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要见你。”
迪恩跟着狱警离开食堂,穿过半个监区去监狱长的办公室。狱警带到一扇门前,示意他自己敲门,然后转身离开了。迪恩看着狱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这才敲门。
“进来。”里面传出声音。
和其他犯人不同,迪恩并不害怕贝利亚监狱长。他是被主人带来度周末的,并非真正的犯人,碧翠丝必然已经和此处的管理者有私下的沟通。迪恩镇定地推门进入,一个清瘦的男人坐在宽大的狱长办公桌后,桌子右前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是迪恩的主人碧翠丝。
“晚上好,253。来监狱待得习惯吗?”办公桌后的男人肩上披着宽大的监狱长制服外套,两只手没有套在制服袖子里,而是放在桌下。他没有露出笑容,灰色的眸子透过平光眼镜看迪恩。迪恩光听别人称呼自己的编号就要受不了了,强压下发热的血液,恭敬地回答:“很好。承蒙您照顾。”现在不是犯人在面对监狱长,而是一位私奴在面对另一位主人——迪恩不想让碧翠丝丢面子。
对面的人“嗯”了一声,身体后仰靠在高高的扶手椅背上,尖细苍白的下巴慵懒地扬着,高抬的脖颈像脆弱的天鹅。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喘息,侧头问碧翠丝:“狱医,你给253号安排好明天的体检了吗?监狱长不在的周末,这位新来的犯人就烦请你教导规矩了。”
碧翠丝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当然。”
监狱长发出喘息的时候,迪恩就猜到康斯坦丁正跪在桌下。但是直勾勾盯着其他主人的行为未免失礼,迪恩垂下眼睛,只能用眼角余光继续观察。
“唔……我想你需要一份文件,证明253号在近几天内都要体检和经受后续一系列治疗,以及他的劳动、居住和日程全局受你管控。”贝利亚监狱长说,打印了一份文件,拉开手边的抽屉,拿出一个公章盖上。他吹吹未干的印章,往下看文件:“唔……还要签字啊。真麻烦。”他随手拿起旁边的书册垫在纸页下,和钢笔一起递到桌下。“康斯坦丁,签一下喔。”戴眼镜的灰眸男人握着文件和书册的顶端固定,几秒种后手收回桌面上,把文件递给碧翠丝:“好了。”
迪恩完全没有办法掩饰自己震惊的表情。碧翠丝接过文件,她把纸页卷起来时,迪恩注意到文件签署栏的名字是“康斯坦丁·贝利亚”。所以、所以,坐在办公桌后的人是……迪恩愣愣地抬头看办公桌后的人,这才注意到他肩上虽然披着监狱长的制服外套,但是伸手拿取文件和盖章时,小臂上分明是和自己一样的灰色囚服。
他先入为主的认知完全反了。此时此刻,坐在监狱长办公椅上的是001号犯人,跪在桌下的才是真正的康斯坦丁·贝利亚监狱长。
“好了,康斯坦丁,可以了……你已经舔了太久了,再这样我就要尿出来了……”办公桌后的主人轻喘着说,低头俯视跪在桌下的男人。碧翠丝接过文件,道了一声“晚安”,就带着迪恩离开了办公室。从刚刚迪恩走进办公室起,001的左手就一直揽着他的畜奴的后脑勺,野兽般粗厚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这口天生的女逼,蚌肉似的穴口软乎乎地开翕着,泛着透明的淫水。被舔到敏感处时,两条大腿轻轻一颤,敏感地就想闭合,也只能勉强搭在监狱长宽阔坚硬的肩膀上。
自知不给点好处,这头雄兽不会那么轻易地善罢甘休。001摘了眼镜,捏着自己鼻梁放松眼部肌肉,妥协般压抑着喘息:“好……好了。康斯坦丁。我们去床上吧。”
监狱长这才松开了他一直衔在嘴里的阴豆。监狱长制服从001的肩上滑下,他用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就在碧翠丝进入办公室前,他已经在康斯坦丁的嘴里潮吹过一次了。001搂着他的雄兽,一起滚到监狱长休息室的单人床上。
“真是的,康斯坦丁。”001轻声说。他摘了眼镜后,露出一对水盈盈的灰眸,有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湿润和轻柔。他侧身倚在床头,康斯坦丁的位置相较于他更低一点,头刚好被主人搂在怀里。001一手搂着监狱长的脖子,一手轻轻点在他的鼻尖,目光里满含宠溺,“就你黏人。每次跟你提去俱乐部都要生气。”
在犯人眼里残暴嗜杀、爱好见血的贝利亚监狱长冷冷地盯着他,想说什么又没有出声。001看出这头暴躁的公马又恼火了,他对处理这种状况早就十分熟练,低头亲了一口对方的额头。
