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直到双方都气咽声丝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吴晓峰这两个月都快憋成忍者神龟了,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放过他。一只手搂着他没打石膏的半边身体,顺着下颌吻到耳后,舌头从耳廓到耳洞一一舔吮一遍,然后细密的轻咬着软骨嘬吸。
他听见詹淮秋气喘不匀的呼吸声,也感觉到他整个人无力的跌趴在自己身上,全靠他两只手架着身体,他的耳颈后方更因为自己的卖力吸食呈现斑驳通红,荷尔蒙的痕迹异常性感。
詹淮秋的额头顶在吴晓峰厚实的胸膛上,二指在他胸肌上拧着疙瘩,气若游丝:“回家……我想做爱……”
吴晓峰同样精虫上脑,分身早就挺拔站立,相比詹淮秋有过之而无不及,飙车回家时还不忘理智的把那小半桶黄鳝带上。
摩托车一路在田间疾驰,夏夜湿凉的风没能给二人炽热的身体降降温,反而在詹淮秋身上掀起几个激灵,让他更加急不可耐的贴在吴晓峰身上来回磨蹭,像个慑人性命的妖精。
单薄的宿舍门是被撞开的,两个人的身体刚挤进门,吴晓峰就被詹淮秋摁在墙上一顿狂吻。从嘴唇到舌尖,从下颌到脖颈,哪怕只有一只手,也要暴力解除吴晓峰身上的所有桎梏。
吴晓峰的t恤被他撕的乱七八糟,双开门般的胸肌腹肌无声的彰显着绝对力量的存在,大裤衩也被拉至膝盖弯,只留下一条裤头,一条被巨蟒顶出狰狞形状的裤头。
小土狗当然也是箭在弦上,就在詹淮秋不管不顾想继续的时候,他喊了一声:“等一下。”然后挺着此起彼伏的胸膛,小心翼翼的一颗一颗将詹淮秋的纽扣解开,有条不紊的把袖子褪出来,丢在地上。
詹淮秋刚要凑上来继续,吴晓峰一指挡在他唇间,低声说:“今天你只管享受就行,我来伺候你。”
詹淮秋在性爱中一向占据主导位置,虽然他是零,但在他看来零或一只是属性不同而已,主导地位永远只属于强势的一方,而不是一的专属。包括在此之前他和靳津在一起,也是他掌握整个性爱的节奏,所以现在吴晓峰让他只管享受,他反倒有点摸不着调。
但他愿意给小土狗机会,这个莽撞的小男生身上有着无限可能。
“你行吗?”临了还不忘嘲讽一下。
吴晓峰强势的把人抵在墙上,勾舔着他的下巴,腻歪的说:“给我一次机会,还你一个奇迹。”
詹淮秋身上永远有一种无法破解的吸引力,穿衣服的时候能让人对他肃然起敬,脱下衣服又能叫人立马见色起意,试问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脱衣服和穿衣服怎么能有这么大区别?就像切换战斗模式。
吴晓峰三两下脱了他的裤子,一条性感的黑色子弹头内裤把那肥厚鼓胀的肉头线条勾勒的触目惊心,让人一眼就想大口吞噬,馋的忍不住咽口水。
他半蹲在硬胀的性器前,隔着内裤用鼻尖亲密的拨棱了几下阴茎,那玩意儿已然硬的发烫,舌尖勾着湿润的前端掂了几下,确实有几分重量,当他张嘴一口包裹住时,赫然发现,含在口中的感觉更加微妙。
潮湿,鼓胀,温烫,腥膻,还有种不知来处的蜜甜。
头上传来一声虚弱的长叹,詹淮秋控制不住开始一挺一挺的往他嘴里送鸟,嘴上却难耐道:“别……别在前面……我想从后面高潮。”
本已狠下心把自己的情潮撂在一边专心伺候人的吴晓峰一听,难以置信的从胯中间抬头看着詹淮秋,他就着手挑起小土狗的下巴,低哑着嗓音:“我说,去床上,从后面干我……”
吴晓峰还能不从?年少气盛的欲望早已肿胀难当,现在就算要他对着墙干,他都能把墙戳出个窟窿来。
他小心把詹淮秋横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在床头柜里翻套子。
“别翻了,我在这里又不叫鸭子,怎么会有那些玩意儿……”詹淮秋说:“去卫生间把沐浴露拿来。”
吴晓峰几秒钟就捧着一手沐浴露跑回来,粗鲁的拽下床上人的内裤,当他再次眼睁睁看着那个猩红的性器弹跳着从黑阴阴的耻毛中探出脑袋来的时候,明显发现自己下面又硬了一圈,几乎快炸了。
他一只手抱起詹淮秋圆翘的屁股墩儿,另一只手搓开沐浴露,探至后穴外,笑的蔫儿坏:“疼了你就说,有不对的你就教我,这方面我绝对是虚心好学。”
说着一根指头就戳进穴眼里,打着圈开始扩张起来了。
“哈啊……哈……”詹淮秋自己都哭笑不得,只是一根指头而已,他手臂上就泛起了颗粒分明的鸡皮疙瘩,到底是他太渴望性爱,还是他本就对这个小男生的触摸格外敏感?
吴晓峰俯身到他眼前,边扩张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尖不时与他的相触,互相戏弄:“你的小嘴在吸我指头呢,它不让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