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峰默默帮沉沦在陷在情欲中没回过神来的詹淮秋整理好衣服,帮他抄顺凌乱的头发,牵着他离开卫生间,从安全通道下楼去了。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就像彼此已经心照不宣的产生一种共鸣,不用明说,但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开玩笑,对于詹淮秋来说,一个舌奸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
开玩笑,动动嘴就能泄欲的话,就不是公狗吴晓峰了。
对于订婚礼宴会正进行得热火朝天的时段来说,此时地下车库反而格外寂静冷清,除了两个人前后不一的脚步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解锁的中控声和闪烁的大灯在昏暗的地下室显得尤为突兀,那辆大G像个蛰伏在暗夜的怪兽,那种拔地而起的威吓低调骇人。
吴晓峰拉开车门,把詹淮秋抱上后座,随后自己也爬上去,把门关上。
詹淮秋一上车,那股旖旎缱绻的劲儿又来了,双眼温吞吞的注视着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像个等待主人拆封的礼物。
吴晓峰跪在后座上,双手杵在他头侧,任由体内的燥乱因子暴动,他却沉下气来静静注视身下的男人。
眉目氤氲,目光涣散,嘴唇起着朱砂红,脸颊透光,还微微闪着十分钟前高潮的红晕,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早已随着风卷残云的互动被破坏的凌乱不堪,但却生出另一种不羁的性感。
吴晓峰看的发呆,那种想破坏想暴力对待的激动时隔几年再次油然而生。
詹淮秋也不催促,只是缓缓的解开衬衫纽扣,主动坦出娇白的上半身,胸前那两朵杏红的小花随着起伏的胸膛忽远忽近,透出含苞待放的瑰色,毫不避讳的召唤着某人。
吴晓峰垫起他肉乎乎的屁股,把西裤和内裤一并拉下扔在脚垫上,一具仿佛在夜里都能发光的肉体跃然眼前。詹淮秋骨架并直肌肉匀称,哪怕快四十岁了,这副媚骨依旧能叫看的人几欲断魂,根本就是个勾人的老妖精。
他像是等不及了,抬起脚尖隔着裤子踩在吴晓峰高耸的裆前,转着圈揉弄按压:“脱衣服,快来操我……”
肿胀的阳具被这么没轻没重的踩下来,疼的同时也爽的吴晓峰头皮都麻了,他唬叹一声,抓起詹淮秋作怪的脚掌,顺着一根一根吮吸他的脚趾。
脚上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啜吸,尤其在舌尖刺进指沟的瞬间,那种抓魂的痒意让詹淮秋风骚的嗯哼起来,小腹一下一下往上拱,带着那刚软塌下没多久的赤褐色阴茎又抖擞起来了。
吴晓峰双手抓着后领脱下自己的t恤,拉开裤带将运动短裤和内裤一并卸下,垂直露出硕大腥红的性器,吊在空中一颤一颤的,马眼处晶莹剔透,闪烁着激情分泌物,昭示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他不紧不慢的钳住詹淮秋两只手固定在上方:“人生四大幸事,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好像除了最后一个,今天我都占齐了。”
詹淮秋每次看小土狗那身嶙峋错落的肌肉,他都想发情发浪,想被这个壮实的身体压着操干,在没有见到他的这几年,偶然某个夜里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人的脸,光靠那点回忆碎片都能让他手冲好几把。
他伸手捏上吴晓峰褐色的乳头,来回扭着玩:“告诉我,这几年有没有想过我?”
“有。”吴晓峰的乳头被他把玩的狠,冲出一身鸡皮疙瘩。
“想我的时候怎么办?”詹淮秋的拇指把对方的乳头整颗摁进肉里,摁着它绕圈圈。
吴晓峰被他一只手就挑逗的快缴械投降,呼呼着说:“想着以前被你吸的感觉,自己打飞机……”
詹淮秋心里一瘫软,原来他们都一样……
“那你还记得以前是怎么干我的么?”他声音甜腻的都快溢出水了。
“记得。”
詹淮秋用脚背挑起吴晓峰火烫的阳具,有节奏的颠着这梆硬的大肉头,涩涩的说:“那就干给我看。”
三番两次无底线的勾引,让吴晓峰完全放弃想温柔对待的念头,狂风暴雨就是他要送给詹淮秋的见面礼。
他俯身压上去,两具滚烫的身躯叠加在一起,阴茎挤压着阴茎,胸肌顶着胸肌,触感无比真实,让两个人同时感叹,原来这真的不是梦。
吴晓峰细细舔舐着雪白腋下的毛毛,含在口中一根根濡湿,腋窝的皮肤细软,掺着几不可闻的汗液味道,甚至还洇出些许酒味,他沉醉其中,将这片净土舔的湿哒哒。
“嗯……痒痒……”詹淮秋被他舔的舒服,叫的也更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