“康斯坦丁,要乖乖的哦。来喝点水好吗?”001一边说着,没有等他回答,一边就拿起床头柜的水壶。这是户外登山或者骑行常用的、背在背上的水壶,足有1L的容量,细管连着瓶口方便饮用。001把管口伸到康斯坦丁嘴边,阴沉凛冽的男人并未拒绝,顺从地含住了吸管开始喝水。伴随着轻微的“咕嘟、咕嘟”吞咽声,监狱长很快把一壶水全喝光了。
“真是乖孩子。”001温柔地呢喃,屈膝轻轻压住监狱长腹肌分明的小腹。气质阴骛的男人立刻不由自主轻哼一声,因为膀胱的饱涨感而难受地蹙眉。001一边压迫小腹给予憋胀痛苦,一边抚摸对方的头顶。“你必须去纾解性瘾,我的小宝贝……你再怎么闹别扭也是没用的。”
康斯坦丁没有说话,直勾勾地仰头盯着主人。001看在眼里,凭借他对这头冷硬强势的公马的理解、又在他异乎常人的审美的加持下,这个眼神基本等同于小动物在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扮可怜。这基本成了惯例,康斯坦丁非常不愿意离开主人,每次要去俱乐部前都会暴怒地发脾气,夜间两人做爱时尤其不知疲倦,折腾得001白天放风时都差点站不稳,犯人们都以为他要被监狱长用鞭子抽死了……当然如果指的是胯下那根马鞭,也不是不能这么理解。
001屈膝压迫监狱长的膀胱时,感觉到火热的马屌正隔着裤子顶他的腿,勃发的柱体筋脉还有生命似地一跳一跳。001加了一点力道,康斯坦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粗重的喘息,难耐地闭上眼睛,扭曲的脸色分明是痛苦而欢愉的。001凝视奴隶的面容,贝利亚监狱长多年来一直深受多种精神障碍困扰,只有001成了他唯一的解药。他非常需要001的安抚和掌控。
为了能让康斯坦丁感受到主人时时刻刻的存在,001在康斯坦丁的膀胱里埋了一块海绵,海绵体积和膀胱未扩张时的容积一样大,这意味着只要海绵第一次吸满尿液后,此后随着人体生产尿液,膀胱会无时无刻感受到饱涨的痛处。即使偶尔放干净蓄液,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膀胱恢复到满涨未撑的状态。康斯坦丁闭着眼睛享受痛苦,一想到明天早上要去俱乐部就心情烦躁,喉咙里发出不甘的低吼。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行为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主人抚摸他的头,道:“乖乖,不动。我给你取尿导管……到俱乐部要好好玩哦。”
——这是康斯坦丁身上做的另一个改造。001用手术调整了他的输精管的方向,让精液只能涌向膀胱;同时身体只有极度兴奋、或者说是要射精时,才能打开尿道括约肌排尿。长此以往,畜奴的意识里会渐渐混淆排尿和射精的需求。严重的性瘾让他渴望交配,但是尿意往往更胜一筹,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理智,又限制着他彻底坠入性欲的深渊。毫无疑问,把膀胱等同于精液储存器的坏处就是,贝利亚监狱长对性交的需求比以前还要更大了,001支撑不住强度如此之高的做爱,只能在监狱里时给他戴导尿仪,用按钮控制监狱长的排尿——又或者说是流精。
001伸到监狱长的制服裤子内,握住粗如儿壁的硬物,在光滑如鹅蛋的屌头用拇指轻轻摩挲,捏住导尿仪伸出的一小截,整根抽出。取下道具时,康斯坦丁一直闭着眼睛,埋首在主人单薄的怀里。现在才刚过晚饭时间,他清楚从现在到明天到达俱乐部,他都不可能排尿了。
001搂着他的种马摩挲了一会儿,起身去工作。他还在写书,这是他进监狱前就做好的打算,纯粹因为一不小心养了一匹马的原因,进度远远赶不上计划。他毫不避讳地坐在监狱长的办公桌后,用一款老式打字机打着字。当然工作前,他也没有忘记照顾好他的公马——他给监狱长穿上黑色胶衣衣和绳缚,双手绑在背后,让他双腿大张着跪在椅边,唯留马屌高高挺在小腹前。写到卡壳的地方,001一边用脚尖挑动坠在大腿间的饱满卵蛋,把精液挤进膀胱,像在玩弄解压球一样,一边思索写作内容,很快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Vaughan俱乐部所在的摩天大楼上又落了一架直升飞机。A已经习惯了,康斯坦丁几乎每一次来都是坐这个交通工具。俱乐部里的马匹们都还在睡觉,A已经上顶楼迎接最后一位会员了。他从戴着眼镜、身材单薄的“贝利亚监狱长”手里接过装着他畜奴的行李箱,和他握手道:“请您放心,康斯坦丁会被好好照顾的。”苍白的监狱长没有停留太久,把畜奴交给A后,就转头回直升飞机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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