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被禁足的消息传出后,紧跟着的是王鹤复职。
“王鹤?他怎么复职了?”
“他可是凝妃的父亲,是当今七皇子的外公。”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
“这七皇子正受龙宠,他的母家也被皇上提拔了,我听说王鹤的两个外孙也被安排去专门的学舍教导。”
“嘶……皇上不会是要……”
“难说。”
“五皇子被禁了足,会不会也和七皇子有关?”
“那我还不知晓,但我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
“圣上膝下有六位皇子,太子乃皇后嫡出,身份尊贵,但却不得皇帝赏识,五皇子的母家虽有势力却架不住五皇子本人肆意妄为,听他人说他宫里的美婢娈童多得数不胜数,六皇子成年了,性情也不错,可惜他的母妃是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的,经了一夜雨露才生下六皇子,翻身得了妃位,九皇子、十一皇子还小,充满了未知数,而这七皇子,我没记错的话当年王家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虽然现在被摘了叶子,但按照这样的形势发展,怕是又能回到以前,既受龙宠,其背后又有势力,啧啧,如此看来,怕是要变天咯。”
“果真是御史大人,分析得如此透彻。”
“哪里哪里,只是鄙人的薄见罢了。”
“大人谦虚了。”
几名朝臣正在这头分析着,而被众人重新关注的七皇子此刻正窝在皇帝怀里看着书。
言知许一看起书来就会沉迷其中,若无人叫他,他一个人就能从早看到晚。
“到时间了,把书放下。”
言峥抽了他手里的书转过他的头小鸡啄米般亲在他的唇上,亲完后尤觉不够,就又吮吸起来。
言知许收到王家那边的消息,心情甚好,便也顺从地配合。
“七天后有个狩猎的活动,你愿不愿去?”
“我有选择的必要吗?”
“那就陪我去看看吧。”
“我不用参加?”
“狩猎太过危险。”
“切,真当我是什么瓷娃娃了。”
言峥笑笑,手不老实地捏着他的臀肉,言知许拿手肘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你忘了太医如何说的?”
“就摸摸。”
“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心思,我身子刚养好经不得你这么折腾。”
言峥觉着可惜,只能停下手。
随着他上次的威胁,言知许在床事上主动了不少,虽然每次都带有目的,却不妨碍言峥为之欣喜。
因着他的主动,言峥便每天拉着他到床上行事,他出精的时间较长,言知许却比他短了许多,通常是少年射了几次,他才出了一次精。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肾虚,在一次射出后,言知许就晕了过去,一天都没有醒过来,急得言峥找了医术最好的太医去诊断,才得出肾亏需补的结论。
开了几副药方,那太医擦了擦冷汗,显然是被这宫中秘事吓得不轻。
“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
“臣必定守口如瓶。”
“还有其他要注意的事项吗?”
“还有一事,臣忘记说了,嗯……就是尽量减少射精的次数,床事不可太过频繁。”
言峥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久到太医觉着自己性命不保时,才收到了挥退的动作。
他庆幸离殿后,言峥坐到床沿抚摸着言知许苍白的脸,轻叹了口气。
后面的几天,言知许的膳食都添加了些补药,除此之外还要服用每日饭后的药汤。
言知许最不喜吃苦,每当他喝下药后,都会冷着脸不愿同言峥讲话。
言峥也深知是自己做得过分了些,只好每日赔笑着喂他吃蜜饯。
就这样着,言知许的脾性被越宠越大,心情好了就赏着笑脸,心情不好了不管言峥说什么他都置之不理,还会耍脾气骂他。
言峥这个皇帝在他面前形容虚设,有时言知许话过了,他也只是装着生气威胁了几句就揭过了,在他心里,只要言知许没了离宫的心思,尽管他怎么嚣张跋扈,他都乐意宠着。
“你明日起早上朝,怎么又在我这厮混。”
“急着赶我?”
言峥在他面前没了皇帝的架子,倒像个平民家的丈夫。
“哪能呢,我怎么敢赶你。”
“好端端的怎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