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第一次孕吐是在进了黄二爷府上一个多月的时候。
这一个月以来,顾宁就被藏在芸娘的内阁中,每当芸娘和黄二爷交合的时候,顾宁就被安排在屏风外的床榻上等待。
等待着黄二爷在芸娘身上发泄过后,再插入自己的穴,在自己的胞宫内授精。
自从上次让李二柱为顾宁开甬道但却差点被李二柱趁机射精后,顾宁是再也没见过李二柱,只听闻李二柱为了被留下自愿卖身给了黄二爷。
而芸娘也买来了一副玉势,让顾宁每次在屏风外等待时,听着他们的活春宫来自行干松甬道。
一开始顾宁并不顺从,根本不做准备。
可是黄二爷可不惯着他,就这样每次临射精前就从芸娘的屁穴里拔出,再就着芸娘的淫液硬生生捅进顾宁的女穴内。
黄二爷的鸡巴虽短,但却粗得很,而且硬生生地捅进后,哪怕是出血了也丝毫不怜惜顾宁。
每次都是毫无感情地抽插了十来回就射进了甬道内,临了抽出最大号的玉势往穴内一推,把精液塞进顾宁的女穴深处。
吃了几次亏的顾宁后来也不得不顺从,每次在被授精前都尽量让自己的紧致的穴放松。
既然反抗不了那也只能选择让自己不受苦了,不是吗?
“恭喜二爷,夫人这是喜脉啊。”郎中笑哈哈地跟黄二爷报着喜讯。
在床榻上的顾宁只伸出了手,重重纱帐遮住了面容,让郎中以为诊脉的是芸娘。
黄二爷听闻急忙问道:“请问大夫,能诊出是怀孕多久了吗?”
郎中看着府上的装饰,心里惦记着等下能收到的报喜诊金,耐心地回复着黄二爷:“夫人的脉象微弱,如果是寻常壮年夫妇,应该是一个月有余,但是老夫看二爷与夫人的年龄差距甚远,再结合夫人最近的孕吐表现,推测夫人此胎应有二月多了,还需要多卧床休息,才能稳住胎儿。”
郎中此番正是在拐着弯说因为黄二爷老,精子质量差,所以才导致胎相微弱,寻常夫妇一个月的胎相都和顾宁腹中的二月的胎相相似。
没曾想听闻郎中的话,黄二爷竟黑了脸色,喜金都没给,连忙喊人把郎中赶走了。
在床幔内的顾宁也白了脸色,不由得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大夫说脉象看起来已有两个月有余,自己来黄二爷府上才一个多月,那这胎岂不是黄老爷的种吗!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黄二爷愤怒地掀开了床幔,高高扬起手臂,看势就是要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的模样。
顾宁已经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可没想到没等到疼痛,却听到了芸娘的声音。
“二爷请慢!”
只见芸娘一声劝阻就让黄二爷停下了动作。
芸娘从暗处走出,刚郎中的话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二爷,郎中不也说了寻常来说胎儿是一个月多吗?想必那郎中也是不知道二爷身体有多好,在床上有多威风,才做出如此推测罢了。”
芸娘贴上黄二爷的身躯,轻声细语劝阻到。
黄二爷搂上芸娘的腰肢:“那夫人觉得应该如何。”
芸娘笑了笑:“当然是好好照顾着妹妹,至于是不是二爷的种,等生下来,滴血认亲即可。”
黄二爷亲昵地亲了亲芸娘的脸颊:“一切都听夫人的。”
两人嬉笑打闹了一番,芸娘仿佛才记起顾宁一般,回头对顾宁说道:“妹妹就好好养胎,等给二爷生了儿子,你就是我们府上的大功臣。”
接着还给躺在床上的顾宁掖了掖被子,才贴在黄二爷的怀中与黄二爷一同离去。
听着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顾宁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手不自觉地摸向肚子。
自己不知道为何芸娘要帮自己说话,更不懂为何要帮自己留下肚子里的种,按照刚才的情况,黄二爷肯定会愤恨地让自己打胎。
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被种下了一个老肥丑的种,无论是黄老爷的还是黄二爷的种,都是自己被强奸的产物。
顾宁觉得自己被拽入了堕落的漩涡,但又无力反抗。
日子又迎来了平静。
自从顾宁怀孕后,黄二爷再也没有踏入过这间房子,不知道是因为厌恶了顾宁的身子还是因为怀疑腹中的胎儿不是他的种。
顾宁也乐得不再见他,每次躺在榻子上,被黄二爷干瘦的身躯覆上,强制受孕时,自己一点快感都没有,仿佛就像一个充气娃娃。
都注定要受孕了,还不如被黄老爷操,起码有快感。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像心魔一样挥之不去,在此刻夜深人静的时候,顾宁竟然有时候会想起黄老爷的好,顾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才会这么想。
黄老爷那双大手虽然肥腻多毛,但是指尖轻触着自己的肌肤带来了一阵寒栗,腥臭的大嘴也会在交合时不停地吸允着自己的小嘴,疲软的肉棒虽然不如黄二爷粗壮,但是起码也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充满爱意地抽插。
交合中黄老爷也从头到尾都是只会看着自己一人,而不像现在一般,每次都只能像一个商品一样,在黄二爷和芸娘的交合声中羞耻地自我开拓,更是要在黄二爷厌恶的眼神下被强制插入灌精,没有获得一丝的快感。
顾宁一边想着,一边躺在床上扣挖着身下湿淋淋的女穴,一只手握住自己不知道何时因怀孕涨起的乳房。
刺进了身下女穴的手回忆着黄老爷的动作,不停地刺入,抽出,嫩白的大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了身下的手,仿佛不愿让他离去一般。
因为快感的刺激,背更是弓起,看起来像一只熟透的虾。
但是再怎么探入,过分保守的手指并不敢太深地插入,堪堪插入两个指节,这让顾宁根本无法高潮。
顾宁满头大汗,脸色潮红,不停地想着让自己如何快乐,脑海中浮现的确是黄老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