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橙鸡尾酒、桑葚子格利亚、奇异果特调朗姆……怎么都是水果?”侍者一个个介绍托盘上的饮品,格伦诧异地提问。他记得他刚刚进入会场时,穿梭其中的侍者们的托盘上,明明是一杯杯普通的香槟。
“那位先生刚才新换的饮品单,原来的都撤了。”侍者回答。
格伦耸耸肩表示知道,并未太在意,又拿了一杯粉色的鸡尾酒,两个切半的草莓被串在一起,插在酒杯边口。他知道侍者说的人是谁,宴会的主办方,世界政府麾下的虚拟世界管理局的总负责人——据说他出生于名门望族,自小对编程展露出极高的天赋,年纪轻轻就带领团队开发出了“Erde-Online”游戏,为世界政府解决了当今社会稳定的问题,还让人类沉浸在世界里的脑电波成为了一种新的可再生资源。光看今天在场的权贵人数,就知道这位年轻的虚拟游戏掌门人有多炙手可热了。
这种人有点怪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格伦心不在焉地想,又喝了一杯甜瓜气泡酒。他特意把上面的甜瓜留到最后享用——他完全就是为了吃甜瓜才喝了这杯酒,清新水润的甜瓜让他的味蕾又迎来了一次狂欢。第四杯酒下肚后,格伦有点醺醺然了,时钟敲响九点,晚宴的舞台上传来主持人的说话声,人群正往主台前靠拢。要到主办方发言时间了。
格伦也跟着站起来。他这才感觉到尿意有多明显,膀胱一突一突地跳着,每走一步都挤涨得发疼。从今天早上离开游戏仓到现在,他都没有排尿过。他在家喝了营养液和水、又来到会场喝酒吃水果,这些水分现在都渐渐汇集在膀胱里。游戏和现实的知觉是贯通的,他在全息游戏里受了埃德温几个月的憋尿训练,这点憋胀感原本不在话下,即使刚刚坐着时就感受到尿意,他也并未在意,总觉得自己可以再多吃点水果。结果现在站起来,尿意立刻自下腹汹涌地扑上大脑。他的小腹绷得太紧了,甚至连皮带都勒得皮肤有点发疼,格伦本来想坚持到听完这个演讲再去卫生间的,但他刚顺着人群走了两步,才意识到他憋得有多厉害。
主持人正在用甜美的声音致欢迎词,然后说了几个热场的小笑话,这才开始介绍那位即将上台的发言人。格伦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因为憋尿的缘故,他的大腿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他这才意识到他有多粗心大意:和游戏里做马时第一天就成为能量液存储器、饱受扩张训练不同,他现实里从来没有认真憋过尿,膀胱根本经受不起那么大的容量。他坚持了一会儿——其实可能也没几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同时主持人刚好介绍完毕,正把发言人迎上台,格伦管不了那么多,奋力挤过正在鼓掌的人群,步履不稳地走向盥洗室的方向。
在晚会的首席演讲者讲话期间,在台下擅自行动实在是非常失礼的行为。格伦简直能够想象人群摩西分海一样被挤开,所有人都在站着,就他的背影在活动该有多么的引人注目……但格伦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钟,恐怕就要当场失禁了。新上主席台的那人正在对着来宾问好,格伦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但他被释放本能占据的大脑无暇分析,他已经踉跄冲到了会场角落,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格伦冲进卫生间,双手发抖地粗暴拉开皮带、扯下拉链,掏出粗硕沉重的雄茎就想对准便池排尿。一秒过去了,两秒、三秒……他拼命寻找用阴茎排尿的感觉,然后惊恐地发现一个事实:他尿不出来。在游戏里穿上马形机甲后,有生命似的胶状体就钻进了他的阴茎尿道,把这道细小的管路从头到尾堵得死死的,埃德温要么给他用尿道管从女性尿道导尿,要么就用口令命令他用女性尿口排尿。他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该怎么使用自己的阴茎了。
可恶!格伦痛苦地咬牙转身,连裤子都不拉了,踉跄地推开隔间的门,坐在了马桶上,把裤子拼命往下拽到膝盖,试图用女性尿道排尿。膀胱里翻江倒海,汹涌的尿液撞击着可怜的尿道口,格伦有几次都错觉自己已经尿出来了——但是完全没有。他的手伸到两腿之间,用力地揉捏着那处小小尿口,把埋在肥软阴肉里的粉嫩小嘴翻出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捏挤着。但于事无补,哪怕快被尿意折磨疯了,细软的小尿口还是干涩着的,每一次尿意就要突破括约肌,被电击强制闭合尿口的记忆立刻卷土重来,然后括约肌立刻反射条件闭得更紧。
