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漆黑的长睫簌簌眨动,敛眉强调道:“总之,你老实点。”
看着江言那副炸毛小猫咪的模样,陆惩忍笑点头,风流而又轻佻。
老不老实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男朋友还是太单纯了,怎么能信饿狼的话。
“所以,矛盾就是对立统一,同一性和斗争性就是矛盾的基本属性……”
讲台上政治老师侧身拿着粉笔噔噔噔的写板书,飞扬溅起的白色粉尘像是在扑簌簌的下雪。
午后的教室暖意融融,空气中浸润着阳光的味道,熏得人睁不开眼。
江言微红着脸姿势别扭的记着笔记。
他左手被陆惩握着,男生的指骨还不老实的在他的手心剐蹭,惹得痒意连连。
江言抿唇,想把自己的手从陆惩手中抽出,结果却被攥的更紧了些,白皙的皮肤上红痕点点。
“你松手,老师上课呢!”江言埋头小声说道。
“老师上课关我牵男朋友手什么事?”陆惩挑眉,薄唇勾出一抹顽劣的笑。
说完,手上动作更为嚣张,强势的带着江言的手触上自己紧实的腰腹。
指尖下男生清瘦却并不孱弱的肌理蓬勃的跃动着,炙热的体温仿佛岩浆一般灼烧着江言的心。
他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忙不迭地的想收回手,然而腕骨却被有力的大掌紧紧攥着,动弹不得。
“怎么样,还满意吗?”陆惩低笑出声,上挑的眉眼如同那久经情场的浪荡子。
江言心脏噗通直跳,他羞窘的低着头,在阳光照耀下白的几近透明的耳垂红的滴血,右手中的黑色水笔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了桌上。
“脸红什么,嗯?”陆惩睨着江言白里通红的脸蛋,轻佻的勾了勾唇,刻意压低声音,戏谑中又带着一丝色气。
“你——”江言呼吸一滞,不知道什么时候圈在腰间肆意游走的那只手让他身体一僵,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话没了声响。
陆惩仗着最后一排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长臂一伸,怀住江言那把细的两只手就能掐住的腰,修长的指节故意在人腰上打磨画圈。
江言脊背一颤,身体绷紧,敏感的腰线更是起了一层小疙瘩。
“陆惩,你……你,现在是上课!”江言小口喘着气,眼尾泛红。
“嗯。”陆惩不以为意的点头,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恶劣:“但是乖乖不是很喜欢吗?”
“就连这里,”陆惩暧昧的揉弄了一下江言腿间某处:“都有反应了。”
“要不要我帮乖乖舒服一下,嗯?”陆惩手指不老实的勾着江言裤腰,灵巧的钻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握上江言小巧的物件,作势要撸动。
“别,不要!”江言慌忙无措的摁着陆惩的手,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的。
察觉到人情绪异常的紧张和身体的颤抖,陆惩瞬间收敛了调戏的神色,赶忙安抚道:“乖乖不怕,不怕,我跟你玩笑的,都怪我,是我不对,不要生气好不好。”
江言低垂着眉眼,眼周红了一圈,他闷闷的盯着桌面,不发一言。
陆惩见状,舌尖抵了抵硬腭,禁不住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
明知道人脸皮薄,还这么不知收敛,真是活他妈该。
教室里沙沙的板书声和底下吵嚷的说话声音不断。
江言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眼尾的红意尚未完全褪去。
他哑着声音,喃喃道:“我没有生气,我也不讨厌你这么对我,只是,不能在教室……”说到最后,江言声音越来越小。
但陆惩却听了个真切,他用力回握住江言的手,喉结不住滚动。
怎么能这么乖呢?刚才明明害怕的都快哭出来了,却还这么纵容自己。
陆惩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善于伪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所表现出来的温柔从来都只不过是是假象,他对江言的占有欲是来自骨子里的劣根性,无法压制。
要不然怎么会不止一次的梦到喜欢的人被自己锁在床上狠狠贯穿,被自己操得泪眼朦胧。
江言的话使得被囚锁在牢笼深处的巨兽睁开血红的双眼,低吼着亮出锋利的爪牙。
陆惩眸色暗沉,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偏执占有欲的目光,但还是抵不住骨子里的劣根性作祟,语气恶劣的问道:“是吗?乖乖不讨厌我这么对你。”
陆惩闷声低笑,胸膛上下起伏,“那如果我要操你呢?乖乖还喜欢吗?”
江言一愣,像是没想到陆惩会说出这种话话。
虽然陆惩有时会对他开黄腔,但如此直白且占有欲强的还是第一次。
他无意识的抓着校服裤子,呼吸有些许错乱。
答应跟陆惩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两人迟早要面临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江言扪心自问,他其实并不讨厌和陆惩做那种事,只是一想到自己畸形的身体,就会止不住的自卑和害怕,而这种情绪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江言从小到大没喜欢过什么人,陆惩是第一个,他喜欢陆惩,很喜欢,他真的害怕哪一天陆惩知道了他的秘密会转身抛下他。
良久的沉默后,江言掩去眼中的苦涩:“只要……你不嫌弃。”
陆惩怔然,没明白江言这句话的意思,他捏了捏江言柔软的耳垂,哼笑道:“小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会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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