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型犬一样拱来拱去,低哑的声色带着委顿与不适,“难受……”
齐砚耐心抚摸他的脊背,alpha的声音含着一丝黏连的腔调,他有些受不了,手脚都僵硬住,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抚他。
扭头露出后颈脆弱的腺体,牵着岑聿风的手往耳后摩挲,“咬我一口会好很多……但咬完需要洗个澡才能继续,你身上烟味太重了。”
发情期的alpha像是返祖的野狗,他们不太通人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洗澡,完全被情潮支配大脑和下半身,岑聿风面上果然露出不解的神色,本能战胜一切,他的手放上omgea圆翘的屁股。
那根粗烫的性器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急切地抵在齐砚大腿上。
齐砚捏着眉心轻叹一声,他今天刚被内窥镜撑开生殖腔,短期内不想再被其他东西打开第二次,但显然无法拒绝alpha的求欢。
“洗澡,不然不许。”满脸都是alpha的口水,齐砚引导他咬了一口腺体,交换完信息素的岑聿风跪坐在床上,神色迷离可怜,和平日里高大冷淡的模样相去甚远。
齐砚看得稀奇,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脸上的肉,alpha的发情期原来……这么可爱的吗?
沉顿一整天的心情在此刻变得豁然开朗,偶尔支配一下性爱是件很有情趣的事情。
齐砚身上缠着乖乖洗完澡的alpha,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带着潮湿水汽,还有惊人的热度,一连串的吻落在各处,蓄势待发的阴茎却悬在空气里找不到入口。
“小砚……”二十二岁的岑聿风这样叫过,齐砚已经好几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仿佛心脏被拨动一下,瞬间软了几分。
“不可以进生殖腔,我今天不舒服,知道了吗?”他摩挲alpha高挺的鼻梁,指腹抿掉一层薄汗,起了坏心思将手指递到男人嘴边,“舔一下。”
岑聿风却误会他的意思,他掐着齐砚的腰往上送了送,两只手握住大腿根分开,舔上中间那口翕合的肉洞。
粗糙舌苔刮上穴口的瞬间齐砚浑身剧烈战栗,“啊……!”
他紧闭着眼,被羞耻可怕的快感淹没,试图并紧双腿躲开过分色情的侵犯,岑聿风却抓着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按,舌头重重舔开肉口。
没有理智的狗无法驯服,齐砚试图命令他听话,有些微地恼怒,“松口、呃!别舔……等等、呜……!”
alpha的喘息热烈急切,鼻腔喷洒出的热气沿着臀缝爬到尾椎,齐砚头皮都酥了,岑聿风是有点大alpha主义在身上的……从来只有齐砚给他舔的份,这真是生平头一遭。
等将这口穴舔得发浪流水,淫液噗噗往外吐时,岑聿风才抬起头,他眯起双眼精准捕捉到齐砚神色中的舒爽与破碎,他整个人似乎割裂成两半。
一半在说为什么要在床上听omega的话,简直丢人到家了……另一半则反驳,这不是普通的omega,但到底哪里不普通,岑聿风的脑子又转不动了。
他只是眼巴巴舔着唇角看向齐砚,无声询问现在是否可以大快朵颐。
终于得到首肯,昏暗的卧室里,躁动强势的alpha用最传统的体位正面进入,龟头碾过湿润穴口——这儿已经被他舔得软了,现在很好进入,他几乎是立刻挤进自己的阴茎,俯下身拥抱齐砚,“小砚,好湿……”
微微上翘的龟头先是碾过前列腺,然后不由分说便要挤进生殖腔,腔口又酸又涨,里面还残余着器具的冰冷触感,齐砚半张着唇大口喘息,他不停摇头试图阻止alpha的动作。
岑聿风不明白这个善变的小o怎么又拒绝他,是不是把他当成好欺负的软柿子捏,一时间有些生气,大力拧着齐砚胸前的乳尖揪拽,用力揉捏几下又往上重重扇巴掌。
“我很让你讨厌吗?”
齐砚被迫挺着红肿一片的胸口,他手指插进alpha汗湿的发间,他真应付不来这样的岑聿风,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各种方面。
“没有讨厌你。”他闷喘着哼出声,尾调扬起一声难耐的喘息,汗湿着看向一脸懵懂的alpha,突然问道:“我是谁?”
高大沉默的男人脸红一瞬,鸡巴包裹在肠穴里涨大几分,半晌讷讷道:“……老婆。”
“……”齐砚哑口无言,“好吧,如果你这么想进来生殖腔……那轻一点,随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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