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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左御史是个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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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左御史是个老实人

赶到地牢时,已经有人先一步开始了审讯。

左书剑能得到消息,谢春桥一点都不惊讶,若他没来,谢春桥反倒要怀疑他的能力了。

左书剑身穿青色盘领袍衣,平日里走路随步摇摆的一尺阔大袖衫学着武将的样子束了起来,即便如此,他还是端正的带着乌纱帽,胸前补服上的獬豸愣是没淋湿一点。

再看他旁边的小侍,整个后背都是水淋淋的。

地上的鞋印还没干,谢春桥视线轻扫,最后迎上左书剑的视线。

“左大人。”他率先施礼。

左书剑一手扶腰间佩剑,一手正拿着男人已经画押的吏典手书笔录,全然没有让谢春桥参与的意思。

三更在谢春桥身后眯起眼睛观察左书剑。

一般的官员,尤其是朝廷命官对谢春桥这样身份的宦官不说恭恭敬敬,至少都会给个面子,何况谢春桥身份尤其特殊。

但左书剑并不看谢春桥一眼,连敷衍都懒得做。

再看谢春桥,他也不急不燥,就站在一侧,静静看着。

原本查案也不是他职责所在,他只负责监督左御史并且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提点。

左书剑沉吟半晌,将笔录拍在桌上,语气不善,“继续问!”

想来是没得到想要的回答。

深牢中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哭喊惨叫。

饶是见惯酷刑的沈几许听到,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按照审讯流程,是不会这么早就严刑逼供的,谢春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走到左书剑身边。

“左大人。”

左书剑终于睨他一眼:“谢公公何事。”

谢春桥没有仰头看他,而是指了指牢外墙上挂着的刑具:“若那人不开口,左大人是想把这些东西全都用一个遍?”

左书剑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生硬的“嗯”。

“只是审一个家眷,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这男子并非寻常男子。”左书剑提高了声音,“他原是河西乐籍,是被充当官妓的罪臣之后!三日前最后见过王世全的人也是他,难道不该对他动刑?”

左书剑此刻已经看到了他身后跟着的男孩,嗤笑一声:“谢公公真是好雅兴。”

谢春桥眼神向后一扫,“自然,若人人都像左大人这般一丝不苟,那多无趣。”

左书剑被谢春桥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甩了甩袖子:“此次南巡不仅是对七殿下的考核,更是对左某能力的评测,王世全私藏公粮,玩忽职守,谎报税赋,样样都是重罪,谢公公若是想来劝左某对王世全网开一面,那实在是劝错人了。”

“左御史很喜欢随便给别人定罪?”

左书剑愣住,面露愠色:“什么意思?”

“眼下王世全只是下落不明,并没有证据表明他畏罪潜逃,更何况这次奉命出巡是圣上临时起意,王世全就算知道我们要来,也不可能携家带口逃得这么干净。”

谢春桥抬抬下巴,让沈几许向前,“把你查到的都告诉左御史。”

沈几许为难地看了眼谢春桥,得到肯定的眼神,这才清了清嗓子,把昨天和今天在州府和王家宅子里搜查的情况说了出来,包括对王世全下落的推测。

“……至于那个所谓的家眷,本是前朝叛军之子没入乐籍,被逼为倌,地方豪绅,凡有呼召,不敢不来,他其实算不得王世全的家眷。”

“左大人不如先帮七殿下安顿好烟州百姓,再搜寻王世全的下落。”

左书剑惊觉此言熟悉至极,细细思量片刻,对谢春桥:“你见过七殿下了?”

谢春桥颔首:“未曾,只是推测。”

谢春桥和他的义父叶重云都是太子的人,又是人人厌弃的阉党,七殿下不愿见他是正常的,左书剑未觉有异,他只是心底惊叹谢春桥与七殿下的想法如出一辙。

昨夜刚在客栈安顿好,近身侍卫胡戈就带着七殿下的令牌敲门来访,趁着雨势正小,左书剑和侍从骑马赶到了城内另一家客栈。

胡戈解释说王世全发觉七殿下暗访烟州,竟然命人在浮桥上制造意外,企图暗杀七殿下,事情败露他才落荒而逃。

七殿下此刻秘密转移到了另一家客栈养伤,无法出面迎接。

左书剑性格秉直,再加上来时路上就听到了许多关于王世全的罪状,便更加相信王世全是畏罪潜逃。

左书剑跟随胡戈在暗门上楼,来到一处极为隐蔽的楼阁,入门看到几扇缀着荷花刺绣的丝帛屏风,屋内点了熏香,屏风后烛火摇晃,一个人影斜倚榻上,隐约能看到那人赤着半边肩膀,膀上缠绕着绷带,看不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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