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峥冷哼一声,皇后脸色一白,闭了嘴不再说话。
一旁的妃嫔见她吃瘪,转了头默默笑着。
正当他们说话间,不知从何冒出一只鸟悬于上空,被一支箭射下,太监连忙上前把鸟拿走,却没见箭尾的标记。
“奇怪,皇上,此箭并无标记。”
“拿来与朕看看。”
言峥拔了箭观摩,言知许突然提出要出恭,他点点头
“带几个下人跟着,好了就回来。”
“是。”
言知许快步走到恭房摒退了下人,果然看到了言宗的身影。
“你……”
言宗见了人,原先想好的说辞都成了空白,他上前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闷声道
“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言知许任他抱了许久,随后轻轻推开道
“你被禁了足。”
“我被禁了足,你就不能来看我了?在皇帝身边住着就那么好,好到连看望我一眼都不愿?”
“你真当我不想看你?”
言知许低着头露出后颈的红痕,言宗在花场见得多了,自然不会以为是什么蚊虫咬得,他拧眉含怒道
“你后颈的吻痕是谁弄上去的?”
言知许受惊得躲了他的手,再抬头眼里多了层水光。
言宗看着他几番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见状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你府里的美婢数不胜数,虽是禁了足,怕也玩得尽兴,我就算能去也不过是看你左拥右抱罢了。”
少年此话含着微薄的醋意,言宗一喜重新拥他入怀
“什么美婢,不过是些谣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旁得再容不下了。”
“我们是亲兄弟……唔……”
言宗堵住他的嘴,将舌头伸进嘴里,热切地勾着他的舌,仿佛要将这些日子落下的全部补回来。
吻毕,二人抵额,热气喷洒在双方面上。
“我早就同你说过,什么血缘在我这就是放屁,管你是何身份,都抵不过我喜欢你。”
“你说得可是真的?”
“天地为鉴。”
言知许咬唇,眼波流转尽是风情,往日他从未这样看过对方,言宗被看得心猿意马,手立刻就不安分了起来。
“别……”
“狩猎结束,我还要被禁些日子,令我摸几下,叫我了了念。”
“不行,他知道了会……”
言知许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住了嘴,言宗心中的怀疑越发扩大,他道
“谁知道了?会什么?”
言知许偏头难以启齿,言宗逼着他开口
“言知许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言宗……你想不想当皇帝?”言知许定眼看着他,眼里含带着乞求,“只要你坐上了最高的位置,就可以将我解救出来。”
“你的意思是?”
言知许自嘲道
“到底是同个血脉,连做出的事也是一样。”
“你是说,父皇他……”
言知许用一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嘴
“比其他,我更希望是你,时候不多了,我先走了。”言知许转头,“言宗,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言宗眼睁睁地见他离去,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他那双含着泪光的眼,他怎么也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他的父皇竟然对言知许做出这样的事。
无尽的怒火涌上心头,言宗忍了许久,才松了已经鲜血淋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