“尿、尿,快尿啊……”格伦快崩溃了,他回忆着埃德温给他的排尿口令,低声尝试着自己哄自己。他在游戏里有两种排尿指令:一种是埃德温会对他说“尿吧!”然后小尿口就颤颤巍巍张开,涓涓细流似地流出50毫升,多一滴都会被电击教训;另一种是埃德温的拇指摁上他阴蒂里的芯片,指纹识别成功后,尿口就会完全张开,把膀胱里的蓄液痛快地排个干净。此刻,格伦的阴蒂已经被他自己掐红了,又肿又鼓地挺在阴唇外,但就是尿不出来,连口令也于事无补。
格伦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大约有十几分钟?他几乎都要放弃希望了,接受了他没有外力协助就无法排尿的事实,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要去医院挂个膀胱清洗的号,靠医生给他插入导尿管才能释放。但是他此刻精疲力竭、小腹涨疼,大脑因为酒精的作用糊里糊涂的,根本没有力气从马桶上站起来。伏特加和金酒对他而言确实太烈了些……就在格伦半晕半醉时,隔间的门开了。在这个权贵名流云集的晚宴会场,连卫生间的隔间门都是电子主控系统在控制的,理论上已经走进了一个人,隔间不会再打开。但这人似乎做了什么操作,隔间门连一声报警都没有,无声地自动打开了。
格伦抬头皱眉,这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但又有些莫名的熟悉,很像……很像某个人的轮廓。他的大脑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很难考虑到“全息游戏进入时会在本人的外貌基础上进行微调”这个设定。有点像……对了,有点像他刚刚转身准备去卫生间时,主持人迎上来的演讲者,本次晚宴的东道主。
埃德温俯视着格伦。在酒精和尿意的双重折磨下,肌肉壮汉已经半昏迷了,看到他进来也只沉重地抬了抬眼皮,额头覆着薄薄一层汗。埃德温弯腰,伸手抚上格伦的脸颊:“乖宝宝。尿不出来吗?”
格伦浑身一激灵。这、这个声音是……他仓惶地抬头,撞进一对湖泊般美丽的绿眼睛里。抚在脸颊上的触感温暖熟悉,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也被这么宠爱地揉摸过一样。格伦朦朦胧胧之间觉得自己回到了游戏里,他的理智已经被摧毁殆尽,迷蒙的混乱之间,他侧头贴近掌心,喉咙里发出马咴似的、痛苦的呜咽。
“噢……小可怜。”面前的男人温柔地说。他蹲下来,目光平视格伦两腿之间,一眼就看到了挺在两瓣阴唇之外、被掐得满是指印的可怜阴蒂。他伸出食指,打招呼似地轻轻碰了碰那枚肥肿充血的肉粒,然后收回手,抬头看着惶然迷茫的格伦,笑吟吟地道:“尿吧,格伦。”
“呜……”格伦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女性尿口终于打开,一滴、两滴,随后渐渐汇成小小一串,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憋涨了一整个白天的尿液得以释放,格伦爽得眼睛都上翻了。释放的舒爽只降临了几秒,50毫升的量一到,小尿口立刻紧紧闭合,任由格伦怎么撅逼驱动,都不肯再张开半点。这对膀胱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格伦痛哭流涕,不管不顾地拽住主人的手,抚在自己的脸颊上,用此来覆盖绝望的折磨。
埃德温摸头揉脸地安抚了他一会儿。酒精的作用越来越明显,没过多久,格伦的哭声就渐渐止住了,他昏昏然地侧倚在埃德温的臂膀上,手还拉着主人的手不放。埃德温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招手唤来一直等候在盥洗室外的侍者,让他递过来一条大衣和一个男士手提包。他打开手提包,拿出一个口枷——如果格伦这时候清醒着,立刻就能认出来,这就是和“Erde-Online”里一模一样的马嚼子。埃德温轻易地就把口嚼顶进了格伦的嘴里,把皮带绕到他脑后扣好。然后他从包里又拿出一个皮革头套,黑漆漆的外观透不进一点光线和声音,只在鼻子处留了两个进气孔。
“像你这样的小母马,第一次运输还是要戴头套比较好,对吗?”这是格伦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的世界就陷入了黑暗。这确实是任何马场或者马主的常识:运输马匹时,确保遮掩住其视觉和听觉。埃德温把他的头套系紧,两手反拷到背后,把大衣披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他把马嚼上伸出来的缰绳在他右手上缠了几圈,确保格伦的头能感受到他的牵引,用大衣把人裹紧,揽着他从后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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