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陆惩一巴掌扇在江言丰满肥美的臀肉上,声音低哑:“乖乖今天怎么穿的这么骚?是想勾引死老公吗,嗯?”
江言紧咬着唇,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你,你之前说……你想看的,我,我才……”
“喜欢,很喜欢。”陆惩打断他的话,尖利的犬齿厮磨着江言敏感的耳垂:“喜欢的恨不得把乖乖操死在床上。”
“嗯……”江言小口喘着气,修长的脖颈弥漫上一片不可描述的红晕,“陆惩,你,你别顶,后面的东西进的好深,我有点不舒服。”
陆惩舔了舔唇,大手顺着细腰伸进布料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衣里,狠狠揉了一把江言浑圆的屁股,这才用指尖探进后穴,扣挖挤弄了好一会,就着长长的猫尾巴拽出一个湿哒哒沾满淫水的肛塞。
“呵——”陆惩低沉的笑了一声,“还说不骚,没看后面的小嘴都饥渴成什么样了?”
江言被陆惩的荤话躁的满脸通红,他像扔烫手山芋一样羞愤的打掉陆惩手里的“证物”,嗓音软绵又透露着一点委屈:“我……我不骚。”
陆惩宽阔的胸膛挤出一声含混的笑,翻身将江言压在身下,霸道地掠去怀中小猫的呼吸:“嗯,我家乖乖不骚,只不过是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唔。”江言舌头被陆惩舔咬吮吸着,嘴里分泌的津液盛不住的往外淌。
陆惩如同许久未进食的饿狼般贪婪搜刮着江言口腔中的每一块地方,灵活的舌搅弄的水声啧啧。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江言的每一寸肌肤,额头,眼睛,鼻梁,脖颈……
江言闷哼着扬起修长的脖颈,被迫承受着陆惩施予的快感。
布料少的可怜的情趣内衣被大力撕开,要脱不脱的挂在身上,陆惩一只手擒住江言的腕子扯向头顶,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内裤缝隙在柔软紧致的小穴里为非作歹。
湿滑的肉壁热情的包裹着外来之客,小嘴卖力的吮吸着,不肯让这硬硬的家伙离去。
陆惩感受着裹着手指的细滑湿润的软肉,勾唇一笑,更加变本加厉的抠弄着肉壁,还不时恶劣地去掐那藏在两片粉白肥厚阴唇下的湿哒哒的小阴蒂,修长的指尖轻轻夹着敏感的阴蒂,带有薄茧的指腹在上面不住打磨。
江言下面的穴被玩的汁水四溅,上面的小奶子也没好到哪去。
陆惩大口吞吃着柔软白滑的乳房,粗粝的舌头在乳晕上滴溜溜的打转,亮着寒光的小虎牙叼起可怜的粉嫩乳头,坏心眼的拉扯着。
一时间,胸前的乳房和下面的小穴分别被陆惩疯狂蹂躏着,密集的快感和尖锐的刺痛如潮般不断袭击脑中丘体,爽的江言头皮发麻,白眼只翻。
他禁受不住般呜咽出声:“嗯啊啊啊啊……够,够了,陆惩……你,你停下”
陆惩狭长的桃花眼里噙着一抹痞气的笑,他指尖捏住江言湿滑的阴蒂,狠狠一撮:“叫我什么?”
娇嫩的阴蒂从未被如此用力的刺激过,无以言喻的快感夹杂着细微疼痛快速传至身体四肢百骸,江言身体剧烈抽搐颤抖着:“唔……老公,老公啊啊啊。”
得到想要回答的陆惩长眸微眯,满意的勾起唇角:“这才对么,我的骚宝贝儿。”
说着,陆惩将自己青筋虬节的紫红大鸡巴对准江言滑腻腻的小穴,“宝贝儿穴空了这么久,应该也饿了,别急,老公这就喂饱你。”
他捞起江言两条细长的腿,公狗腰挺起,丑陋的性器一下子被严丝合缝的嵌入肉穴中。
窄小紧致的漂亮小穴被粗大的鸡巴完完全全侵入再没有一丝空间。
过于肿胀的充实感使得江言有些难受,他眼中噙着泪花挣扎道:“不行,太……太撑了,陆——老公你出去一点好不好呜呜呜。”
陆惩视若罔闻的狠狠挺身,两条强健有力的胳膊掐着那把细腰,恶劣的说道:“出去什么,骚老婆不是最喜欢吃大鸡巴了吗?”
江言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滑落,敏感娇嫩的子宫口被凶狠的撞击,一阵又一阵凶猛的快感将他毫不留情的裹挟。
“唔啊啊啊啊啊……”江言腰身向上极力拱起,像一把被拉到了极致的弦,他崩溃般十指胡乱抓挠着床单,泪流满面的啜泣着:“呜……老公,老……啊,老公,会死的,嗯啊啊啊啊。”
紧致细密的软肉贪婪地绞着陆惩的性器,鸡巴被柔软细嫩的穴肉和充沛的淫水完全包裹,极速冲刺操干带来的快感爽的陆惩毛孔舒张,他眯起眼睛,哄骗着身下哭成泪人的青年:“宝贝儿放心,不会死的,骚老婆这是太爽了,不然,小穴怎么咬我咬的那么紧。”
“乖乖要记住,撒谎可不是什么好孩子,是会瘦到惩罚的。”
话音落下,陆惩便疯狂挺腰,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抽出再全跟没入,每一次都力道十足的怼着花心冲撞,剧烈的交合声下,密密渗出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汇集在两人的交合处。
在陆惩长时间持之以恒的操干下,紧闭的宫口终于缓缓打开,粗大的性器如同长了眼般牟足了劲儿往里冲。
噗的一声,宫口被彻底撑开,粗壮的鸡巴进到温暖的子宫内。
江言哭的嗓子都哑了,杏眼肿的像个小核桃,他圆润粉嫩的脚趾紧紧夹着床单,身体剧烈的痉挛,在陆惩鸡巴进到子宫里的那一刻,快感瞬间到达高潮。
湿滑紧致的子宫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打在陆惩偾张的性器上,温热暖流刺激的陆惩头皮发麻,他没忍住,精关一放,浓稠的精液霎时射满了娇嫩的子宫。
“呜啊啊啊啊啊。”本就处在高潮波浪顶峰的江言被滚烫的精液灼的全身剧烈颤抖,过于刺激的双层冲击让他彻底崩溃的哭喊出声,声音嘶哑,像是只弱小可怜猫儿,嗷呜嗷呜的叫着。
“乖乖不哭,老公在呢。”陆惩心疼的把江言抱进怀里,吻去他眼睛上的泪水,可嵌在子宫内的粗大鸡巴却仍在不停的射精。
残余的灼烫激的江言身体一颤一颤,他双臂无力的勾住陆惩的脖子,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下颌,哀求道:“呜……老公,受不了了,不……不做了好不好?”
“好。”陆惩堵住江言的唇,舌头勾着江言的小舌交缠:“听宝贝儿的话,不做了,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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