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沈礼知紧紧握住手里的手机,背过手偷偷连按了五下开机键,试图向之前被晏行南插科打诨下设置的紧急联系人,也就是晏行南本人求救。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沈礼知心里越来越慌,傅舟的眼神过于深沉,看似深情,却又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他心生恐惧,总感觉这人在想什么坏点子,不安好心。
沈礼知紧张地咽了下唾沫,在傅舟的注视下一点点往门口挪动脚步。
傅舟并没有制止他,反而眼睛跟着沈礼知的身体转动,看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看他尝试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看他发现这件事以后惊恐地看着自己。
“你到底要干嘛?”沈礼知有些崩溃,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傅舟了,非要这么折磨他。
傅舟走上前,在沈礼知恐惧的眼神中,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我要干嘛?”傅舟顿了一秒,继续说,“当然是——干你咯。”
傅舟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温柔的像是在和爱人撒娇,但说出的话语却极其恶劣,沈礼知反应了好几秒才理解这人是什么意思,他吓得后退两步,并骂道,“神经病!”
傅舟并不在意被骂,相反,在他看到这张朝思暮想的红唇说出骂自己的话时,他反而更加兴奋,裤子里的肉棒瞬间硬了起来,在沈礼知震惊的目光中鼓出一个大包,把对方吓得下意识又骂了一句,“变态!”
沈礼知不懂,自从尝过他美妙的滋味以后,傅舟几乎天天都在回想那一个晚上,想他小巧红润的嘴唇,想他光滑细腻的皮肤,想他紧致潮热的小穴,以及被操到高潮时崩溃痛哭的动人模样。
傅舟这一个多月来都是靠幻想自慰,而每次在公司见到沈礼知的时候,他想打招呼,却被对方当做陌生人一样无视,反而转身和晏行南说笑打闹,这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已经快把傅舟憋成一个疯子了。
因此他才会和谢逸景合作,来实施今天这个计划,毕竟单凭他一人,最多和晏行南打个平手,况且谢逸景家里势力大,能摆平后续一系列问题。
唯一不好的就是要多一个人分享沈礼知。
不过没关系,能得到沈礼知他就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人生就是充满了不得已的取舍,他看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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