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日清晨,潮热已经完全消退。卫铭从床上醒来,神智清明,意识清醒。
梦里那狼鸡巴上肿大的结卡在甬道的难言滋味还留在脑海里,下体异物感很重,但现在卫铭暂时还不能细想梦里的事。
身上没有黏腻,应该是仇厉昨晚替自己清洗了,卫铭冷着脸念完清心咒,爬起来快速将自己穿戴整齐,下床时腿心的酸麻差点让他双腿一软跪到地上。
身体酸涩难忍,昨日两只乳首被舔咬得通红挺立现在仍未恢复;下体花穴更是被两根手指强行侵犯揉拧,如今那处一片炙热肿涨;身上更有无数暧昧旖旎的红痕指印。
卫铭通通无视,也不知道仇厉去哪了又何时回来,他得趁仇厉不在快点离开这里。
空间茧严进宽出,仇厉不在这里面他就能轻易出去,到了外面他就不信仇厉还敢对他做什么。
卫铭咬着牙,怒火中烧,羞愤不已,漂亮的眼睛藏在眼睫投下的阴影里,硬挺的鼻抿紧的唇处处透出冷硬肃杀之气。
身上到处都被仇厉亵玩过,他只觉得浑身皮肉都在发烫。
仇厉这混账东西敢这样欺辱他,他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他!
然而他刚收拾好自己,外面就传来动静,是仇厉带着云兆丰进来了。
卫铭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收敛神色挺直腰背,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假象。
云兆丰看见他没事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你昨日突然晕倒,可吓了我一跳。”
想起仇厉要帮卫铭调养身体,又补了几句:“这半年你常说修炼不顺,朱长老又瞧不出什么结果。好在厉主来了,说你这个问题不大,他能解决。”
卫铭眼睛都不往旁边仇厉身上看,冷硬的拒绝:“不用,我没什么问题。”
他知道自己经脉出了问题,但仇厉做出那样的事,他绝对不可能再和仇厉有任何交集。
云兆丰被他怄得一哽,飞快看了一旁端正静坐的仇厉一眼,“说的是什么话,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卫铭只觉得喉咙里吞了一块泥,“总之,我的身体我清楚,不需要劳烦他帮忙。”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云兆丰可不惯着小屁孩,将人扯回来一巴掌摁在了椅子上,见卫铭还要犟着起来,手上更加了一分力。
却不知道不是卫铭要犟,他今日醒来便觉阴穴鼓胀,但他没细想,只以为是梦中贪狼的结折磨他太狠或是昨日仇厉强入了两根手指的缘故。
如今往椅子上一坐,仇厉乘他入梦放进去的那二指宽的淫物顺着肉口直直地撞向花心。
他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想从椅子上跳起来却被云兆丰更大力的压下去,眼底瞬间浮上一层水光,热气一下子从脖颈火烧一样漫上来。
那玩意抵着花心这样起落一回,卫铭腿都软了,要不是有云兆丰抓着,只怕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肉口紧咬着里面的硬物,又流了水。
花穴里的东西存在感如此鲜明,卫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紧咬着牙关,眼光刀一样刮向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切的仇厉。
美人眉目含春的瞪眼,仇厉心都快酥了。
他看向卫铭时眼里的戏谑根本毫不掩饰,却又在云兆丰抬眼之际披上了他端正的人皮,叫云兆丰一点没察觉异样。
云兆丰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孩子今日不知怎么了犯了轴,厉主见怪。他的经脉问题不能耽搁,您留在此处这段时间不知可否让他每日来打扰片刻。”
卫铭:“我不来。”然后被云兆丰在背后悄悄教训了一巴掌。
卫铭有口难言,索性眼睛一闭不说话了。
反正他不可能再来了,自投罗网的蠢事他不可能干。
“不必,他不愿来你不要逼他。”出人意料地仇厉居然没顺着云兆丰的话说。
卫铭睁眼,冷眼嘲弄的看他。
仇厉盯着他那双晶亮的眼睛,话却是给云兆丰说的,“我与他有些误会,我自会找他解决。你放心,他的经脉问题我会负责调理。”
听了这话,云兆丰才注意到二人神色。见他们两相对视眼神交织,没一个人搭理自己,脸上神情让人一看就觉得他们关系非常。
这......仇厉这话表明这是他们的私事,两人这般态度他也不好插手。仇厉应下了调理一事,云兆丰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最挂心的事有了着落,再看当下情景,云兆丰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多余的尴尬了。
昨晚被云景的胡言乱语弄得心慌,今日一大早就来叨扰。如今既然卫铭没事,他也放心下来,向仇厉告辞。
仇厉点头应允,起身相送。
卫铭忍着花心里的摩擦连忙跟上,紧跟着云兆丰就要走,结果在空间茧出口处被仇厉一把抓住腕子。
!!!!
卫铭当即心口一跳,挥手想甩开却被抓得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