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沅桉看着温锦江着急畏惧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畅快。
“谁叫你之前不选我?现在知道害怕了?”
这一句话脱口而出,说出了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嫉妒。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温锦江都不可能选择乔沅桉,更何况在那种事情之后乔沅桉还对温锦江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别说有选择了,就算是没有选择温锦江也不会和乔沅桉走的。
乔沅桉显然还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冷笑着回头使了个眼色。
乔沅桉只觉得愤怒,在一开始那种发现温锦江的欣喜过后,在看温锦江差一点掉下楼去之后,这种愤怒不仅没有平息,反而还越发深刻了。
随即下一刻,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闯进屋子里面,把温锦江拉扯着带出了房间。
温锦江心里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估计没办法和陈蔚清打一炮了……呼,松了一口气。
温锦江有个技能,不管心里的想法有多离谱,表面上都能演出符合人设的样子。
被带着从后门走了出去,温锦江从头到尾甚至连陈蔚清的影子都没看到,好像是噩梦变为了真实,只是这一次没有陈蔚清。
被强行塞进马车里面,乔沅桉坐在温锦江旁边,看起来一副心情颇好的样子,笑眯眯的,但是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冷然的气息却让人不敢直视。
温锦江低着头靠在角落,细细无助的哭泣着。
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要不是乔沅桉早就知道了,还会以为这个小哑巴依然不会说话。
温锦江不知道马车要去哪里,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怎么样的命运,只是强烈的恐惧逼迫着他不断发抖。
“别抖啊,怕什么?”乔沅桉温柔的声音响起来,像是在安抚温锦江。
温锦江却觉得更加恐怖渗人了。
温锦江缓慢抬头,比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句话问出来之后乔沅桉脸上原本笑眯眯的表情陡然收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盯着温锦江,声音冷酷的刺人,“和别人就能张嘴说话,和我,你却连一个字都不肯说是吗?”
温锦江被乔沅桉冷酷的表情看的浑身一抖,张了张嘴巴不知所措的捏紧了手指,还是说不出话,甚至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乔沅桉却只以为温锦江就是故意的,不喜欢自己,恨自己,所以宁愿继续做个哑巴也不肯开口和自己说话。
极致的怒火涌上头顶,冲破身体的束缚,乔沅桉直接扑过去一把就将温锦江按在了身下,温锦江猛地瞪大眼睛,无数暧昧的记忆瞬间爬进了脑海,一瞬间的恐惧让他呼吸都卡住了一般。
马车之外传来车夫紧张的询问,“少爷,您怎么了?”
他还以为是少爷带上马车的那个人对少爷不利。
却听里面的声音闷沉沉穿出来,像是带着怒气,“闭嘴!”
车夫立刻不敢再说话,别看乔沅桉年纪不大,但是脾气是真的不好,极其恶劣,对待下人是毫不留情的狠角色。
听着乔沅桉这个语气,里面那个人怕是不好过了,也不知道要被怎么欺负。
乔沅桉抬手,不顾温锦江的挣扎,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服,冷冰冰道:“说话!”
温锦江本来就是才学会说话没多久,这会儿吓都快吓死了,哪里还说的出来话,嘴巴张张合合,白嫩的手不断推拒挣扎着,企图逃开乔沅桉的压制。
他越是这样沉默的反抗,越是让乔沅桉怒火中烧,他不再留情,强硬扯开温锦江的衣服。
“唔……”
温锦江的喉咙里面挤出了一点声音,乔沅桉冷笑着按住温锦江的双腕,“呵,这不就出声了吗?不说话原来是因为我做的不够过分是吗?”
温锦江嘴巴里面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不断摇着头,泪眼顺着眼角流入鬓发,可怜极了。
温锦江很可怜,但是乔沅桉觉得自己这么久没有疏解过欲望其实更可怜,于是毫不客气的分开了温锦江的双腿。
“呜呜……”
温锦江喉咙里面又发出了软软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惧怕瑟缩,就算不看他的表情也能感受到他的恐惧。
乔沅桉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是一副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样子,直接强行扯掉了温锦江身上的裤子之后像个变态一样仔细盯看着温锦江的下体,像是许久没有看见过,于是故意这样去观察。
温锦江大腿抖的很明显,手掌紧紧抓着乔沅桉的衣服,推不开只能这样软弱的抓着无可奈何。
乔沅桉一只手按在温锦江的后穴,用力按了按。
温锦江已经和陈蔚清算得上是爱人的关系,如今这种只能被爱人碰触的位置被这样下流的亵玩,温锦江直接怕的大哭起来。
他就算是崩溃大哭也没怎么发出声音,正常人早就能够看得出来温锦江的不对劲,但是现在乔沅桉实在算不上一个正常人,他已经被嫉妒和愤怒碾碎了理智。
乔沅桉狠狠按了按温锦江的后穴之后这才把手收回来,一只手解腰带,另一只手紧紧把控着温锦江,目光死死注视着温锦江的下体。
“你跟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半死不活,能满足你吗?好久没碰到我的阳根,你的小穴是不是都快想的流水了?”
温锦江看他脱裤子,更是怕的不停踢腿,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磕磕畔畔吐出一个字,“不……”
乔沅桉猛地掰开温锦江的腿,冷笑道:“你这种玩烂了的臭婊子有什么资格说不?我想操你,你就好好张着腿等着!”
乔沅桉话说完就毫不客气的冲撞了进去,后穴已经许久没有来客,紧致恢复如初,如此粗暴狠辣的顶入一瞬间让温锦江脸色一片惨白,整个人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喉咙里面发出难以忍受的赫赫呼气声。
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紧致让乔沅桉呼出一口气,眸光紧紧锁定着温锦江,下半身进入的有些艰难,至少可以看出,温锦江近一个月没有和谁上过床。
至于温锦江上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