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舌面完全不在乎高潮的女穴,猛地便顶进去了一大截,像性交一样快速地刮蹭着内壁,试图搜刮出更多的水液。
楚惜发出垂死般的哀鸣,葱白的手指猛地拽住了季临的头发,漂亮的眼睛哭的一塌糊涂。
Omega哭起来很漂亮,特别是在性事上更甚。
泪水把纤长卷翘的睫毛粘成一簇簇的缀着水汽,眼泪沿着面颊滑出晶亮的水痕,最后像是不堪负重一般坠下。
楚惜皮肤很白,又娇气,才没怎么哭,眼尾和鼻尖就红的厉害,像是喘不上气一样呜咽着。
浑身上下都粉透了。
季临不顾他的抵抗,舌尖奸淫着穴肉,顶开了黏膜往更深处舔弄,把他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高潮还没有结束,女穴里的舌头还试图往更深处的地方舔,楚惜受不了了想要开口求他,却被对方用手捂住了嘴巴。
季临的手掌宽大,这么一捂,小Omega的大半张脸都埋在对方手心里,压着他的口鼻只能闻得到手心里的咸湿和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喘不上气。
甚至被信息素的味道熏的头脑发昏。
季临能感觉得出楚惜对于他的味道有些不适应,不过这样反抗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种莫名的焦躁烧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在对上那双湿润水亮的漂亮眼睛时,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几分,逼得楚惜低低地呜咽一声,才后知后觉地松了些力道。
那种莫名涌上来的妒意,让季临拧着眉,呼吸沉沉地问道:
“怎么不见你对我哥的味道这么抵触?”
和季时那种血腥味的信息素相比,季临的味道确实算得上好得多。
然而薄荷的味道仍旧带有冲击性,顺着鼻腔上涌,呛得少年眼尾泛红。
“是不是他之前弄过你?”高大的Alpha捂着他的脸,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将重力往他的身上压,“我看我哥也挺喜欢你的,不然家族将你许给他做未婚伴侣的时候,他怎么会一声不吭的默认了。”
“Alpha向来占有欲强,是不是婚约定下来的那天晚上,我哥就去找你了?”
“肯定激动的又摸又抱,借着未婚夫的名义是不是还更过分的弄你了?”
季临说了一堆过分又偏激的话,最终又重新归结到了最初的那个疑问上——
“所以你对季时的味道才从来都不抗拒,是不是?”
楚惜被他一连贯说得脑袋钝钝的反应不过来,被松开的时候,只是抿了抿嘴唇。
薄荷的味道呛鼻,即便是松开了,楚惜甚至觉得那股味道还黏在自己的鼻尖和嘴唇上。
“啪——”
只不过等到对方又挨过来的时候,楚惜毫不留情拍开了他的手。
漂亮的脸蛋有些微微发白,瞳孔涣散,衣服凌乱。
但是在发脾气。
楚惜虽然在床上受过不少的折磨,像是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话,就像是刺在他神经上的一根针。
偏偏不知道季临是突然被触到哪根神经了,想哄都没办法。
他抿着唇,只能断断续续地小声道:“他没有弄我。”
假话,何止弄,季时甚至喜欢在床上用一些其他都东西助兴。
“同意成为伴侣,是因为有用。”
“信息素的味道也没怎么闻过。”
季时的信息素味道,就像是粘稠的海浪一样。腥气铺天盖地而来,很难有人承受得住这样的味道。
所以当楚惜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就借着是没有标记的Omega的名义,皱着鼻尖哀求他能不能少释放一些信息素,他受不了。
他觉得季临并不是抱着一种相当恶劣的态度说出这样的话,不是逗弄的心思,只是好像想要借着这样过分的话让他去解释自己和季时的关系。
就像是一只被人养熟了的小狗,不乐意自己的主人将更加多的目光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只能看着他。
只能宠爱他。
像是圈地一样的行为。
不过楚惜现在完全没有听出来,只是觉得有必要和这个似乎正在气头上的Alpha做一点小小的解释。
很显然,奏效了。
季临方才那一幅像是恶犬一样龇牙咧嘴的模样荡然无存,有些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在他面颊上贴了贴。
被雨水冲刷后还带着几分凉意,皮肉相贴的时候带着点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