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我,你用什么,我拿手给你捅吗?郑文洲我也给你把话放这,管你平日怎么发骚,你要是让别的男人进了你这个洞,我准保再不碰你,我不搞破鞋,没跟你开玩笑。嘶——松手,头发、头发!背也抓烂了,不知道心疼你男人啊!”
“你个王八犊子,哼嗯——,你才是破鞋,你颠的我好痛。”
萧鹤停下动作,俩手抓着他脑袋凑上去凶狠的亲他,湿滑的舌头舔着唇瓣用力吸吮拉扯的好长,上嘴唇被吸在嘴里汲的微微红肿。撬开齿缝那舌头犹如恶霸进村一样整体搜刮一遍,再卯足了劲儿追赶着郑文洲的舌头,只要逮到就毫不留情的蹂躏。
郑文洲吃痛的呜呜哼叫,舌头被吸的发麻,嘴唇也痛周围浸着一圈萧鹤的口水,刚冒出头来又短又硬的黑胡茬在萧鹤的磨压下刺的他生疼。
郑文洲忍无可忍一口咬上他作恶的舌头。
萧鹤摸着他脸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呜说话,似是再求饶,郑文洲这才松开了牙齿。
刚得到解放萧鹤胸膛就压了下来把郑文洲摁在床上操干。
“嗯嗯嗯嗯啊,王八蛋,嗯嗯——嗯”
“这个姿势怎么样,舒坦了吗?爽不爽?”
“滚——嗯————嗯嗯嗯———王八蛋。嗯嗯——嗯嗯哼~不要~”
“就这么叫,声音再软一点,手别摸我腰,要把我往外推。叫声不要停,你赶紧叫,说不要,不要,鹤哥哥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萧鹤嬉皮笑脸,那跟公狗一样的腰却是迅捷如电,激烈而快速的耸动一下下锤在郑文洲受不了的那个点。
郑文洲咬紧下唇,满脸春色,唇齿间压抑着闷哼。一副被强奸了得到欢愉却又故作姿态不愿承认的模样。
萧鹤就喜欢看他这隐忍的样子,脸憋的通红却还咬紧牙关不吭气,明明爽的想要尖叫,俩腿都在他身下打摆子,浑身红的就像煮熟的虾一样,嘴唇都要咬破了就是不出声。
萧鹤捏着他奶头拉扯,呼哧呼哧大口喘息“你叫不叫,那么紧绷做什么,放松点,你别夹我,嚯———你吸那么紧做什么”
萧鹤狠掐了一把他扁平的胸脯,又接连抽插几十下,汗水顺着小麦色的肌肉往下滴。
郑文洲终于憋不住大喊出声,手使劲揉着萧鹤紧实的屁股,来来回回搓动“鹤哥哥,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爽死我了,我啊啊啊要射————”
汹涌澎湃的快感铺天盖地涌向下体,后穴似是要把他给活生生绞断。萧鹤心跳加快,全身灼热紧绷,臀部肌肉抽搐着,他就像遨游在九天之上腾云驾雾一般爽的飞起。最后浑身痉挛又挺了两下像条死狗一样倒在郑文洲身上。
“好爽,好累!文洲你要把我榨干了!”萧鹤大口喘气从郑文洲身上翻下来。
郑文洲躺在床上脚趾头都在发抖,他肚子上满是精水,刚发泄过的阴茎蔫蔫趴伏在草丛里,就像他主人一样有气无力。两腿内侧刚抽离出阴茎的小穴还没闭上,洞口汩汩流出精液。
“萧鹤…”
“叫哥哥,或者叫夫君!”
“我在你心里真就那般不堪,谁都能弄?”
萧鹤:“不是,我的文洲是天上皎皎明月照亮九洲,岂是一般人能染指的。”
萧鹤翻过身轻碰他的唇,“我除外,我不是一般人,因为你喜欢我。”
“再弄一次?哥哥把你喂的饱饱的,要不要?”
郑文洲揽住他脖颈亲昵的蹭上来,用行动回答了他。
俩人直折腾到半夜还没合眼,刚准备躺下就有宫人在门外叩门,该准备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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