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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弯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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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淮秋一句废话都不想说,直接进入教程模式:“这种地方肯定不会有润滑液,”他指着自己小腹上未干的精液:“用这些给我做开扩……”

吴晓峰完全不懂男人跟男人要怎么操,只能照着他的话,带着点尴尬把自己射在男人腹上的精液抹在手上,搓匀,探至后面,寻找那个即将被开拓的小洞。

詹淮秋非常配合的把双腿抬高,让臀部架空,露出那个羞耻的深渊。

一个指头刚进去,还没动几下,吴晓峰就感觉到这个小洞像张嘴巴一般含着自己的手指,迫不及待往里吸。

“嘶哈……”詹淮秋难耐的扭动着腰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模样:“好爽,我好久没做了,连夹根指头都想射呵呵……”

这男人淫艳的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坏妖精,多番挑衅,让人想当下就把他置之死地,掐死在这里。

吴晓峰挤进第二根指头,像是无师自通般在肉穴内反复撑开搅拌,惹得詹淮秋叫的更浪,他听的心烦,索性俯下身堵上这张烦人的嘴。

两个人忽然就像捆绑在一起的蚂蚱,互相狂肆的取悦对方,嘬着彼此的唇,含咬着彼此的舌头,舌尖扫遍口腔,嘬出嗞嗞的水声,然后再分食混合在一起的口水。

唾液交换的咂么声在静谧的夜里非常清晰,口中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叫嚣着刚刚拉开序幕的性爱大餐。

至于那晚吴晓峰是扩张到三指还是四指,没人记得了,詹淮秋只知道,当小土狗那根粗长的阴茎顶开自己穴口,艰涩的往肠道里钻的时候,他尝到了肛裂般的剧痛,同时也感叹小黄毛的这根东西,还真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进入的过程断断续续,许久未曾开发过的菊花本就偏紧窒,加上小毛孩的大鸟太足斤足称,俩人耐着性子磨合了不知多久,才整根没入甬道。

也正是那一瞬间,吴晓峰顿了顿,他窒息了,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灵魂被大叔下面那张嘴巴吮着吸走了。

“啊哈……”他难以克制的长叹一声。

整根阴茎被细软腻滑的组织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从里面吸着他往里拖,只要稍稍一动,快感就潮涌而来,爽的他头皮都麻了。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这里可以这么好用。

詹淮秋两条大长腿主动攀上他精瘦的腰杆,睫毛都湿了:“来吧,干死我……”

那天晚上的全部细节,吴晓峰记得清清楚楚,他们翻来覆去做了四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他眼睁睁看着詹淮秋的后穴在他反复操干之下,吐出带着细沫儿的液体,就像被他干吐了一样,场景越是不堪入目,他就操的越是起劲,甚至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射的,像是快感堆积的生理高潮,又像是听着身下人放浪的呻吟给催射的。

大叔的身体柔软的就像只猫,还是那种最骚的小野猫,任他随便翻覆,摆什么姿势都悉听尊便,关键每个姿势都能把他干的连哭带喊,高潮过后又奄奄一息的趴在自己身上,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舐他的汗液,刚见面时那点趾高气昂的文人尖酸消失的无影无踪,像只顺毛的小猫。

两句躯体就像盘根错节的老树纠缠着抱在一起,怎么操弄都不愿分开,胯部和屁股密集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难以想象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第一次做爱竟然就能达到如此高的契合度。

他们一直保持着高涨的交媾激情,直到下半夜才稀里糊涂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吴晓峰就醒了,他还要去帮姑妈开超市,六点半就离开了招待所。他没舍得叫醒睡梦中的詹淮秋,只是盯着他那张过分安静的面孔看了好半天,像是在确认这个人真的是几个小时前发了疯跟自己做爱的男人吗?

临走前他很幼稚的用招待所的圆珠笔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摆在床头,他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等到大叔的电话。

这一个星期他都六神无主,说是煎熬都不为过,只是吴晓峰万万没想到,大叔不但没主动联系他,而且对他一点印象都没了。

那晚的一夜旖旎詹淮秋是选择性回忆起一部分来了,之所以说是选择性,是因为他脑子里剩下的大部分是做爱时排山倒海的快感以及自己疯子般的哭叫,然后对方好像确实是个年轻小伙子,不然他也睡不下去,其它就没什么印象了。

不过都是成年人,睡就睡了,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就是各取所需,好歹是他躺在下面,这黄毛也不吃亏,他知道自己的床上表现一向好评如潮,不论平日工作他有多不苟言笑,在性事上他是很放得开的,属于大杀四方那种。

他抹了把脸,轻叹一口气看向与自己一台收银台之隔的黄毛:“你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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