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从这个视角只能看见秦琇笔挺的西装裤，还有他不耐烦地点着地面的球棒。
“二。”
指尖已经咬出血珠，林冉没有办法，只能强忍恐惧缓慢地向前爬，他是拖着右腿一点点前进，整个过程异常地吃力艰难。
“一。”
话音刚落，林冉已经钻出桌底跪坐在地板上。湖蓝色长裙伸展平铺着，衬得他身形单薄娇弱。他好像已经习惯这样被人俯视，等秦琇走近了又连忙膝行几步抱上去解释。
“没有，没有想着别人啊，我是梦到了老公...”
他对撒谎去哄这些脾气反复无常的男人，已经是很熟练了。这招用来对付裴子铭效果很不错，除了他真的很生气才会惩罚林冉。但裴子铭永远不会像秦琇这样发疯，更不会...
“又在走神。”
眨了下眼睛，林冉想着辩解，舌头却像打了结说不出话来，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缓慢。秦琇拿着球棒的手已经动起来，无论是尖叫还是反抗，挣扎，逃跑，林冉哪一样都做不到，只是瘫坐着。
结果秦琇只是扔掉了金属球棒，蹲下去时闻到一点腥臊的气味，他展开双臂将林冉搂进怀中。林冉的耳朵正对着秦琇心脏的位置，隐约的跳动声唤回了他的意识。
“冉冉怎么这么不听话，弄得好脏。”
语气里带着宠溺，林冉思绪混乱间发觉两腿间粘腻不堪，他顾不上别的，紧抓住秦琇的衣领把眼泪尽数擦在昂贵的正装。
对于失禁这件事，林冉没有太大反应，秦琇看起来心情挺好，跟刚才那副样子判若两人。他被抱着到浴室里清理干净，又换了一件漂亮的纱裙。
卧室，餐厅再到浴室，这便是林冉的生活范围，以前他能被允许去花园里晒晒太阳，坐在凉亭里看花看鱼都算得上珍贵的消遣。现在，连这点乐趣都被剥夺，他的生活只剩下秦琇，一个脾气古怪的疯子。
秦琇不发疯的时候对他很好，任由林冉紧抱着腰抽泣，也会耐心倾听金丝雀那颠倒的话语。不如说，他有点享受这个过程，享受林冉全身心的依附。
他说“腿疼。”便伸出左腿，光洁纤细的小腿落到温暖干燥的掌心，秦琇以合适的力度缓缓揉着林冉的小腿，虽然那里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林冉总觉得尖锐的疼痛藏在血肉下，骨头里。
本来是揉腿，揉着揉着一路往上，手掌盖住林冉的腹部按压，每按一次，这具纤弱的身子都会颤抖。秦琇的脸凑近凹陷的锁骨，嗅着林冉的气味，躁动的心情逐渐平息，沉醉在这令人安心的气味里。
那些玩具虽然在清洗时取下来了，但是承受过分玩弄的女穴光是被布料摩擦，都会带来一点刺痛。秦琇摁着他的大腿，看着那口玩到烂熟的女逼。拈起软红的阴唇，反复打量和揉搓。
“腰抬起来。”
知道秦琇要做什么，林冉抱着裙子缓慢地往下坐，刚坐到秦琇的脸上，女穴就被包住用力地吮吸，蹭到高挺的鼻梁。阴蒂也被犬齿轻咬住磨蹭。他受不了这种刺激，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实在受不住，林冉试图抬起腰臀逃开，最敏感的阴蒂还留在原处，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于是他很快跌坐回去，全身痉挛着高潮，全靠秦琇的手臂托着才没有倒下。怎么做都逃不掉，只能任由灵活的舌头戳着穴口。
女穴已经肿到用不了，于是秦琇用手指插着同样湿软的后穴，阴茎将肉穴堆积的褶皱完全撑开，在后穴里反复抽插。林冉呜呜噜噜地被秦琇掐着腿根，他自己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乖巧地掀起衣裙，好让秦琇捧起两团乳肉，手里握住绵软的乳肉，舌头绕着奶尖打转。叼着乳尖细细地吸嘬。将新的痕迹盖住旧的，细碎的吻痕落到秦琇的眼中，心脏浸泡在一种充实、甜蜜的幸福感里。
秦琇跟往常一样反复地喊着他的名字，“林冉”“冉冉”让他用最缠绵缱倦的声线唤着。
“冉冉喜欢我吗。”
“只爱我一个人吧。”
“以后都要待在老公身边知道吗。”
林冉用疲惫虚弱的声音回应，声音小得像猫叫，不断重复着“喜欢”“爱”这些词汇。只是出于对惩罚与疼痛的恐惧，让他眼睛都睁不开了，也会喃喃着回答秦琇的问题。
他在秦琇的吻和爱意中下坠，很快便坠落到不见光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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