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坠着十公斤的铁球,一点点拉伸着他们粗糙不堪的身体。
四五根抗生素和营养素一同扎进体内,始终吊着他们一口气,好让他们继续享受这种折磨。
秦泽走进了看,发现他们手脚指的指甲都被捣碎了,血肉模糊一片,实在恶心。
徐天帮他搬来一把椅子,秦泽就坐在水牢中间,面无表情的环视着他们。
这里湿气很重,即便是在初夏的季节披着衣服都有些冷。这些人吊了这么久,小武竟然还能让他们活着,确实厉害。
他不为所动的翘起腿,搓动手掌驱散寒气,问道:“知道你们犯了什么错吗?”
秦泽的声音在水牢里响起,略带回声,吊在他面前的那个人醒来过来。他的着装和其他几人不同,看起来应该是个头头。
他吐了一口血,说的话含糊不清:“要杀要剐随便你,别这么折磨老子!”
秦泽把玩着手里的枪,冷笑一声,“没想到还是个有骨气的。”
但他没心情和这帮人拉扯,言归正传,“给你们一个机会。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的,我就送你们痛痛快快的走。”
那种脱臼的姿势,吊起来真的很难受。让秦泽意外的不是他们能成这么久,而是他们不过是一群喽啰,居然到现在还不松口。
“就是看你不顺眼,有什么好说的。”那人嗤笑道:“你身边多出的那个孩子谁都看见了,我们就是要把他毁了,让你难受,看到你难受,我们就痛快,哈哈哈——!”
“你!”
小武拿着棍子狠狠在他肚子上打了一下,那人又吐了几口血,昏死过去。
秦泽脸色不好,转头去看另一个人,“他不说,你说。”
这人就没有刚才那个厉害了,他害怕的要命,腿都是抖的,“我,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跟班的,上面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要这孩子做什么啊……”
那人连哭带嚎,“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无辜的?”秦泽声调抬高,突然怒吼:“难道秋童就不是无辜的吗!”
“你们想要报复我,尽管往我身上来,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
看到秦泽突然拿枪指着自己,那人吓的当场尿了裤子。
“我不知道你的上司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们这般嘴硬。”
秦泽扭动脖颈,发出咔咔的恐怖响声,然后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再听你们说什么了。”
他编起袖口,说道:“我这个人心眼小的很,你们对秋童做了什么,一一换回来就是了。”
话音刚落,外面走来了一队人,将他们四人放了下来,固定在早就备好的铁床上。
刚刚昏死的那人醒了过来,挣扎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秦泽来到他面前,从盘子里挑了一把顺手的手术刀,说话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的幽灵,“童童的腿被你们压伤了,流了好多血,你们知道吗?”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已经晚了,他手里的刀就狠狠戳进了大腿里,锋利的刀片横向划过,粘稠的血当场就喷了出来。
“啊——!”
水牢里叫声四起,掌刀者模仿秦泽的行为在其他人身上纷别行刑。
“对,当时他的血就是这么流的……但比你痛多了。”血溅在秦泽的手上脸上,像是杀红了眼的恶魔,“我没有把你们送到车轮底下就已经很仁慈了。知道当时我有多痛吗?”
抽出刀柄丢在一旁,秦泽来到他的头顶。
他扶着那人被冷汗浸湿的头,突然弯下腰靠近。
察觉到他在发抖,秦泽笑了,“你怕什么,刚刚不是嘴很硬吗?”
他的手里多出一根木槌,稍稍掂量了一下,然后狠狠在他头上来了一下。
血花飞溅,可是人不会死。
他就这么一下下敲着,牙齿、眼睛,还有……耳朵,直到人呜咽着没了动静。
“很疼的对吧。”秦泽抹掉他眼前的血渍,低下头轻声说道:“记住我这张脸,下辈子,一定要避开。”
在场观刑的人都是经历过风浪的,可是看到秦泽这个样子,还有有些被吓到了。
真的很疯狂。
没等秦泽挥下最后一锤,徐天突然拦住他的动作,“大哥,秋童醒了,在找你。”
秋童的名字好像一条锁链,将他从弑杀的狂热中拉了出来。
“童童……”
“是,秋童醒了。下面的人拦不住,大哥你赶快回去陪他吧,这里交给我。”
他将木槌丢在地上,急忙擦拭身上的血污,匆匆几步却又停下脚步。
他突然回头,目光露出杀机。
砰的一声枪响,那人眉心处留下一个圆圆的弹孔。
“枪决,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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