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
抹完背萧鹤轻轻拥住了他。
文州他是真心疼爱,不论俩人是什么关系他都不想看文州难受。
“好了,哥哥抱你去床上吧!”
等等,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听到耳朵里简直就像个欲行不轨的登徒子在哄骗人跟自己上床。
罢了,不用再意细节。
萧鹤抱起他往床边走去,这些年他也都习惯了抱他上床。小时候萧鹤个子长的快,常年习武人高马大宠着小表弟,到十多岁以后其实萧鹤也提出过不睡在一起,但小表弟撒娇卖萌,抱着不撒手,必须跟他睡,还要搂着睡,抱到床上睡。撒娇不管用的话就变成撒泼,走哪追哪,嘴里喊着鹤哥哥,你不要生文州的气,你不哄我我晚上睡不着嘤嘤嘤。又或拽着萧鹤的袖子,抱住他的腰,或者直接坐他腿上若无其事的看书!
书院那么多人!!
半大小子那是全然不顾脸面,更何况还是尊贵的太子殿下。同窗都劝他哄睡就哄睡呗,太子殿下黏你你见好就收,差不多得了,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这么一妥协就睡到了现在。
将人放在床上萧鹤并没有爬上去,而是后退两三步给自己穿衣,该给他留点空间让他释放一下。
“我先去读会兵书,想要克敌制胜,读书那是必不可少的,你先睡,不必等我。”
萧鹤说完就准备转身,猛的迎面砸来一个东西,利落的抬手抓住,原来是个枕头。
郑文州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锁住他,盯的紧紧的就那么看着也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鹤觉得他眼睛有点红,就像是要哭。
“我的小祖宗,你又怎么了,倒是说句话啊?”
萧鹤不忍心,平时跟他打嘴仗的小表弟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活像被人欺负了又强忍着。
萧鹤站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一时不知该前进还是怎样,他就那样僵直着身子站在那里等郑文州开口说话。
“鹤哥哥,面脂还没涂完你就想跑了吗?”
郑文州声音软绵绵的开口。他有些后悔刚刚拿袍子遮掩的举动,就该明晃晃大喇喇给他看,害臊个什么劲,这会人都要跑了。
他涨的发痛,又实在没好意思当着他面去摸自己下体,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竟然还想跑。
“你不准走!找的什么破借口,看兵书有我重要吗,我这会好难受~”最后几个字还带着尾音,说罢伸长手臂等着他来抱。
萧鹤知道他哪里难受,也知道这会上床要抹的地方是哪里,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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