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抽着鼻子,偏要硬着脾气:“畜牲,混账,快给我……”
谢霄将他奶肉抓握得生疼:“好好叫。”
薛言淮呼吸越发短促凌乱,黏糊糊地想去蹭他,喉咙呜呜咽咽地溢出软声,剩着最后一分坚持:“不要,不要……我,呜,嗯,我不要再当你徒弟了……”
谢霄:“为什么?”
“讨厌你,”他声音细黏,因心神不稳,尾音慢慢拖得极长,“好讨厌你,唔,啊嗯……”
这自然不是谢霄想听到的回答,薛言淮鼻吸一屏,被钻心的瘙痒与陡然撞入最深处的阳物激得脸色惨白,喉咙只剩下几分气声。
“啊、啊啊——”
谢霄臂膀绕过他腿根,半跪着捞起两只修长大腿便往里撞,烫热柱头抵上宫口嫩肉挤压,将那处紧致撞得酸软,小腹深处因痛楚与攀不上的快感痉挛,壁肉绞紧这根粗壮阳物。
谢霄被这忽如其来的紧致勾得下腹酥麻,收力压上薛言淮肚皮,眉心稍紧,将阳物微退,待气息平复,似惩罚一般,又重重往里送去。
薛言淮身体重重向上弹了一下,喉咙被撞出破碎哼吟,撑着手臂想向后退,反而被俯下身子的谢霄忽而加快插弄,每每抵过他的敏感点故意磨动撞击。薛言淮满脸泪水,攀附的手指不自觉施力,在谢霄后颈处留下一道道指痕。
“不、啊、太快,啊啊——”
他神智溃乱,胡乱蹬动着双腿,尾音忽而拉长,下腹酥软抽搐,像是半只脚踏出了悬崖,却迟迟无法下坠。
要死了。
他双腿麻木,哭喘不止,“让我,让我去,啊,谢霄,啊——”
谢霄捏着他下巴,与身下猛厉肏弄截然不同,嗓音冷静自持,垂眸看他:“还要嘴硬吗?”
肉乎乎的宫口被刻意顶弄,薛言淮呼吸陡然急促,失声绵叫,双目涣散,又被热痒火辣辣灼烧着,太阳穴突突地疼。
“呜……”
阳具在紧小的女穴中肆意进出着,薛言淮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捅穿操烂一般,想退着身子,又被握着窄腰钉凿在原地,贲发的柱头顶撞着内里出敏感的宫口嫩肉,连小腹都以一种可怖的形状被顶出痕迹。
他双腿早已夹不住水,耻骨被撞得发疼,腿根亦是红肿一片,穴里阳物却还像是灼热的火棍一般重重进出,他被抵在被褥上,浑身颤抖,温热的逼肉不断溢出透明晶莹的水,却如何也到不了高潮。
只被随意一模,整个人就像快要昏死一般痉挛。
薛言淮胸膛剧烈起伏,后背也被磨得生疼,指尖狠狠掐陷入谢霄肩头抓挠,乌发散乱着,踢蹬小腿求饶。
“不要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让我去,啊,嗯啊——”
谢霄又去摸他被干得微肿的逼肉,指尖勾到早已被淋湿的玉环,轻轻一勾,薛言淮便凄惨地哭叫着,浑身痉挛抽搐,又被拖回来继续重复着折磨。
“啊,放过我,放过我……呃啊——”
“我不行,不要,不要扯,好痛,呜,好难受……”
薛言淮彻底崩溃了,身体被顶得耸动,泪流不止,“不要了,不要了,要被肏死了,啊,谢霄,谢霄……啊,不要扯,坏掉了,啊,师,师尊!!!”
谢霄停下指尖动作,道:“再叫。”
薛言淮双目失神,只觉自己早已被折磨得被情热烤化,哑声哭道:“给我,给我……”
阴蒂又被指腹一捻,环扣随之扯动。
薛言淮瞬间绷紧身体,肩头发抖,呼吸短促,凭借本能抱着谢霄的手臂滑落,穴口吸吮,终于支撑不住,流着泪水,双目涣散,叫出了自己不愿再提及的称呼:
“师尊……”
谢霄看着他,手指抚上已然硬得发疼的性器,顶处一揉,顺势取下了那只塞堵的玉质细棒。
薛言淮睁大双眼,随之而来的,是心口持续钝痛,与骤然而至的,接近恐怖一般的快感,如同一刻油星子掉入火花,瞬间将一切事物炸裂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