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T市政府高层迎来了一次大清洗,与市长有勾结的涉案官员都被带走调查,市长以多项罪名被判死刑。
在祁子轩的办公室里,绯止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面色红润,从外表上看绝对不会想到他是一个植物人。
祁子轩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西装革履,面色沉静,做事老练,几乎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想到他只是一个刚成年的高中生。
从绯红被允许出院后他就一直让其待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好像离开他的视线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而他没发现躺在沙发上的人手略微动弹了一下,等到他完成工作之后,像往常一样,坐到绯红身旁,用手抚摸他的脸,唇,鼻子,甚至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像个变态似的。
今天,他似乎是忍不住了,竟是脱下绯红的衣服,捧着他的脸热烈地亲吻,囗水滋滋作响,甚至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咳嗽了几声,便继续动作。
亲咬喉结,舔?锁骨,用手揉弄绯止的胸肌,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像个依恋妈妈的孩子。
一会儿他感到不对劲,
有东西抵着他的屁股,动了动,双眼一下子就惊愕的瞪大。眼睛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以及一种痴狂,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
因为最近他一直用假阳具,跳蛋调教自己的身体,所以不用润滑油,把前列腺液往绯止的肉棒上抹了抹,一只手半抱着他,另一只手握着肉棒调整位置,由于不熟练,戳了几下才插到自己的洞,用力向下砸,全根没入。
动作不停,上下上下,坐下去,拉上来。眼睛使劲盯着绯红闭着的双眼,一边发荡呻呤:“啊,小止,你好棒,好大,你比假阳具还大,以后只给你插,把那些都扔了。快点,不够,再快,噢,啊,顶到了。
”明明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却叫出了两个人的骚。半小时后,他似乎觉得累了,停了下来。
正准备下来时,被一个深顶,啊~后面达到了高潮。绯止,你醒了,我们继续吧。他嘴角带笑,眼睛却情不自禁地下了雨。
绯止用身体回答了他,噗嗤噗嗤噗嗤,每次都顶到深处,像个蛮牛一样,没有技巧,全是感情。舔去他脸上的泪,与舌唇共舞,身体死命纠缠,把对方都杂糅进身体里,做矢志不渝的一对鸳鸯。
T市的某座墓园,子轩带着绯止走到了一座墓前,篆刻着-母亲祁夏,儿子祁子轩立于XXX
放下一捧桔梗花对着墓碑说道:“母亲,我已经康复了,为您和自己报了仇,并且找到了一生所爰,您会祝福我吗?”
不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蝴蝶,落到了桔梗花上,接着围着祁子轩飞舞着。
看到这一幕就连绯止都柔和了眼神,握住祁子轩的手,对着蝴蝶点了点头。而蝴蝶就继续朝着远方飞去。
你母亲已经认可了我们,她在天堂会好好的,我们也会好好的。绯止坚定地说。
嗯,以后我只有你了,我会坚强地活下去,我爱你,我们结婚吧。祁子轩单膝下跪,从囗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对对戒。深情地看着他。
绯止看着他,过了好久,又好像只那你瞬间,直把他看得越发紧张,说:“你是我的第一次,很多方面,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次和唯一。这是我给你最重要的承诺”
给祁子轩戴上了戒指定制戒指,一生一枚,然后伸出左手指让他给自己戴上。他们两个便是这片墓地唯一的温暖,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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