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背着包走出教室,依旧没有等陆惩。
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样面对对方。
他给不出回应。
路过楼梯拐角时,江言脚步一顿,无措的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陆惩双手插兜懒散的倚着廊柱,桀骜的神情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注意到来人,他挺直背,堵住江言离开的路。
江言见此禁不住咬了下唇,“你能让一下吗?”
“不能。”陆惩顽劣的挑唇,步步紧逼,离江言越来越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逐渐缩减,直到江言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
陆惩犹如窥伺猎物的豹一般,伸出手臂,强势的将江言囚困于墙壁和自己怀中狭小的空隙。
温热的体温包围缠裹着身体,江言僵硬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已经躲我一星期了,还想继续躲吗?”陆惩声音低哑。
“没有。”被猜中心事般江言梗着脖子别扭的否认。
“没有。”陆惩饶有兴致的咀嚼着这个字眼,低头笑笑。
还不等江言松口气,他就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擒住江言的下颌,径直吻了上去。
江言眸子睁得大大的,本能的想要推开陆惩,却被对方霸道的拽起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
灼热的呼吸融为一体,陆惩肆意啃咬着那柔软的唇,灵活的舌撬开江言死守的牙关,横冲直撞,勾住江言的舌尖缠磨吮吸。
唇舌纠缠间,燥人的水声隐隐传出,江言眼尾蒙上一层诱人的薄红,清亮亮的眼睛也浮起斑驳朦胧的水雾。
陆惩贪婪忘我的吻着江言,像是久未进食的饿狼,尽情享受着专属于自己的礼物。
娇嫩的唇被蹂躏的红的泣血,比三月浓艳的桃花花瓣还要艳丽。
在人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陆惩才意犹未尽的抬头,晦暗的眸光划过江言绯红潋滟的唇瓣,粗重的呼吸越发沉闷。
绵密色气的吻纷至沓来般落在江言修长的脖颈,不肯放过任何一处。
江言仰着头,眼眶水雾弥漫,一双腿软绵无力,全靠陆惩才得以勉强支撑。
“陆惩,你……你——”江言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引人遐想的闷哼,晶莹剔透的泪珠自眼尾滑落。
陆惩不容分说的含住江言小小的耳垂,尖利的犬齿在上面辗转厮磨。
“就算你躲着我也没用。”陆惩吐出被自己舔弄的水光粼粼的耳垂,嗓音暗哑,胸腔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
陆惩舔了舔后槽牙,眸色愈发深沉:“反正你也逃不了了,乖乖。”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想把人锁在自己的地盘,任由自己为非作歹。
他想看对方被自己吻得眼角通红,吻得全身痉挛颤抖。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纵使伪装的再好,但骨子里的劣根性却是无论如何都抹灭不掉的。
他自私而又贪婪,所以,江言这一辈子,只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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