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扬不迟例行来到文渊阁,忽然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
“我好像发烧了,脑袋好晕,傅礼,你摸摸我。”出于多年的学校生活,扬不迟每次发烧都有可以不用上学的理由,导致他现在感觉自己发烧还是有刻在基因里的兴奋,扬不迟圈柱傅礼的手腕,引着对方往自己额头摸。
傅礼有些惊讶地望了扬不迟一眼,自己的气味自己很难闻见,可在外人闻着却十分清晰,对于性爱知识异常匮乏的少年散着青桔味,对于同为阿尔法的自己稍带了些侵略性。
惊讶一瞬而过,傅礼随后又恢复成平静如水的模样,他顺着扬不迟的动作,修长而又冰凉的手指贴上少年的额头,再微微下滑捧上脸颊:“好像是有点烧...”
扬不迟喜欢傅礼手掌冰丝丝的感觉,轻轻蹭了一下,由于没有在古代发烧的经历,于是虚心请教起来:“那怎么办?找太医?”
傅礼似有若无地望了眼窗外,将原本半开的窗户打得更开,让室内的景象一览无遗:“文渊阁离太医院近,公子不如在屋内稍作休息,在下派人去太医院取药。”
扬不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像酸奶一样倒在了塌上。
傅礼打了一盆凉水,拿出自己带着绿叶香的手帕沾了一点水,再轻轻地在扬不迟发烫的肌肤上擦拭。
呜呜...好兄弟。这还是他穿过来第一次被照顾得这么仔细,扬不迟十分感动,可惜皮肤很不争气,被擦拭过的地方稍冷下来后,随后便迅速发烫,意识也逐渐模糊下来。
扬不迟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青桔的味道,丝绸的味道,书卷与笔墨味,雨后新摘绿茶的味道,还有男人的闷哼声,衣服互相摩擦的声音。
“公子...”
扬不迟听见傅礼有些犹豫且难为情的声音,但在发情期的加持下十分降智,像打完麻药刚拔完智齿一样,口齿和脑袋都不清晰起来,说话声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恼意和朋友不帮自己的委屈:“小傅同志,我们态度要端正,思想要摆正,好兄弟之间,抱抱怎么了?”
“...”傅礼低头看了眼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乱拱的少年,将水盆挪得更远些,防止打翻,又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腿:“...是在下多虑了。”
“嗯嗯...”扬不迟对十分上道的傅礼十分满意,脑袋和身子一齐往傅礼身上拱。
外表柔弱的男子身子却格外有劲,傅礼十分耐撞,环抱住少年,低头看着对方的发旋和泛红的小脸,纵容他在自己腿间顶撞。
发情期的性器格外敏感,哪怕是蹭着也能高潮,扬不迟很快就在人怀里泄了身。
出于贤者模式的扬不迟脑子稍微清晰了点,停下了动作,抬头看了傅礼一眼,对方眼神一黯,握拳抬手放在自己唇上,轻咳了一声:“...愿为公子分忧。”
“......”扬不迟心中十分羞愧,决定自己也克己复礼一把,“我...好像身子不大对,我先回去......”
“公子处于特殊时期,被别人闻见有伤公子清誉,不如在下这多待两天。”傅礼十分体贴地松开了扬不迟,不带一丝僭越的情欲:“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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