没想到戚幸听了,舒了一口气,展露出一个魅力无穷的笑容。
“老婆,你喜欢的话,我们就赶紧去卧室交流交流。”
戚幸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眯眯地道:“滚。”
那片薄薄的东西也被他甩在了江沉脸上,一同被甩下的还有一句怒气冲冲、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你挑这个挑了一天?”
“对啊,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傻逼,尺寸都不对,男人哪有那么大的胸。”戚幸说着,回过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江沉一遍,视线停留在他壮硕的胸肌上,“你胸倒是挺大的,你可以穿。”
“混蛋,你不装了是吧?赶紧放开我啊!”
戚幸双手被绑在床头,绑他的绳子正是他自己的领带。他挣扎了几下,江沉这混蛋确实舍得,绑得忒紧,他感觉手腕那被勒得火辣辣的疼。
江沉还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左乳拢起来,揉来揉去。那片薄若无物的情趣内衣就穿在戚幸身上,黑色的蕾丝衬托着白皙的皮肤,视觉效果极具冲击力。
“确实。为什么胸没有昨天那么大了呢?”江沉自言自语,“哦,是因为昨天老公把你的胸吸肿了,所以显大。”
戚幸听着,又羞又气,脸一下就红了。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成千上万个骂江沉的脏词。他挑不出来。最后只是翻了个白眼。
“老婆害羞了,真纯情。”江沉摸着他的脸,低低笑了一声,转而低下头去玩那团小小的奶子。戚幸并不热衷于健身,胸挺平的,跟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如果把这里玩狠了,这儿确实会变大一点,就像刚发育的少女那样,鼓起一个浅浅的奶包。
“穿给老公看,脸红什么?”他低下头,用舌头将那粒小小的乳头从尺寸不符的蕾丝内衣剥弄出来,吮吸吞吃着那肉粉色的一小点。乳头是身体重要的敏感点,破皮的地方更是如此。被吃了一会儿,戚幸果然有些受不住,要哭了似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