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体质本就异于常人,随着年龄增长身体会变得愈发敏感,稍不小心就会激起性欲。
以前江言面对这种令人窘迫的情况时都会刻意忽略忍耐,强行压抑身体的渴望。许是物极必反的缘故,这次的欲望比那次来的都要猛烈。
他吃力的倚着瓷砖,雪白颈子无可抑制的扬起,绷出一个美丽的弧度,波光粼粼的眼周泛起荡漾的红晕,江景小口喘着气,青葱一般的纤长指节颤颤巍巍探向那引人遐想的隐秘小口。
未经人事的穴口紧致的难以想象,只是塞进一节指尖就感受大强大阻力,软肉层层簇拥着推拒着外来入侵者,若有似无的吸力似阻拦又似勾引。
江言很少了解身体雌性器官的构造,因此现在只能凭本能胡乱抽插,纤细的指节不得要领的在穴里茫然剐蹭着,不仅没有缓解难扼的痒意反倒徒添几分生涩的疼痛。
他闷声咬着唇,发红的眼尾渗出细密的泪珠,江言皱着秀气的眉,抽出手指。暖玉般的指尖沾染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他羞愧的小脸涨得通红,匆忙冲洗了一下身体,吹干头发后,就径直走出浴室如同烂泥一般瘫到在床上。
柔软的被子散发着阳光温暖的味道,江言攥着被角,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
静寂的夜晚不时闻得几声微弱的蝉鸣,一片安谧中,江言缓缓进入梦乡,过长的发懒懒的遮住眼睛,显得人出奇的乖巧。
第二天一大早,手机铃声就尽职尽责的响起,江言脑袋埋在蓬松的枕头里,十分不情愿的捞起手机,关掉烦人的闹钟,继续沉浸在甜美的梦乡。
五分钟过后,他浑身一颤,腾的——从床上坐起,神情慌乱的抓起校服就往身上套。
一番收拾后,江言背着书包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开始一路小跑,这样紧赶慢赶才终于坐上开往学校的公交车。
临城二中会在固定时间周二、周四的早上由风纪委的同学专门戴着红袖章站在校门口检查同学的仪容仪表,并负责扣分,而江言好巧不巧正是风纪委的一员,今天刚好轮到他执勤。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江言红着脸气喘吁吁的说道。
“晚什么啊!这不刚好,”相识的风纪委同学俏皮的眨了眨眼安慰道。
“才七点,你就算十分钟之后再来也不算晚。”
江言腼腆的笑笑,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然后从书包掏出自己的红袖章戴在手臂上,身姿笔直的站在校门口一侧。
不多时,便有人陆陆续续的出现在学校附近,江言捧着量化本,仔细检查着来往同学的仪容仪表。
早上的校门口总是格外热闹,排队等着检查的同学手里拎着包子,油条,豆浆等各色早点,三三两两的聚成一小堆,叽叽喳喳说着八卦。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检查工作也即将要宣告尾声,但就在江言和其他两位风纪委同学打算转身离开时,一道纨绔不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校门口。
“哟,检查呢这是?”陆惩穿着件黑色冲锋衣,挑眉笑着说道。
作为常年霸榜国旗台下检讨的风云人物,陆惩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穿学校那丑到爆炸的校服。
他冲锋衣领子微微敞开,露出凸显但不过分削瘦的锁骨,歪头的动作使得左耳那枚嚣张的黑色耳钻愈发耀眼。
江言捧着本子缄默不语的看着面前处处都彰显着特立独行的校霸,心底默念不要注意到我。
然而天不遂人愿。
陆惩上前一步,肆无忌惮的捏了捏江言白的几近透明的小巧耳垂:“小同桌,放个水呗?”
“你!”陌生的肌肤触感使江言寒毛直竖,他警惕的后退半步,圆圆的杏眸睁的大大的。
陆惩闷笑一声,眼底挂着揶揄:“生气了?”
江言鼓着腮帮子不吭声。
旁边围观的两位风纪委同学望着两人的“友好交流”,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相互对视,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生怕校霸一个不高兴把江言揍了。
“陆哥,”其中一个男生鼓起勇气笑着搭话道:“江言这是第一次负责检查,不清楚情况。您先走吧,我们怎么可能记您的名呢!”
陆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拉开跟江言的距离,他单肩斜背挎着包,语气似笑非笑:“小同桌,待会见。”
男生身高腿长,走起路来也格外好看,初升的阳光挥洒在他身上,如果忽略他浪荡没个正形的腔调,简直就是临城二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早读铃声打响后又过了十分钟,江言才背着书包拿着风纪检查本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