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那草草你可以吧?”
他扶着自己的那根,对准了戚幸的女穴入口。多日不见,这口逼又恢复如初,两瓣大小阴唇贴得紧紧的,只有一线极窄的入口。
他都看不见自己刚刚留下的牙印了。扶着鸡巴随意戳了几下,大阴唇被顶得东倒西歪,还是看不到,就连那个隐秘的洞口都看不太清。
上次明明把戚幸的逼草得张开一个硬币那么大的洞了,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快,真是天赋异禀。
鸡巴歪了一下,戳到了尿道口。
戚幸立刻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的感觉。他骂了一句“草”。
江沉又戳了一下,将那处戳下去了一个微微的凹陷:“宝贝,后来你用哪儿尿尿的?”
这句话成功勾起了一些糟糕的回忆,把戚幸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勾得又阴沉了几个度:“不做就滚。”
江沉笑了,去凑戚幸的嘴唇,但被戚幸躲了过去。他这才想起戚幸嫌弃他的嘴巴脏,笑地更开怀,没办法,戚幸不让他亲嘴,他便亲了亲戚幸的肩头:“做,这就做。”
他扶正了,握着那根一点点地进入。入口很小,又咬得紧,他一边扒着戚幸的逼一边努力往里面进,自己也有些不太明白了,既然这个地方这么小,他上次是怎么进去的来着,上次还是用了那个形态……总感觉着入口比上次小多了……
费了半天劲,才进去了个龟头。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难搞,跟个处一样。”
戚幸用脚踢了他一下,算是回应。
他握着戚幸的脚踝,将他的腿放下来。想起来了,他上次对戚幸可是非常残暴的,所以……那一次很棒,回味无穷。他舔舔嘴唇,眸色深沉下来:“帮帮我,宝贝,把屁股抬起来。”
回应他的是一个飞过来的枕头。
戚幸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屁事真多,能不能做?不能做就滚。”
他接住那个枕头,把他垫在了戚幸的腰下。
“脾气真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戚幸付了他钱。
他深呼一口气,掐着戚幸的腰,将往前抱了一点儿,使整个下体抬得更高。
戚幸的鸡巴软软地垂着,捣乱似的摆在正中央。他只能把那东西挪开了。
揉了揉戚幸的阴蒂,那个小蒂子倒是精神抖擞,十分配合,揉一圈就吐一点清液。他耐着性子揉了十几圈,揉得下面的肉逼不再矜持,带着大腿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才大发善心地收了手。
抚慰消失,戚幸还有些迷惘,眼睛睁着天花板的灯光,眨了两眨,慢慢地等那股酸胀的感觉过去。然后,他就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唔!”
两具肉体相撞,发出巨大的一声“啪”。
这个狗东西就这么全根草了进来。
戚幸不断地深呼吸,企图消解甬道被骤然破开的疼痛。大腿根的肌肉用力地绷着,血色全无。他抓着床单,那东西很快就皱成碎布似的一团。他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你他吗有什么毛病?”
江沉将他的大腿高高举起,折在身侧:“给你破处啊,宝贝。”
也不管戚幸的逼是如何绞得死紧,他就着这个姿势,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窄小的阴道被不合尺寸的鸡巴撑得几乎要裂开,刚被填满,又被不停地快速顶撞,逼口都被撑成了圆环状。
阴道里是火辣辣的疼,特别是被龟头顶到头的时候。
江沉完全是抱着要把他这一腔淫肉给草穿草烂的想法在草他,每下都用了狠劲。这样的力气,最后却只倾泻在尽头那一处软肉上,这怎么可能受得住呢?戚幸夹紧了逼,努力减弱那根鸡巴杀气腾腾的攻势,但收效甚微,挤成一团的逼肉还是被“啪”地草开了,变成了鸡巴的形状,次次如此。
“唔!唔唔!”呻吟声也兜不住了。
江沉最为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崩溃,笑着打趣他:“小废物,这就夹不住了?”
鸡巴还在往里面挤,每一次,他都能感受到鸡巴草进去了一个新的长度。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江沉要草他的子宫。
他踢蹬了两下腿,整个下体被江沉的鸡巴牢牢固定着,动弹不得。他现在就像被串起来的青蛙。
不妙啊……牙根已经有些酸软,他咽下满口的口水,断断续续地说道:“别……这样……别急……”
他抬起头,胳膊撑在床上,似乎想直起上半身来。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江沉很乐意让他心想事成,于是放下一只腿,仅一只手臂就搂着腰把人带了起来。
角度的关系,底下那根突然斜着戳进去了,戳到一个很奇怪的位置。
“啊啊……”戚幸皱着眉想退一点,但身子很软,只是将上半身的重量靠在了江沉的手臂上。他眉眼垂斜,媚态横生,只是嘴角不爽地向下垂着,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炽热的气息:“戴套……”
江沉挑了挑眉,倒没想到他会在这个关头说这句话。
“认真的?”
戚幸也不像不认真的样子。
不知为何,他想了想,居然也同意。
他从戚幸的体内退出来,甩着鸡巴在房间里踱步,有些焦躁地问:“套在哪儿?”
“抽屉,第一层。”
他随便拿了个草莓味儿的,胡乱一套,动作有些急,蹭了自己一下,给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