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退下,言知许坐在凉亭上,用手按着太阳穴,期望缓解些晕眩。
没过多久身后多了动静,言知许以为是侍从拿了解酒药归来,伸了手去拿,下一瞬就被人握住,并顺势将他带到怀里。
感受到周围的视线,言宗抱着人灵巧几步就把人甩在了后面。
他捂着言知许的嘴,将他带到一间屋子的角落,咬着他的耳朵道
“敢一个人出来,你可知有多少人在盯着你,招我一个还不够,还想招那西洋人不成。”
眼见着四下无人,言知许也懒得伪装,他恶狠狠地咬着他的手,直将那块肉咬得出了血放才停下。
言宗看了手上的伤,仍笑道
“怎么和只野猫似得乱咬人。”
“放开!”
言知许动着身子,却始终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言宗被他蹭得出了火,他掐着少年的腰,哑声道
“别乱动,小心本宫在这里把你上了。”
言知许震惊地瞪大双眼,他扭过身,惊斥道
“你我可是亲兄弟,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太祖的侧妃可是他亲妹妹,莫说我们是亲兄弟,就是亲父子我也上得你,谁叫……”言宗摸着他的脸,“你生了这副勾人的脸。”
“你疯了,快放开我!”
言知许这下真的害怕了,若他真的不顾忌血缘,强逼自己雌伏于他,那他还有何脸面见他的母妃。
见他迟迟不放,手隐隐还有解开衣带的动作,言知许又慌又急,最终在言宗吻上他的唇时哭了出来。
言宗舔着他的唇,品尝着他嘴里的味道,刚想脱了他的外袍,便吃着了言知许流下的泪。
他紧忙离唇,看着他泪流不止。
这下换成言宗心慌了,他小心翼翼地用衣袖擦了他的泪,柔声安抚道
“好弟弟,莫哭莫哭,是为兄错了,为兄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来。”
言知许也就流了几滴泪,见他如此慌张又装着害怕吸着鼻子,硬生生又憋出些泪来,而后他闷着声道
“你放开我。”
这声却不似之前带着怒音,反而显得委屈可怜,言宗心里麻麻的,便立即松了手,只抚着他的脸。
言知许垂着头装作还在哭的样子,轻推了下他的胸膛,转身就要出了门,言宗想拦他,却又怕他哭,忍了手跟在他身后。
言知许静静地走着,言宗也静静地跟着,两人都没说话。
言知许已从方才的情形中看出言宗此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他眼珠一转,便假装绊倒摔在池里,言宗果然往前想将他扶住,言知许便趁机推他下水,甚至在他往上爬时用脚一踹。
看着言宗狼狈的样子,他捂着嘴轻笑
“皇兄怎得落水里了,臣弟找些人来救兄长上来,皇兄且先等着。”
他离开,言宗立即爬上了岸边,背抵在石块,笑得好不畅快。
他这皇弟生得美,却美得带刺,一想到他方才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忍不住乐出了声,原先的清冷果真是伪装,还是这样他更加生动些。
看来下次可不能手软了。
另一边言峥收到言知许失去踪影的信息,惊得立即起身朝外走去。
他的举动引得场上人的注意,言峥朝着刘玉良使了个眼色,便大步离开了。
“圣上身体疲乏先行离宴,众位大人可继续留宴。”
话落,一些拘谨着默不作声的大臣都纷纷起身攀着各大势力说话。
言峥愠怒道
“连个人都跟不住,要你何用!”言峥又气又悔,早知这样,他便跟着人一同出来了,“找!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无故失踪!”
皇颜一怒,底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帮人找了许久都没将人找着,就在言峥想要动用守卫兵寻人时,就见言知许从远处一摇一晃地走来。
见着人,言峥才松了气,心有余悸道
“一个人去了哪里,怎么不带上侍从。”
言知许因言宗的动作忘了自己还喝的晕眩,将人踹下水后,没走几步,那酒劲又上了头。
眼前的事物都有了重影,言知许闭着眼盲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了言峥的话音,他抬起头,面颊通红。
言峥见状也消了火,搂着他问道
“喝醉了?朕找人给你拿些解酒药来。”
言知许腿脚没了力气,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了言峥身上,言峥叹了口气把他抱回了安心殿。
亲手为他喝了药,刚想将被子往上拉,却被言知许拉了衣袖